云轻依点点头,又摇摇头,意味深长的说:“这个皇帝也真的很奇怪,怎么现在这么注意这些国际关系了。我看他以前做事儿都是随着自己高兴,从来没想过会有国与国之间造成什么影响,而今他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这里了。这么想来,还真是变化好大呀。我得承认,父皇注意国与国的关系没有什么不好,起码能够让我们一直保持警惕,然后让我们的国家发展越来越好,但是如果因此因噎废食就不必了,有些必要的庆典还是要举行的。齐王孟夜阑你想要让,现在是父皇的六十大寿,如果不举行的话,让国外那些人怎么看呢?那些人会想这个如此重要的庆典都不举行,是不是金鳞国有什么事儿呢?他们是不是秘密策划的什么?因为这个策划特别重要,然后到了至关重要的地步,所以才不举办这样收礼呢。要知道六十大寿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特别重要的,何况是一国之主,我们的皇帝呢。所以,齐王孟夜阑,对于这件事我的建议是寿宴最好照常举行,当然这仪式可大可小,你说是吧。”
“你的意思是说父皇有点太过注重国际关系了,反而处理的不是很好是吗?我也没有想到这一点也的确我们如果太谨慎的话,反而会让对手分外在意。云轻依,我明白了,我们就要采取的是外松内紧的状态,而不是外紧内松的状态。云轻依,你说是不是。嗯,我想明白了,云轻依,你对我说的很对很好,我明天就去上朝见皇上,把你的意见告诉他。原来还有这么一条,我就完全没有想到。云轻依你真的很厉害,真的是我的福星,很高兴遇见你呀。”齐王孟夜阑诚心实意的说,他真的很喜欢云轻依,喜欢她的聪明,以及她脑海中奇奇怪怪的想法。
云轻依淡淡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齐王孟夜阑,世界上真没有谁比你更会夸人的了,我都被你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我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呀,只不过是把常人的推测说出来而已啊,这是每个人都能说出来东西,真的没有什么重要或者高见什么的,所以你不要那么夸张好不好。你这样弄得让我自己也会有自大的,我会觉得自己天下第一的,这可不好,下次可要注意哦。”
“云轻依,你不必自谦啦,你丫真的可以说是天下第一人了,你的想法呢,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看,我和父王你看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想到,你却想到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了三个臭皮匠不一定能顶得过一个诸葛亮嘛,就像是大米饭呢,怎么着都埋不住四喜丸子。强大了就是强大弱小的就是弱小,在一群弱小到中强大的就会更加突出,所以在你面前呢,我还有父皇,还有其他人就是一粒粒大米饭,而你呢就是那里大大的四喜丸子,真是个超然大雾,真是厉害的紧呢。”齐王孟夜阑由衷的说,他最喜欢四喜丸子了,而云轻依就是这样一粒可爱的四喜丸子。
云轻依点点头,微微一笑,旋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齐王孟夜阑啊,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空闲说笑话。其实我觉得现在的局势应该很紧张,否则一向疏松疏于管理国际关系的父皇不会这么在意国际关系。我想啊,这七国之间肯定很快就会有一场戏,你不能这样悠哉悠哉了,你必须要做出点行动,我们要防患于未然呢。所以啊,从今天开始,你就要熟读各种兵书,然后熟悉朝廷里的将领,同时要四处摸索人才,以备所需。咱们一定要提前下手,可千万别到了就要临阵了,你的枪还没摸熟悉,将领还没到手,那就可惨了。齐王孟夜阑啊,我们一定要做好准备,咱们国家很小,所以一定不能被灭掉,我也不会灭的方法,那就是有备无患。”
“云轻依,你会不会是危言耸听啊?事情有到那么糟糕的地步吗?我想如果真到了那一步的话,父皇应该会主动找我跟我说的吧,还一直没有主动提起就说明事情,就说明事情应该还没有到那一步,还没有那么糟糕。云轻依,所以我觉得咱们不必太过紧张,当然你说的我也应该要做的,毕竟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是必须的嘛,但是不要太紧张,我觉得应该没那么糟糕。”齐王孟夜阑如是说,对自己的判断非常自信。
云轻依摇摇头,非常肯定的说:“黑云压城城欲摧,风雨欲来风满楼一些,与其到时候满天风雨下西楼倒不如先给自己盖一个稳稳的好好的船,然后我们乘着自己的巨轮,避开风雨而行,这样不是很好吗?而且我觉得你父皇之所以没有跟你说,并不是说事情没有这么糟糕,而是他不想让你担心,或者说不想引起朝廷的动荡。要知道一个人,一个君王,他所要面临的事情首先就是维持稳定,为了稳定,他会把隐患埋在自己的心里,而不跟任何人说,这并不表明你因此就想不到这隐患还存在着,也不表明,你可以不去顾及这些隐患。所以呢,齐王孟夜阑,我觉得你还是按我说的做,赶紧抓起来,别到了临时别到了明天的时候才抱佛脚。那个时候佛脚是抱不住你的。”
“你说的很对,我确实该努力了,可是你也知道宰辅大人神谷美雪他并不是很擅长这一块,他擅长的是出谋划策,然后是治国。说到这个领兵打仗这一块呢,咱们在朝廷里确实没有什么顶尖的人才哎。云轻依,你说我们金鳞国是不是缺少这方面的人才呀?是否缺少这方面水土,所以养出这样的人才,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吧。云轻依,你看这么办怎么样,要不我们从国外引进一些人才吧,用他们的才智为我们做工作,你看怎么样。当然肯定是要付出一些金钱了,我想父皇应该是不介意的。”齐王孟夜阑如此说,连连发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