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紫衣非常不耐烦的把宋念温的手挥开,然后一脸不爽道:“当然是看你有没有拿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由于宋念温过于虚弱,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陈夕送来的白玉被紫衣拿去。于是当紫衣离开后,宋念温虚弱的站起来,然后看着太后问道:
“你们要干什么!”宋念温那坚定的声音,可惜到了太后那儿却是笑话。
太后在紫衣拿过玉佩后,就拿起那块白玉仔细的打量。不错不错,这确实是她当初送给陈夕的玉佩,太后看着这个玉佩想到,她当时还对陈夕说过,若是遇到喜欢的女子,就把这块玉佩赠予她。那这样一来……
太后再次抬眸,只是这回的眼中,更多的是厌恶。因为在她心里,这样一个毫无顾忌,随随便便就抢自己妹夫的人,真的是天理不容啊!
“这块玉佩是谁给你的?”太后语气变得极为的严肃,她看着宋念温越发的嫌弃。
宋念温本来还奇怪,可是乍一眼一想,这八王爷陈夕的母妃好像就是这位太后娘娘了吧。想到这儿,宋念温无奈一笑。她真是衰到了极点。身为八王爷的生母,又怎会分不清这是谁的玉佩?
宋念温想到这儿就不在说话,她认为自己再怎么辩解也是无用的。但这一幕在太后的眼里,就是被说穿了事实,而无能为力罢了。
于是太后大手一挥,就像是看垃圾一样,看着宋念温,然后对红衣女子道:“红衣,拉下去好好教训一顿,被打死就行,毕竟也要给慕儿一个面子的。”
这句话直接决定了宋念温的结局。蕙菱听后急忙冲到宋念温面前,伸手打算护着宋念温,可是连一秒不到就被红衣一巴掌甩开,然后太后看后,就坐在自己的高位上,不屑的冷哼:“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
说罢太后就起身,让白衣随行下,缓缓离去。而宋念温则是被红衣领着一群太监,带到园内,拿起木板就开始敲打她。但宋念温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
太后在离去后,她与白衣淡淡的说道:“白衣,你觉得宋念温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衣听到太后的回答,自然是猜出了太后心中的想法,于是白衣淡淡道:“主子,奴婢觉得那温贵人,不是什么好人。既然是皇上的妃子,又为何要勾引王爷呢!”
“你也觉得?”太后听到白衣的话后,点了点头。然后才放下心中所顾念的。其实太后在罚宋念温时,心中也是有点怀疑的。虽然她的决心大于勇气,可是宋念温那犀利的眼睛,也是震撼到太后了,否则太后不会这么犹豫的去问白衣。
“主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白衣扶着太后,笑着说道。
太后听后,有些无奈到拍了拍白衣的手,然后笑道:“七个姐妹中唯有你心细,也唯有你最得哀家的欢喜,今儿怎么说这样的话!”
白衣听到太后的话后,也是窘迫的笑了笑。她也只是害怕太后生气嘛,毕竟刚刚太后在面对宋念温时,那副生气的模样也不是装出来的啊!于是白衣理了理思绪,这才笑道:
“奴婢这不是觉得那温贵人真的是极像太后当初的模样,但又害怕主子您生气。”
太后听到白衣这样说,也想起了当初自己那副勇劲。也是,刚刚宋念温敢大胆的站起来,与太后面对面的直视,太后其实就已经赞赏了,可是一想到宋念温的所作所为,太后就是一直摇头。
“可惜这样的人,哀家不放心她做夕儿的王妃。这个人看起来心机太重了,和夕儿是两路人。”
白衣听到这儿,也是明白了太后当时罚宋念温也只不过是气急了才说的这样的话罢了。但随后太后又道:
“哀家在这慈宁宫待了这么长时间,早就与世隔绝了,你们这群丫头一直在外面,可听说过什么关于夕儿的谣言吗?”
“主子!”白衣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声音低沉道:“奴婢们不是早就和您说了嘛,王爷只有两件大事,一是成亲,二是……消失。”
太后听到白衣啊的话,感觉到了白衣的难过。太后明白,白衣其实一直暗恋着他那儿子,可惜两人身份悬殊,不能在一起罢了。其实当初太后本来打算做个媒婆,让白衣给陈夕做妾,可是陈夕没同意,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明儿让夕儿的侧妃来一趟吧。”太后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衣听后也只是默默的道了句“是”,毕竟她与八王爷有缘无分,又能怪得了谁呢!
两人就这样一直相互聊天回到了卧房,可她们不知道,她们所谈论的对象——宋念温,早已在打了五板子后,就体力不支的晕倒了。
蕙菱一直在旁边咬着唇,看着红衣她们连一个昏死的人都不放过,可是她……真的无能为力,为了不让主子挨更多的打,她们硬是连一句话也没说,就一直要的自己的嘴唇,即使咬破了也不知。
“皇上,太后说了,不见任何人。”
门外,一道女子的声音传来,让蕙菱与之桃二人眼睛瞬间一亮。之桃在听见“皇上”后,就急得大吼道:
“皇上救命啊!主子晕倒了!”
之桃在后这句话时,也得搭上了自己的命。因为之桃觉得,既然屋外的声音能传来,那屋内的声音也一定能传出去。果不其然,在之桃吼完后,陈慕那低沉的声音就隔着门穿了进来。
“给朕让开!”
之桃听出了陈慕那焦急的声音,于是她也放下了心。随即之桃气势汹汹的盯着红衣,看着红衣的下一步动作。
红衣在听到之桃的话后,生气的走到之桃面前,狠狠地扇了之桃两耳光,在打算打第三个的时候,蕙菱上前拉住了红衣的手,并生气道:“够了!”
红衣被蕙菱那道声音给惊讶了,随即红衣眯了眯眼,很不屑的把蕙菱的手弄开,然后冷笑道:“就凭你们?”说着,红衣还打算伸手打蕙菱。就在这时,大门“哄”的一声被踹开,陈慕从院外走进,生气的说道:
“那若是凭朕呢!”
红衣在听到陈慕的话后,眼神微闪。不是说皇上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然后,就在红衣的注视下,陈慕一步一步走向院中椅子上那个早已昏迷的女子,对着李崇德大喊:
“李崇德,给朕快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