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真不愧是日吉。即使面对脸色神经失调,呃不,是冰山。依然很有架势,这就是所谓的输人不输阵吧?
两人的互看,四周气氛渐渐结冰的声音。让在一旁无辜的凤哭笑不得。先是被日吉锐利的气势的吓到,紧接着是手冢的冷冻光线,最后则是冰天雪地。虽然凤身上穿了3件衣服以及一件大外套,但是他还是觉得不能够御寒。他不禁暗自心想,自己是不是该离这冰山区远一点啊?
两人互看起码有一阵子,首先由手冢打破这冰冷气氛,“总之,你们问在多的问题,都是枉然的,老实说,凌在今天下午就已经离开日本了。”手冢缓缓说出令他们俩震撼的消息。
“什么!?”日吉跟凤一致呆愣。
“就是这样了。我还得吃饭,恕我不奉陪了。”手冢瞧见他们的表情,暗自轻笑,转身进入屋里。留下错愕呆滞的两人。
“日吉……我刚刚……有没有听错啊?”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事实。
“我想……应该没有……”日吉也艰难的想从呆滞中回神过来。
“那……我们要怎么向迹部学长交代啊?”凤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随即与日吉陷入万年的沉默当中。
“是谁啊?”我坐在饭桌前,吃着我最爱的红油炒手。
“只是我的一位朋友。”手冢没多说什么的默默吃着他的饭。我也深信不疑的继续享受这顿美食。
“凌,你的行李都整理好了吗?”神悠亮一挟起一块鳕鱼,迫不及待的吞之入腹。
“嗯。差不多了。”我边嚼着红油炒手边说。
“那明天就是早上7点出发。”神悠亮一吞咽完后说。
“那舅妈呢?”我扒了几口饭。
“你舅妈今天去住她朋友家,明天会到机场跟我们会合的。”神悠亮一吃完,双手合十的说着。
“这样喔……嗯?哥哥啊,你要多吃点菜啦。”我看着手冢几乎没有动手挟菜,顺手挟起一个鳕鱼塞到他的碗里。
“啊、嗯。谢谢。”手冢思考到一半被神悠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只能点着头的继续用膳。
手冢的表情我在一旁是看在眼里,只是不愿多说,到了明天,我就得与他们分开了吧……还真是有点伤感呢……
迹部飞快的赶到家中,就看见安琪拉挽着迹部景祁坐在沙发上,两人还有说有笑的。迹部第一反应是想偷溜上楼,却好死不死被迹部景祁看见,“景吾,既然回来了,为何不过来打声招呼。”
闻言,迹部身子僵了一下,百般不甘愿的走向他们,“我回来了、父亲。你好,安琪拉小姐。”
“坐下吧。”迹部景祁示意要迹部坐下。迹部才刚坐下,安琪拉松开了原本挽住迹部景祁的手,跑去对面挽着迹部的手臂,迹部反射性的就是甩开她的手,“别随便碰本大爷!”
“景吾!不许对人家无礼!”迹部景祁一记斥喝声,让迹部心里气得牙痒痒的,安琪拉见状,更是大摇大摆的再度黏上。
“她以后将会是你的妻子,要对人家温柔一点。”迹部景祁丝毫不帮自己儿子,在一旁讪讪的说着。
“唉唷、讨厌啦,爸爸。说什么妻子嘛……”安琪拉有如含羞的少女般的红着小脸。
迹部看了,心里感到一阵作恶。
“真是的,都要订婚了,还那么害羞啊?”迹部景祁眉开眼笑的看着未来的媳妇。
“讨厌、伯父你欺负人家喔。”安琪拉一脸我不依的撒娇模样。
对于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甜言蜜语(?),迹部在也忍受不住的站起身。引起两人的侧目。
“景吾,怎么了?”迹部景祁看着自家儿子脸色难看到不行,不禁皱起眉来。
“父亲。虽然我很不愿意违背您的意思,但我拒绝这门婚事。”即使迹部明明知道说这话绝对会惹恼父亲,但是为了神悠,他还是决定要说。
出乎意料的,迹部景祁只是微露出怒意。大概是因为安琪拉也在场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迹部景祁铁青着脸,此言一出,让迹部觉得有些好笑,竟然问自己是什么意思?自己不久前不是才跟他说过的吗!!他开始怀疑自家父亲有老年痴呆的倾向。
“意思就是我不会娶她。”迹部冷着脸回答。
闻言,安琪拉的脸扭曲了一下,她僵笑着脸说:“你是在嫌我吗?”
迹部瞥了她一眼,撇撇唇,“我不需要一个行为像似风尘女子的妻子。”轻蔑的语气成分占了百分之百。
“你!”安琪拉一脸狰狞,却又随即转过头来跟迹部景祁撒娇兼哀怨,“伯父……你看他啦。说的人家好像很糟糕似的。”
迹部一个冷哼。你不只是很糟糕,而是已经无药可救了!
迹部景祁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过头来严肃的看着迹部,“安琪拉哪里不好?不仅人长得漂亮,又这么讨人喜欢。你是不喜欢她哪一点?”
闻言,迹部露出一脸困扰的看着自家的父亲,“父亲,如果你这么喜欢安琪拉的话……”
听到此,迹部景祁紧盯着自家的儿子,暗自窃喜他终于想开了。
迹部却一脸正经的说:“你可以自己娶。”
“你──!”迹部景祁气得浑身发抖,还以为自家的儿子终于开窍了,没想到却还是一样冥顽不灵!
而身旁的安琪拉也好不到哪里去,脸扭曲的简直不像人,神色从青到白,在从白到黑,活像个七彩霓虹灯。
迹部看着安琪拉脸上的变化,实在很想给它大笑个三声,但是碍于父亲在场,只好作罢。
接着,迹部故意火上加油脸上却露出愧疚的神情说:“所以,父亲、很抱歉,我……不能娶她。”
“你、你这个混帐!”迹部景祁忍不住的破口大骂,他个人优雅的素养也随之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