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还有一肚子的心事想要询问妻子,通过种种的证据能够看得出,许静应该是出轨了,甚至不知一个男人。可我偏偏缺少一个直接的证据,所以我决定暂时先不说破。
而且今天看上去,是我误会了妻子。我自知理亏,在我贱兮兮的说话之时,一只手放在了妻子的屁股上。
妻子刚刚练过瑜伽,她的身上穿着塑身的衣服,显得她的屁股又大又圆。在许静的屁股上摸了几下,我身体某处立即来了感觉。
“讨厌……别碰我,你一天天的想别的女人,还总怀疑我出轨!”
妻子娇嗔了一声,扭捏着想要摆脱掉我的手。
其实妻子的性格温柔如水,之前我们很少吵架,偶尔我惹怒了她,只要随意哄她几句,许静就不会再去生气。不过今天我懒得去哄妻子,她在前面走着,我从后面懒腰把她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
“没错,就是干!”
我嘿嘿一笑,抱着妻子就来到了卧室。只要一想到,许静也许出轨了,我说不出的心酸,所以我失去了对她的温柔,猛地把妻子扔在了床上。
“老公,你……你能不能温柔一下?”
怯怯的看着我,对于我的反常,妻子有几分不适应。
而我一言不发,趴在妻子的身上,好不容易把她上半身的塑身衣脱了下来。妻子是36D的大胸,我一只手攥着一个,嘴巴把另一半胸含住了。
“爽不爽?告诉我爽不爽?”
片刻之后,我就脱妻子下半身的衣服,而且我像变态似的询问着她。其实我真想问一下妻子,她和别的男人上床,那些人是怎么干她的呢?
今天的我对妻子粗鲁的很,恐怕那些只是把许静当成发泄品的男人,在床上用尽了各种方法对待妻子。不然的话许静屁股上的巴掌印,是怎么来的呢?
显而易见,一定是有人后入妻子的时候,那奸夫狠狠地拍打着妻子的屁股。
“许静,你现在越来越敏感了?呵呵……下面都湿透了?”
当我脱下妻子的塑身裤,忍不住的一声冷笑。不知为何,妻子并没有穿内裤,她的塑身裤被我脱下来,私密处立即漏在了外面。
可我这才发现,妻子的塑身裤裆处都湿透了,而且我在把她的裤子脱下来之后,几滴水渍立即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我和妻子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必须得承认,对那种事儿都有些麻痹了。连我都忘记了,妻子有多久没这么敏感了。
突然间我想到,会不会是我在回家之前,家里来过野男人?之所以芳芳出现在我家,是想要和妻子共同伺候一个男人?而在接到我电话之后,妻子出于恐慌,便把那野男人赶走了?
并非是我胡思乱想,这种可能性极大。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我刚才和妻子打电话的时候,她被人给玩弄着私密处,甚至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
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妻子的私密处,为何分泌出了这么多的水。
“湿透了吗?那你……那你别停下来嘛,给我摸一下也好呀!”
我满脑子都是妻子出轨了,对她也提不起什么兴趣了。可没有想到,妻子撒着娇,抓着我的手,竟然放到了她的私密处,我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她立即放荡的喘了一声。
“好……那我就给你摸摸,好好地给你摸一下!”
胸间有了怒气,我重重的吐出一口粗气,中指和食指进入了妻子身体。我在床上比一般男人要强悍一些,平时很少用手指头满足妻子,而且我也莫名觉得这对女人不尊重。
不过我已经把妻子当成了荡妇,只要是个男人,就能够和她上床。我凭什么还要尊重她?她既然愿意当别人的玩物,那就要承受我对她的抱负。
所以,我在妻子身体里的手指头,快速,用力,粗鲁的动着……
“啊……啊……老公,别……别这样,我……我受不了了,疼……”
妻子的身体里,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水分,香汗淋漓,大声的向我求饶。看到她这个样子,我还是对妻子有几分心疼,大概三四分钟之后,我渐渐地停了下来。
而我那一向端庄的妻子浑身无力,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
“讨厌……累死我了,我下面好痛啊!”
本来我都做好了准备,刚刚我那样对待妻子,她肯定会和我吵架。然而我对许静没有那么了解,从她的双眼中,我能够看出来妻子的满足。
“许静,你真的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反倒是我有些低沉,妻子本想把我按在床上,由她来伺候我。但我轻轻地把妻子推开,擦了擦湿淋淋的手,然后点上了一支烟。
也许这才是妻子的性格,之前她一直在我面前掩盖罢了。今天芳芳来到我家,当着我俩人的面儿她说了换妻,这让妻子懒得在我面前掩饰了。
可这并非是我想要的,我和大多数的男人一样好色,喜欢看街上形形色色的美女。只是我更渴望普通,平凡,恩恩爱爱的小日子。
“你又怎么了?周翔,咱们的日子还能过下去吗?”
“许静,你告诉我,你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儿吗?”
“没有!”妻子斩钉截铁的回答,可紧接着,她神情暗淡了一下,说道:“做过一次吧……”
第十六章折磨妻子!
妻子生理上的反应,让我极其的失落,她并非是突然的转变,而是掩盖不下去了。不过面对于我的逼问,妻子总算是承认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儿。
人是最为复杂的一种动物,是我在逼问妻子,可听到她承认了,我就是一阵揪心般的疼痛,随即虚脱似的坐在了床上。
“说吧……许静,我希望你能坦然告诉我……别……别再把我当成个傻逼了!”
说起话来,我的声音竟然有了几分哽咽。没有人知道,我是多么的爱许静,或许我这一生太平凡了,妻子是我最大的一种殊荣。
然而这不过是水月镜花罢了,妻子这种女人,根本不可能和我过一辈子。
“哦,是这样的……其实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去年吧!”妻子倒是显得若无其事,带着几分娇羞,说道:“反正我记得是乘坐公交车,正好是晚高峰,人实在是太多了。
我身后站着一个戴眼镜的高中生,我记得他还一脸的青春痘……一开始我就感觉到了,他用那玩意蹭我的屁股,不过公交车上那么多人,我没有太在意……”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