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欧西里西拿起制裁之弓,并将夺魂之箭放在弓上,准确的瞄准暗月的胸口,似毫没有犹豫的迹象。
“父亲!”
暗月觉悟似的闭上双眼,一句话也不愿反驳,众人看了,个个也胆战心惊。终于,奥塞里斯狠心的松开了手,只听见一声惨叫,特雷姆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熟悉的脸孔大喊。
“不!萨雷姆!”
“哥……”
特雷姆由于体力早已不支,索性的倒在萨雷姆的身上。
“你……真的……好傻……”
“对不起,哥。如果你也能留在父亲的身边……或许……”
萨雷姆勉强的支撑着,最后两兄弟就这样在众人的面前倒了下去。
“快!将他们送到房间去!”冥王命令。
“是!”
事后过了十多天,特雷姆从恶梦中惊醒!
“萨雷姆!”
“你终于醒了,特雷姆。”诺姆开心的说。
“诺姆哥?萨雷姆呢?”
诺姆顿时转过身去,一言不发,脸色白得张纸。
“说话啊!萨雷姆呢?”特雷姆又问。
“你知道的,被夺魂之箭刺中是不会生还的……”
“他……死了?”特雷姆突然间失去了光彩。
“但这并不表非……”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特雷姆已失去了所有智觉,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
“这不是你的错啊!特雷姆。”
一时承受不了这个打击,特雷姆又沉沉睡去。此后醒来,就好像是一具没有魂魄的躯骸,一句话也不说,不吃、不喝的,看在诺姆的眼里何尝又好受了呢?日子又过了好几个月。这天,冥王又再次的传唤他到厅堂前。
“特雷姆,你知道我召你来是为了何事?”
“……屠杀那件事,还有萨雷姆……”他以平板无高低起伏的音调述说着实事。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挑明的说吧!大伙决定免除你的死罪,但活罪难逃,这你应该知道吧!”
“为什么不让我死?”特雷姆面无表情的问。
第四章
依洛瓦?卡诺:现任的法老王,阿克那姆的父亲。
阿克那姆?卡诺:依洛瓦的长子,是未来王位的继承者。
托瓦?卡诺:法老王的堂弟,虽说表面上顺从依洛瓦,但背地里早有叛逆之心。
虽然暗月免去了死罪,但在他心里,早因萨雷姆的死,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动力。就在这时,冥王宣布一件震慑全场的一件消息!
“特雷姆,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我的儿子!且不得再踏入冥界一步!一但踏入,你将受到冥之力量无情的侵蚀!
这真是雪上加霜啊!特雷姆简直不敢相信刚刚所听到的每一句话,也不敢多问,他早对自己的未来已失去了希望。
“我要夺去你的圣洁之力。今后你将受到你体内的另一力量,也就是暗之力量的摧残,直到找到真心、诚肯待你之人为止!”
冥王召唤了魔法仪式,将暗月重重围住后,夺取他的力量,后者只能痛苦的呻吟着。
“诺姆,将他送出冥界之门!”
“是!”
来到冥界之门前,诺姆原本想试着安慰他,却被暗月无情的回绝了。
“你什么都不必说,我是被众神遗弃的孩子,或许让我到人间……只是为了让我自生自灭吧!”潇洒的转身,再也没有任何牵挂之事。
“特雷姆!”其实萨雷姆并没有死啊!只是……
看着特雷姆渐渐的消失在冥界之门后,诺姆难过的走回大殿。
“他走了?”冥王问。
“嗯……”
此时萨雷姆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他难过的流下泪水:“哥。”
“萨雷姆。”
“不要碰我!我讨厌你!”
言讫,萨雷姆伤心的离开大殿。此时冥王则回想起这两个孩子昏倒后的情景。
看到特雷姆和萨雷姆倒下去后,冥王赶紧奔向他们的身边,伤心的呼喊着他们的名字。
“特雷姆,萨雷姆。”
“陛下,您要节哀啊!萨雷姆陛下已经没救了,可是暗月陛下也好不到哪去,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对不起……孩子们。”
在场的人无不为他们哀悼着,于是有人说:“为何命运要这样待他们?”
突然,每个人听见了一个老沉的声音!直呼着冥王的名讳。
奥塞里斯。不久也现身于众人面前。
“是你!太阳神—拉?”
“事情的经过我都清楚。要说有什么方法可以救你的儿子,当然有!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知道……其实你非常痛爱这两个孩子,对于暗月也始终抱持着愧疚之心。因为身为暗之地的统治者,无法拥有像一般人的生活,而且他也经历过许许多多残酷的考验。正因为如此,暗月是唯一能拯救这世界的希望,所以将他们医治后,你必需付出痛苦的代价!”
“难道是?”
“没错!就你所知道的,他们两兄弟深厚的感情,坚不可分。所以我要你充分利用这点,让暗月到人间去,成为命运的一环!”
“简单的说,我将失去特雷姆?”
“你也应该发现了吧!许多冤死的人民已经复活这件事。”拉说。“我知道很痛苦,但还是请你快做出抉择吧!”
冥王难过的看着两个孩子,在别无选择之下,终究还是答应了。
对不起,孩子。
“谢谢你!奥塞里斯。等到一切真正都结束后,或许你们父子还有相聚的机会,那可能也是好几千年以后吧!”
就这样,冥王忍痛做出了抉择;拉也实践了祂的诺言。事情到这总算是告一段落,但冥王将来所面对的,是更痛苦的考验。故事又回到了现在……
“陛下、陛下。”
听到诺姆的叫唤后,冥王才回过神来。
“什么事?诺姆。”
“萨雷姆他……”
“你就暂时别管他吧!”
“那特雷姆呢?”
“好好的守着他,我要随时知道他的状况。”
“属下这就去办!”
此时的埃及,早已过了二百六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