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忖着,这还不够,他不能就这么罢手了,他要让解氏集团也受到重创!
于是,万玉泽迅速地给自己的属下打了电话,“马上替我调查,解泰宁现在在哪里?”刚才他离开解家的时候,没有在宴会厅里看到解泰宁啊。
“是的,先生,我马上去办。”
第49章第四十九章袁媚儿其人
很快地,他的人就已经回话了,“万先生,解泰宁现在在酒吧里,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了。”
万玉泽眯起了双眼,心里已经有了思量,“解泰宁现在一个人在酒吧吗?他有没有带人过去?”
“没有,他是自己一个人开车过来的。”
“呵呵,很好。”他思考了一下,马上下了命令,“你马上到西郊,接上袁媚儿,把她送到酒吧去。你告诉她,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替我搞定解泰宁!否则,以后她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的人自然是马上听懂了的啊,“好的,先生,我马上去办!”
真是天赐的好机会啊!解泰宁,解小玉,你们兄妹害我家破人亡的仇,现在终于可以报了!我要让你们兄妹都彻底身败名裂!万玉泽望着窗外美丽的夜景,暗暗发誓着。
他,刻意忽略了自己心里的那一份舍不得啊。
很快地,这个袁媚儿,就已经被送到了解泰宁所在的酒吧里了。说起来,这位袁媚儿,以前是万玉泽的情妇之一。
她与万玉泽相识在国外,当时的万玉泽,还只是一个要靠到处打工挣钱才能勉强维持自己和母亲生活的大男孩啊。而袁媚儿呢,当时在美国已经混了好几年了,她比万玉泽年长,也比他成熟了太多太多。
万玉泽与袁媚儿的相识,其实很巧合。
当时,万玉泽的母亲病得厉害,最严重的时候,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来了,她的病如果不及时得到救治,只怕后果会很严重啊。所以,为了赚更多的钱,万玉泽到了地下酒吧里打工,这里赚的钱多多了,可是,要承担的风险也是很大的啊。
因为,在地下酒吧里,时不时地就会成为醉汉发泄的对象。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黑人,身强力壮,他们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把当时瘦骨嶙峋的万玉泽给打倒在地上了。当然,这些醉汉大多数都是有钱人,所以,只要你让他们打得高兴了,他们自然会给你很大一笔的小费。
万玉泽当时为了赚钱,每晚都是被人打得接近昏迷的啊。而袁媚儿呢,她当时在酒吧里卖酒,每晚对着这些黑人醉汉们撒娇,她早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啊。
当有一晚,万玉泽再一次被打倒在地,而那个打他的黑人大概是得到了发泄的快乐,在他身上撒满了钱的时候,整个酒吧的人都为之沸腾了。他们没有注意到,地上躺着的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啊。
说起来,袁媚儿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好像不怕死的万玉泽。她看着他每晚被人打倒在地,看着他每晚接近死亡,第二天晚上却又好像没事人一样地来到酒吧,继续赚这种玩命的钱。她对他的关注也就越来越多了啊。
所以,今晚,在整个酒吧的人都在狂欢的时候,只有袁媚儿在担心着奄奄一息的万玉泽啊!还好,这些酒鬼很快地就转移了注意力,一个个地踢了万玉泽一脚后,也就继续回到吧台去喝酒了。
袁媚儿赶紧走了过去,费了全身的力气才算是扶起了万玉泽。也是他这个时候弱不禁风的,她才能勉强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啊。
她在这里工作了好几年,所以对环境是很熟悉的。她拖着依然昏迷的万玉泽,从酒吧的后门走了出去。
酒吧后门出来,是一条小巷子,平时都不会有人经过。
袁媚儿的力气也已经用尽了啊,只能先把他丢在巷子里,气喘吁吁地很。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她才朝他凑了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询问着他,“喂,喂,你还好吗?”
只是,万玉泽却是依然昏迷,没有给她一点回应。
她有些吃惊了,唉,看来这个男人今晚受的伤真的太重了啊。只是,该怎么办呢?她可没有钱送他去医院啊。
想了想,袁媚儿弯下身子,在他胸膛前听了听他的心跳,他的心跳虽然很微弱,可却还是在强烈地跳动着的。
看来,你比我幸运,起码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值得你牵挂的事情。既然你还不想死,我就尽力帮帮你吧!她默默地说。
然后,袁媚儿小心地替他调整了姿势,又从漆黑的巷子里冲了出去。
这条巷子从来不会有人注意到,所以把昏迷的万玉泽放在这里,她可以很安心。而她,现在要马上去药店给他买点药回来,不然他的小命能不能保得住,就是个问题了。
袁媚儿跑得很快很快,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自己想要救他的心是有多么地强烈啊。
很快地,她就把自己认为对他身上的伤有用的药都给拿了回来,匆匆忙忙地、非常不专业地给他喂药、再给他身上擦药。最后,也不知道是她误打误撞买对了药,还是万玉泽真的命不该绝,总之,在快天亮的时候,万玉泽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天哪,你真的醒了,太好了!”袁媚儿可是高兴坏了啊。
只是,刚醒过来的万玉泽压根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呢,他只是盯着眼前浓妆艳抹的袁媚儿看,“你是谁?”
嘿,没错,袁媚儿在酒吧工作,自然是每天都要化浓妆的,只是,她大半个晚上都在忙着给他买药,给他上药,现在她的妆容看起来已经是惨不忍睹了。天色还将亮未亮的,所以说,现在的袁媚儿看起来是有些渗人的啊。
只是,万玉泽这样大剌剌的问法,可是让袁媚儿生气极了,“呵呵,我是谁?小兄弟,我是救了你的命的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一手撑着地,一手扶着墙,踉踉跄跄地就要起来。
她实在是看不过去,还是伸出手扶住了他,“好了,你受了很重的伤,就不要勉强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