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觉得他能够在听到老朋友的声音,再见到老朋友,感觉到兴奋。
赵缦缨斟了一杯酒,悄悄地递了过去。
道:“师傅请喝酒!萧阁主请喝酒!”
萧郎君刚才还觉得冷,这会因为见到老朋友,他热血沸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一遍遍的瞧着落天河,生怕自己错过了。
他要好好地瞅准一点儿,他决不能再让老朋友受一点儿罪过。
赵缦缨笑道:“前辈为何一直都盯着家师看!难道家师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落天河知道他为什么一直都盯着自己,他们两个人性情相近,都知道彼此的心里想着什么,他因此觉得开心。
落天河对着赵缦缨的话接了过去道:“你当然不知道,我们老朋友在一起,难得一见,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我们数着日子都不知道多久,他见到我,哪里还舍得我走!看都看不过来!”
听到这话,赵缦缨也觉得怪不好意思起来。
再看看萧郎君,脸上同样是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萧郎君指着落天河道:“他呀!这个人最知道我的心思,把我摸得透彻的,他不用眼睛都可以按到我心坎处,你说老家伙厉害不厉害!”
赵缦缨又继续斟了一杯酒,笑嘻嘻的道:‘当然!他当然厉害!’
第二日,天还未曾晴朗,就听到有人咚咚的敲门声。
白驼子开了门,只见一道光芒射了出去。
赵缦缨脚步一转,笑嘻嘻的道:“是什么人吗?”
白驼子惊吓的脸色惨变道:“是有人?不过这个人是一个登徒子浪荡子!刚才好端端的射出一枚飞镖,这飞镖上只怕有毒,小心点才是!”
他伸出手对着门上的飞镖用衣袂缠着拔了下来,只见那是一封信。
这时候白驼子将信封打开,只见上面写着:“恭贺落大侠,赵大侠见到故人,鬼谷门人弟子盼望赵大侠能够赴宴饮酒畅饮一番,还望今晚能够准时赴会,那时我们定当恭迎大驾!”
赵缦缨知道是鬼见愁的把戏,他又不知道搞什么鬼?弄出这些鬼玩意糊弄人。
正当他想要拒绝的时候,萧郎君大步走来。
他接过赵缦缨的信封,笑着道:“哼!鬼谷子那家伙搞什么把戏!弄这么一出,真不把老夫放在眼中,他也算是前辈!如此行事,岂不是让人耻笑?”
落天河侧着耳朵,他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这时候他转过身子道:“这个人不是鬼谷子,他已经死了!死在他的徒弟手上,这笔账居然还要算在我们的头上,他的那个徒弟鬼见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一次摆的鸿门宴,也是想要请君入瓮的意思!我们去了也要小心才是!不能中了他们的毒计!”
赵缦缨知道,大战在即,再者说他马上就要比赛,比赛的前一天,他也不想出什么岔子。
但是他又不能拒绝,毕竟这是鬼谷的邀约,要是不去,就是不给面子。
江湖上的事情,最忌讳的就是不给面子。
赵缦缨道:“我还是去找师姐吧!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他!我还一心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她,她丢下书信说是散散心,可我知道她一定是不好意思的,上一次师傅中毒的事情,她肯定是心有余悸!”
落天河拄着拐杖,用颤巍巍的手臂轻轻地抚摸着赵缦缨道:“嗯,一定要找到她,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太过危险,更何况现在是比赛阶段,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真不好说!”
赵缦缨也知道,现在鬼见愁加上毒神,还有日光城等势力加入,越来越呈现出不稳定性。
萧郎君笑道:“不如我吩咐下去,让我的人四处找找,一定会找到她,难道害怕她跑了不成,他可是你这个好徒弟的好媳妇呀!”
如此一说,赵缦缨不禁脸颊都红了,他止步道:“不得胡说,她和我还没有成亲!现在说还为时过早!”
萧郎君怔了怔道:“噢,脸红了,这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喜欢就是喜欢,你师父当初还不是喜欢大师姐,弄……?”
萧郎君嘴不把门,落天河也是剧烈的咳嗽了两下。
天色昏暗,明霜雪独自一人在森林之中行走,她刚迷了路,哪里还能够辨得清方向,她一向都是糊涂虫,现在一个人走夜路,更加的危险。
她咬着牙,扶着树,一个人独自走着,累了就还口气再继续走,当她听到嗡嗡的声响,就不再继续朝前走。
她一个人,眼神不济,再加上如此的紧张的环境下,她紧张的朝着四下望望。
她仿佛见到了赵缦缨朝着自己走来,她轻轻地迎了上去,内心一阵欢喜。
她抱着赵缦缨,一个劲的哭泣起来。
她抬起眼,又觉得那是一个梦,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就听到远方传来凄凉的叫声。
她走夜路,一个人,又是如此的环境下,内心是崩溃的。
正当她想要回头的时候,他眼神朦胧了起来。
他仿佛见到了赵缦缨,她兴奋地喘着粗气,一路小跑过去,她抱着赵缦缨,心满意足的道:“我再也不走了!我不逃了!我要选择面对,我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你要相信我,我不是刻意的,我更不是有心的这样做的,师傅不会怪我吧!”
赵缦缨站定放松,呼吸自然,他两手缓缓地上提,见过腰部,轻拍着他的肩膀道:“放心吧!师傅那边我一切都安排妥当,师傅他老人家早已经不怪罪你,你根本不需要离开,害得我好找!你快跟我回去吧!”
只见明霜雪嘤咛一声道:“嗯!”
她轻轻地靠着赵缦缨,只觉得自己沉浸在幸福之中。
正当他走的时候,他发觉到四周的恐怖。
她一向觉得自己很勇敢,不曾想到了这里,她的一颗心惊吓的连动也不敢动。
赵缦缨轻轻地抚摸着她腰,用手上下揉搓着。
她兴奋地躺着谈话,她觉得赵缦缨从未对自己如此亲近,也从没有如此放肆过。
要知道他们之间止乎礼,从未做出过越轨的事情。
赵缦缨这一刻轻轻地抚摸,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亲切。
她抬头看看赵缦缨,笑嘻嘻的道:“你还从未这样对待我!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从来都不愿意碰我的身子,现在才知道你喜欢我,只是不好意思,我走的这些日子,你一定是十分的担心吧!现在找到我,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