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川将手中的茶饮而尽:“半个月后!不过你要记住地下钱庄和票号里边的交易量最好大一点快一点,但是明面上的这些稍微降低交易量!”
苏暮然点了点头,经过这段时间的操作,他已经对慕容川所谓的交易机制了如指掌。
现在做出这样的调整,就是为了将暗道所有的财富一网打尽,只不过那些平民百姓的钱就少赚他们一些吧!
说不定这样的话还能够将南疆地区所有的暗道势力一网打尽。
就这样,整个南疆大地疯狂了将近半个月之后,之前王家亏空的白银已经全部入库。
其实说句实在话,也算不得上是亏空,只不过慕容川在杀光了王家所有的人之后,就把王家储存在仓库之中的经营珠宝全部都给抢夺了出来。
这个数额恰恰是王家所存在所有钱庄当中的对等银两。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坐下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慕容川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把之前的亏空补回来。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有人拿着那些票号过来赎买白银的话,他们也是绰绰有余。
可惜呀,几乎所有的人都把之前的当票,或者是凭据投到了所谓的股市当中。
等到最后一天,在慕容川的操纵之下,地下钱庄的股票交易份额首先崩溃。
几乎所有将身家压在地下钱庄和票号的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这样的直接结果就是所有暗道的人不约而同的联合起来,想要找票号的麻烦。
可惜,当地的知县早就已经在慕容川的授权之下调集了大量的人马。
这个时候的暗道势力早就已经失去了他们的獠牙,如同一群任人宰割的绵羊一般在那里等待着猎杀。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就已经解决了王家之前亏空白银,而且还将南疆地区所有的暗道势力一网打尽。
一时间,睿王和王妃的盛名远播天下,只不过他们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敛财的方式却被他们永远的隐瞒在了档案里面。
毕竟这种机制一旦泄露出去的话,很可能会成为一些贪财者敛财的工具。
况且中原大地地大物博,每个地方的物价都算不得上是均衡,能够在一个大地区实行这样的方案,可是这样的方案如果放在全国的话恐怕行不通。
接下来他们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全面接收王家的资产。
之前慕容川只不过是杀掉了所有的王家人,并没有全面掌控他们所谓的资产。
毕竟这些东西虚无缥缈,慕容川还打算随着时间的推移,让他们的这些资产回馈在老百姓当中。
不过现在看来,这些资产还是应该掌控在朝廷的手中,要不然的话,凭着这些老百姓肯定会出现岔子的。
在所有王家的资产之中,慕容川最看重的便是一大片的同油田。
在查抄王家的时候,他们找到了一份地图,后来经过查验之后,他们发现这张地图上面所标注着的就是王家桐油的产地。
那张地图上面清清楚楚地标着二十多个方位,这二十多个方位上面应该就是桐油的分布地区。
这种东西无论怎么样都是有大大的用处,蜡烛,布料,灯油,几乎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可以用到桐油。
只要能够掌握了大量的桐油原产料地,那么几乎就可以掌控全国上下大半的民生经济。
这些桐油所在的位置基本上都处于原来交趾国和南越国交界的一片山脉当中。
怪不得王家可以秘密地掌控这么一大片桐油田,原来就是利用了两国交界的缘故。
不过现在南疆所有的国土全部都掌控在慕容川的手中,他想要拿到这些同油田还不是轻而易举。
没有丝毫的犹豫,慕容川直接派遣清风拿着这张地图前去查验那边的真实情况。
清风没有丝毫的怠慢,直接带着一队人马,拿着地图浩浩荡荡的出发。
过了差不多十天的时间,清风便带着一大群的民夫浩浩荡荡的回来。
些人基本上都是清风从当地雇回来的,而他们身上背着的就是从山里带回来的桐油。
慕容川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些油桶,他发现这些桐油的纯度真的是太高了。
如果能够有大量桐油的话,那么以后打仗的时候就轻松的多了。
很多时候打仗都是比较倾向于用火攻的,但是火攻的原料却是最难的。
要是有了大量桐油的话,就可以把这些桐油装进罐子里,然后用投石机点上火投向对方的城池。
那样的话,攻城胜利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士兵的伤亡也会减少很多。
除此之外,桐油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
很是满意的检查了一下这些桐油之后,慕容川便下令大量的民夫进入那一片山涧之中,大量开采桐油。
只不过这些开采出来的桐油还是按照以前的老规矩,大部分送到京城之中。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以前王家留下来的那些所谓的资产已经被完全的接收。
慕容川也是松了一口气,这一趟下来实在是太难了,一旦有一步走错的话,那么整个南疆就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到那个时候就不单单是老百姓戳自己的脊梁骨呢,甚至连周围封地的一些王爷也会嘲笑自己。
数万里南疆这一天,或许中原王朝会不怎么在乎,但是自从大运河修通以后,这里到京城之间的距离仅仅是三日的时光。
若是顺风顺水的话,从京城开始,顺江而下,仅仅一日的,光景便能够到达南诏国的首府理城。
有了这样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南疆和京城之间的联络也逐渐变得多了起来。
此时此刻的皇宫大内之中,老皇帝拿着一份又一份的奏折,躺在床上仔仔细细的看着。
一旁的慕容宽手捧纸墨笔砚,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
而在他们面前跪着的,还有曾经跑到南疆大闹一场的慕容澈。
老皇帝一边看着手中的奏折,一边若有若无的问道:“怎么啦?这是从南疆跑回来啦?一回来怎么也不跑到这里来见朕,躲到自己府上一朵就是一两个月,不嫌丢人吗?”
慕容澈跪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