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不要想了,你说的都是什么烂计划!真不知道你这个破脑袋是怎么想出来的!太荒唐了!”终于可以发表意见的陆雅畅现在简直就是要跳脚了啊,“有你这样上赶着让自己的男朋友去和别的女人订婚的吗?”
谁知道,他这一叫,可是让柳盈盈的眼眶都红了啊,委委屈屈地说,“是啊,我最傻了,我要让我的男朋友和别的女人订婚!我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可是,雅畅,我爱你啊!就是因为爱你,就是因为知道你对帝尊学院是有多么地在意,我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就希望帮你留住帝尊学院啊!”呵呵,这个柳盈盈,可是把自己在陆雅畅心中的形象树立得很高大啊。
陆雅畅看着她流泪,就觉得受不了,赶紧一把搂住了这个女人,耐心地安慰着,“好好好,我错了,盈盈,是我的脑袋被门夹了!”
她破涕为笑,“雅畅,那你答不答应啊?”
“盈盈,这件事情我真的不能答应你!那个解家千金对我有没有意思都好,都与我无关。那天晚上我也就看了她两眼,现在连她长什么样都快不记得了呢!盈盈,我喜欢的只有你,我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订婚呢?如果你说是为了帝尊学院,我更不该这么做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做这么低劣的事情呢!”陆雅畅坚持着。在他看来,这个计划就是荒诞至极的啊。
柳盈盈又哪里会善罢甘休呢,“雅畅,你听我说嘛,到时候,你是一定要和解家千金解除婚约的,因为你要娶的人是我啊。我们就为了你的帝尊,卑劣一次不行吗?现在解氏集团还不是仗着他们实力雄厚,非得得到帝尊不可?对他们而言,帝尊只是一颗棋子,可能他们得到之后,马上就会转手卖出去。可是对于你而言,帝尊是你的心血啊!不是吗?”
“盈盈,难道看着我和别的女人订婚,你就不觉得委屈吗?”
两人如同拔河般,谁都试图说服另一方。
“委屈,我当然委屈了,可是,雅畅,我们现在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你爸爸可是铁了心要把你和帝尊学院都送给解家啊。你真的要为了我和你的父亲对着干吗?雅畅,我不想要一个得不到父母同意的婚姻啊!至于解小姐那里,你放心吧,到时候我出面,把我们的故事告诉解小姐,我想她一定会答应和你解除婚约的。总之,你是一定不可能和解小姐结婚的,我相信你。我现在只希望帮你守护好帝尊。”柳盈盈简直就是一副好媳妇的模样啊。
陆雅畅也就没有一开始那么坚持了,“盈盈,你等等,你让我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好。”她就依偎在他的怀里,心里却是忐忑地很啊,这个计划能不能照她的想法走,归根到底还在于陆雅畅这一环。
至于此刻的解小玉,她是淡定极了的,照样忙碌着自己在广告部的工作。只是偶尔听说,陆家老头已经给解泰宁开出了很丰厚的聘礼单子,她忍不住在心里偷笑。嗯,陆家老头现在肯定还是头大的吧,他还得想办法说服他儿子陆雅畅呢!
没错,这个时候,和柳盈盈一样心里很焦灼的,就是陆家老头了。
陆老头在奢华的大厅里来回打转,心里可是不断地咒骂着的,这个熊孩子,现在长大了,就不愿意再听他的指挥了!每天就知道和他对着干!现在居然连他的电话都敢不接听!真是要把他给气死了!哼,如果这个小子真的敢和他对着干的话,他不介意绑起这个家伙直接去和解家千金订婚!
不过,陆老头到底是省了绑自己的儿子去订婚的程序,因为连他都没有料到,自己的儿子陆雅畅,这个早就习惯了和他唱反调的人,居然答应了和解小玉的订婚!
哎呀,这可是把陆老头给高兴坏了啊!
“雅畅,我没有听错吧?”陆老头兴奋地在客厅里转着圈,就好像中了彩票那般高兴,甚至还不断地追问着,“你真的答应和解小姐订婚了,是吗?雅畅,爸爸真是太为你感到高兴了!”
陆雅畅头有点疼,他是怎么答应的?他是最终被柳盈盈给说服的!说起来,还真的是讽刺地很啊!
“好了,老头,我只是答应和她订婚,你也别多想了!”他忍不住给自己的老爸打了一根预防针,生怕以后会让他太过失落啊。
可惜啊,现在的陆老头兴奋地很,压根没有去考虑陆雅畅的言下之意,“雅畅啊,你真的没有骗我吧?”
一时之间,陆雅畅有了些做贼心虚的感觉,他只能敷衍了事说,“行了,老头,你再问下去,把我惹烦了,我就反悔给你看!”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雅畅,那你记得和解小姐联系啊,你们也该交流一下感情了。”陆老头最后交代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我呸,还培养感情呢!陆雅畅心里一肚子的郁闷。
而他又哪里知道,他的老爸陆老头可是兴奋了许久啊!就好像他的儿子陆雅畅已经得到了解氏集团一半的财产那般!
第二天,所有的新闻媒体的头条就都是关于解氏集团千金解小玉即将与陆氏工子陆雅畅订婚的消息。一时之间,好像整个城市的人们都在讨论着这件事儿。当然,大多数人都是说这个姓陆的攀上了解氏的高枝的。
嘿嘿,不过新闻的女主角倒是对这个新闻一点兴趣都没有呢,她还在广告部辛苦地忙碌着。帝尊学院的股份要拿过来,也是稳操胜券的事了,所以解小玉已经开始设计帝尊的新广告了,希望给它耳目一新的感觉。
当然,她知道她的哥哥解泰宁现在是愤怒极了的,她也就聪明地不去招惹他了。
至于陆雅畅,他都已经不去看新闻了,否则他肯定会蹦跶起来的!因为新闻里一堆网友评论他是个吃软饭的男人啊!我呸,他只能不断地在心里骂着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