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意思了,这岂不是说,这个和萧遇言一起大闹白家宴会的女人,是顾承的女儿?
“你胡说,这块玉佩是我家的,肯定是你用什么手段弄去了,然后不甘心想要还给我家。所以,才这么胡说。我爸这辈子,只有我和我弟,怎么可能有别的女儿。”
顾承还在看着玉佩出神,顾明嫣却已经忍不住,跳出来指着顾子衿喊道。
说完,她还扑了上去,“你快将我家的玉佩还回来!”
顾子衿怎么可能让顾明嫣碰到自己一分,身子一闪就躲避开了,“呵,顾小姐先不要着急,还是看看你的好父亲怎么说吧!”
她巧笑嫣然,目光却看向顾承,“顾先生,你难道不想说些什么吗?”
顾承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玉佩,已是出了神。
这让顾子衿皱起了眉头,看了萧遇言一眼。
萧遇言示意她别急,顾承不管怎么应对,都别想将事情轻易揭过去。
“我们能换个地方谈吗?”又过了几秒,顾承缓慢的开了口。
这话让在场的人,脸色都怪异起来。
看来是真的有关系,否则怎么会要求换地方?
沈文容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脸色开始苍白起来,“阿承,这个女孩子,真的和你有关系吗?”
顾承歉意的看了她一眼,“阿容,虽然我想说没关系,可似乎事实好像……”
他没有把话说完,里面的意思却是不言而喻。
“怎么会……你竟然在外面有私生女……”她无力的呢喃,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滑。
幸亏沈流年就在身边,伸手扶住了她的同时,眼中也是满满的震惊。
“妹妹,你……你是我姑父的私生女?那你的母亲……”他神色难过,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顾子衿摇摇头,“不,我不是顾承的私生女。”
她的话让很多人身子一震,这是还有反转啊!
沈流年的目光也亮了起来,“我就说咱爹不会这么糊涂的。”
众人被这话搞蒙,咱爹?这里面怎么还有沈家的事情?
“我的母亲,与那个名为顾承的人,是合法婚姻。他们登记过,领了结婚证的。”她说完,看向萧遇言。
萧遇言会意的将右手伸到西服内兜里,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对折着,边角有些泛黄,整体却是大红色的纸来。
这是他们在来之前,叶淑华交给他们的。
这张纸是她和顾承的结婚证,那个年代的结婚证,没有那么讲究,只是一张红色的纸而已。
这张纸,她一直精心保存着,就是想着万一顾子衿有一天想要寻找父亲,这都是线索。
在这张纸里面,还有几张曾经的老照片。
顾子衿将结婚证展开,连同那几张照片一起举到了顾承面前,“你看,这上面的人,和顾先生你还真是相像呢!”
这就是最为有利的证据,任何话语都在这张结婚证和照片都变得无力。
顾明嫣却还在摇着头,“不,我不信,我是我爸唯一的女儿,我爸不可能还有别的女儿。这都是你伪造的,都是假的。你这个给我提鞋都不配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我爸的女儿!绝对不可能!”
她失控的喊着,眼中都是不相信。
见她这么激动,白静月走了出来,抱住了她,“明嫣,你冷静一些,先听听顾伯伯怎么说。”
“静月,怎么可能呢。我是顾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子,我是顾家的长女,怎么会……我不信。”顾明嫣伏在白静月肩头语无伦次的说着,眼泪也打湿了她的肩头。
“明嫣,先冷静点。就算她说她是顾伯伯的女儿,顾伯伯不还没说话么。你放心,顾伯伯这么疼你,怎么会舍得让你受委屈。他不会让你动摇你的地位的,顾伯伯您说是吗?”白静月柔声安慰着顾明嫣,眼神却看向了顾承。
顾承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如白纸的沈文容,又看了一眼正在大哭的顾明嫣,闭了闭眼。
他没有去接白静月的话,他活到这把年纪,什么人都见过。
白静月那点手段,耍耍同龄人还行。
在他面前耍,太嫩太拙劣,要是往常,他也许会回应一下,现在这个时候,他压根就懒得理会。
“孩子,我们谈谈吧!”他睁开眼,复杂的看了一眼顾子衿。
又不等顾子衿回答,就看向了白元奇夫妇,“三弟,真不好意思,我的家事搅和了你们的宴会。真是抱歉了,我会弥补的。”
白元奇连忙摆摆手,“无事,咱们四家都是一家人,无须这么客气。”
他说完,看了一眼顾子衿,眼神微闪,“可大哥,你确定这个女孩子是……”
顾承叹了口气,“四大家的人,也都一起来吧!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说。”
白元奇点点头,对着身边的人招了招手,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就对着顾承道:“都和我来吧!”
顾承二话不说的跟了上去,顾子衿和萧遇言对视一眼,也跟了过去。
萧云山自然也跟上去了,其次就是齐志远,白静月和顾明嫣。
沈流年也扶着沈文容跟着走过去,沈文宇犹豫了下,也跟了上去。随着四大家的人都离开了,讨论的热度却没有降下来。
很快就有白家管家给大家道歉,主家可能不会再出来招待大家了,还希望大家不要怪罪,继续吃好喝好云云。
众人也都表示谅解,没人会傻得露出不满。
四大家的底气之足,远不是在场的人能抗衡的。
可大家到也没有真的留下来吃喝,而是都很快的告辞离开了。
在商场上的人,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宴会如何,已经和顾子衿他们毫无关系了。
他们跟着白元奇进入了一个很大的会客室,等到大家都坐定后,顾承看向顾子衿,“你应该,真的是我女儿。”
165章当年真相
众人脸色各异,什么叫应该?
顾子衿在这一刻却非常沉得住气,“哦,应该啊……”
顾承点点头,看向在场的所有人,“我有一个秘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的。那就是,我缺失了一段记忆。”
他说着,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头,脸上的淡然第一次有了一些碎裂的痕迹,“你们都知道当年我受人算计,在外面待了两年多。你们都问过我,那两年在哪里。我说是在煤矿挖煤对吧?实际上,我的记忆从我被算计后的下一刻,就是在煤矿中挖煤。后来我还没来得及跑,煤矿就坍塌了,我也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