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康主任顿时就冷汗直冒,心里只能不断的祈祷起来。
不过他还报有一丝侥幸心理,如果那个家伙被找到了,针灸没有效果的话。
拿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将责任全都推卸到那个家伙身上了,甚至也不用受到什么责难。
如果那个家伙的针灸有效,自己岂不是就坐实这顶黑锅了?
医院里所发生的事情,风正当然不知情。
此刻,他和陈瑜离开帝豪KTV后,就打车前往临江市车站。
一路上,陈瑜一直坐在后座上低着头,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事情。
风正看到陈瑜的模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尴尬的坐在前面。
“风正,今天的事情,并不是我的本意。”
“我没有想到楚天浩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以为他喊你过来,就只是道歉而已。”
沉默片刻过后,陈瑜终于开口说话了。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程度。
此刻的陈瑜,对楚天浩依然彻底的失望。
“没……没事,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知道你肯定是不知情的,不要放在心上。”
风正被陈瑜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得有些发懵,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说实话,风正一开始的确有些心寒,他万万没有想到,陈瑜竟然会帮着楚天浩,把自己给骗到城里。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已经让风正释怀了,陈瑜为了保护自己,竟然挡在那些小混混的面前。
如果陈瑜真的是和楚天浩串通好的,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举动,一定会在一旁冷嘲热讽的看热闹。
所以说,此刻的风正,心里倒是暖暖的,陈瑜这样去做,心里肯定是有自己的!
见风正没有介意,陈瑜原本冰冷的双眼,也渐渐的化解开来。
一想到包间内,风正那句她不愿意的事情,谁也无法勉强。
陈瑜的心中就仿佛有有一丝裂缝,正在慢慢的松动着,一丝丝的暖意从中流露出来。
这个看上去土了吧唧的家伙,在那一瞬间给予她十足的安全感。
就在想到这里的时候,陈瑜猛地摇了摇头,将那些可笑的想法全都抛之脑外。
我在想什么呢?
我可是大学生,回村为的就是带领乡亲们致富,而且,我妈也不会同意的。
我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十九章就是我
一路无话,出租车很快就在车站停下。
想要回村子,也就这趟大巴车可以坐了。
不过,两人刚一走下车,就看到车站外面站着许多的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
这些人与匆匆忙忙的旅客,显得十分的格格不入。
就在风正和陈瑜刚走下车,就有两名西装男子对着一张照片交头接耳,紧接着和风正比对了一下,便急急忙忙的小跑过来。
什么情况?
风正看到这一幕,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他可不记得自己的罪过什么人。
难不成是楚天浩心有不甘,又派人在车站拦截自己了?
就在风正想到这里的时候,那两名黑衣男子已经冲了过来。
“请问,您上午是不是在车站救治过一位老人家?”
为首的西装男子走过来,开口就急切的询问道。
此话一出,风正不由的微微一愣,自己的确是救治过一位老人家。
看他们这么焦急的模样,难不成那位老人家出现什么危险了?
不应该啊!
自己已经用针灸,帮那位老人家稳住了病情,只需要慢慢调理,很快就可以恢复过来的。
“是,怎么了?”
风正倒也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道。
如果真的是那位老人家病情出现变故,他当然不会坐视不理的。
毕竟身为一名医者,肯定要对自己救治的病患负责到底,这是一位医者最起码的底线。
“先生,我家老爷现在情况危急,就在临江市第一人民医院。”
“还请先生出手相助。”
那位西装男子到也十分客气,连忙讲清楚来意。
此话一出,风正顿时就明白过来,看来那位老者真的出现意外了。
“好,我跟你们去。”
现在可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风正连忙答应下来,转身便对一旁的陈瑜说道:“陈瑜,你先自己回去吧,我要去医院一趟,有位病患情况危急。”
站在风正身旁的陈瑜,闻言便点了点头:“你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看着那些西装男子如此打的阵势,心里有些惊讶。
见陈瑜答应下来,风正也来不及解释过程,便跟着那两名西装男子,匆匆忙忙的赶往医院。
临江市通往周家村就一趟大巴,倒也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风正跟着那两名西装男子,坐上一辆奔驰S级,就赶往了医院。
这车可真豪华,到处都是真皮,做起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等以后有钱了,一定要搞这么一辆豪车,带着瑜儿去兜风!
一路上,风正看着车内奢华的内饰,不由的在心底感叹。
这二十多年一来,风正一直都在周家村里生活,那里见过这么豪华的轿车?
这一次来成立,也算是开了眼界。
那两名西装男子,在看到风正一副享受的表情后,都不由的心里有些质疑。
这么一个土包子,真的是连刘院长都感叹不已的中医大拿吗?
不过,他们可是对着照片找的,至于是不是就和他们没关系了。
很快,两人就带着风正来到医院,车辆也直接畅通无阻的停在急诊门口。
人来了?
此刻,急诊内的人都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外面突然传来的刹车声,顿时就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他们也都想要看看,这个施展出玄门十三针的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就在众人的期待之中,风正跟着那两名黑衣男子走进门诊之中。
而众人在看到风正的一瞬间,眼神之中纷纷都流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此刻的风正,穿着一身杂牌运动装,常年洗涤之下,已经开始有些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