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夏现在有了一些病,太多的事情总是自己一个人独行。
孟总想着要给程夏夏减轻负担,可是从来都没有给过他机会。
看着程夏夏的压力如此大,孟总并不想他变成这个样子,按照现在的工资也可以过得很不错了。
现在看着程夏夏的眼神全变了,有时候他觉得实在很陌生。
“你现在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为什么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他现在指的是程夏夏,为什么对内部的资料那么感兴趣。到底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他只要问到程夏夏,基本上得到的回应都是沉默。
“你还是想要知道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人应该学会快乐,过去的事情不要一直放在心上,增加痛苦。”
这一下程夏夏开口说话了,表示这一向都不是痛苦,妈妈携带着这样的一种思念,度过了这么多年,现在他只是想要知道这一切是不是跟景氏他们有关系。
“这件事情跟你无关,我现在全部靠我自己,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调查。”
但是程夏夏对于内部的资料那么感兴趣,这话要是传到其他人的耳朵里,会给程夏夏带来威胁。
“内部的资料除了我们家里的人之外,其他的人是不能看的。”
程夏夏表示会注意,只要是关于内部的档案袋,此后不会再触碰。
事情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孟总没有办法体会程夏夏。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程夏夏打算回到家里跟妈妈吃一顿饭,但是妈妈很快回复,这段时间太过忙碌了,所以暂时没有办法跟程夏夏见面。
原本计划好的事情,现在只能够一个人吃便当了,方总表示今天晚上也是一个人,希望程夏夏赏脸吃一顿饭。
“我看你这段时间跟孟总的关系有些微妙,要说你们是情侣又透露着陌生的,要说你们是陌生人却时不时的暧昧。”
程夏夏口腔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在她的心目当中孟总是朋友,关键的时候可以帮助。
但是她觉得跟孟总没有办法成为情侣关系,但是他在外界早已经把这种关系透明化了。
反正现在也是一个人吃饭,索然无味,干脆和方总一块去,就算是吃大排档也津津有味。
程夏夏担心在这样乌烟瘴气的位置,方总会不习惯,但是对这些食物程夏夏没有办法抵抗。
“我发现你真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居然觉得在这样子的地方吃饭非常好,要是换做我其他的女性朋友会觉得在这种地方吃饭太寒酸。”
每个人的环境都不同,程夏夏一向不喜欢享受那种五星级的大饭店,觉得那样实在是太浪费了。
“我觉得这样子非常的快乐,在这样子的环境里,大口吃忘记一天的烦恼。”
工作了一天,还要想着在什么样子的环境里吃饭,那实在是太累了。
“我就不是有身份的人,只要能够赚钱我才不在乎那么多了,好不容易下了班,我以一种最快乐的方式面对这一天的生活。”
生活是很累的,所以要放松自己的小快乐,程夏夏看着羊肉串立刻就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大口大口的吃着,方总拿了一张餐巾纸。
看到程夏夏吃的满嘴是油就递了上去,告诉程夏夏擦一擦嘴巴。
“你不吃吗?特别的好吃,你要尝一下,不然你会后悔的,跟我来到这种环境就不要在意身份了吧。”
被程夏夏这样一说,方总这才拿起了羊肉串尝了一口,的确是非常好吃,跟那些大酒店的羊肉串比香多了。
“大酒店的东西也就是吃个名声,实际上还不如这些大排档啊,大排档的东西特别的便宜。”
方总看着程夏夏觉得很快乐,接触到了那一些商人,觉得他们个个充满了心机,狡猾。面对程夏夏方总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备。
喝上一罐啤酒,没一会儿程夏夏就醉了,然后就对着方总哭哭啼啼的。
“我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我觉得在某种情况之下,我经常要面对心里的崩溃。”
外界都拿程夏夏和景亮剑,比较,认为程夏夏不够优秀,才没有办法在那样子的家庭里站稳脚跟。
景氏集团是一个很多年的老公司了,而且公司都已经经历过了,几番变动依然还在景安的手里,这也是挺不容易的。
“你是非常优秀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为了外界的那些评论感觉有压力。那些人只是为了吸引眼球,拼命的去贬低一个人,你要相信永远是最棒的。”
只要能够尽快的调查父亲的事情,程夏夏是愿意广撒网,广交友的。程夏夏表示如果可以通过方总知道父亲当年的一些事情多少钱,甚至为了一些利益她都可以答应。
“我现在还在孟氏,就是因为想要尽快的调查清楚我父亲的死因,好多的事情我都一头雾水,问我妈妈也是问不出任何的事。”
看得出来程夏夏为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纠结了,不管在什么样子的场合,都会为了父亲的事情去泪流满面,方总看着也很心疼。
“能不能尝试着忘记那些过往,让自己开心起来,其实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父亲也一定希望你能够快乐。”
如果这件事情调查到最后是跟景氏他们有关系,那么程夏夏压根就不可能快乐,为什么他们可以生活的那么好,而这些年她和母亲却生活的那么糟糕。
程夏夏已经记不清楚,为了这件事情第几次开口求人了。方总答应一定会帮助程夏夏查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毕竟已经过了好长的时间调查起来是有难度的。
“你要可以帮我尽快调查,我都可以等的,这没有问题,我也知道已经过了太长的时间,或许有些证据已经让白慧慧和景安给销毁了。”
方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一定跟他们两个有关系,虽然他们两个在商场上为了一些利益曾经不择手段,可是对于程夏源,两个人还是抱着一点怀念。
“不是这样的,我在那个家里那么久,就是没有找到关联,当年的那些账本,关于我父亲的那个阶段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