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间的关系总是让人有种想不透的地方,有时候表面风平浪静的两个女人,私底下可能斗的是你死我活的,有时候表面斗的你死我活的两个女人呢,私底下可能是谁比谁都关心谁,这样的女人张标碰见过很多,所以再次看到三个女人在一起,张标忽然觉得有种头痛的感觉,不由的想到了当初杜红水也在的时候三个女人一台戏的场景,三个彪悍的女人绝对是非常的难缠的。
又是蝶舞酒吧,又是三个女人,张标不知道这次这三个女人要唱什么戏。
不过让张标没有失望的是,杜红水居然也在蝶舞酒吧,看见张标的时候就激情昂扬的冲了过来,老板娘在旁边小声的解释说是杜红水之所以在这个地方是因为几乎每天都在这里守株待兔等待着张标,因为上次欠了张标两次人情,所以杜红水想要问问张标打算让自己怎么偿还这两次人情。
“什么人情,我都不在意。”张标嘴角抽搐,这样的女人还真是罕见,自己只不过是英雄救美了一下,这个已经嫁作他人妇的女人难道还真的要以身相许么?就是真的以身相许,张标也有种受不起的感觉。
“杜红水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呢,她只是感觉到自己欠了别人,就会拼命的想要将欠别人的东西给还掉了。”老板娘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放心吧,就是你敢,这个女人也不敢对你以身相许的,她的男人一直派人跟着她,注意着她,她那个男人对她是死心塌地的,而且从来不让任何人碰杜红水。”
“杜红水很喜欢那个男人么?”
“那倒是说不上,不过对于杜红水来说依靠在那样的男人身百年,自己杀多少人才会有活路,刚开始的时候跟着那个男人,的确是因为要依靠这个男人,久而久之也有可能是习惯的成分,毕竟那个男人虽然会盯着杜红水,但是从来都不会干涉杜红水做事,只是事后会去将那些冒犯杜红水的人祖中十八代都给教训一下而已。”老板娘看着杜红水说道。
“祖宗十八代?”张标咽了一口唾沫,是不是牵连太多了?就是皇帝杀人的时候最多也就是株连九族而已。
“牵连的不算多,我亲眼看见过那个男人因为生气而去刨人祖坟的,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家伙是,所以我也很害怕那个男人,不过杜红水是不大畏惧的,她总是在那个男人面前装的很乖巧,但是从来都没有真的乖巧过。只不过是做给那个男人看而已,在那个男人面前杜红水明知道对方已经看穿了,但是还是在演戏,这就是杜红水的可怕之处。
“你说的真的假的?”张标已经是云里雾里了,一方面觉得杜红水的男人太可怕了,一方面非常的好奇,杜红水是个怎么样的人,杜红水的男人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老板娘说话自然是真的,老板娘不大会说假话,不过张标还是觉得杜红水这个人非常的特别。
第一百零五章以身相许
杜红水跟张标敬酒,一边敬酒一边说道:“我欠你的人情,你打算让我怎么还?你说吧,只要我可以还的,我都会还你的。”
跟老板娘说的一样,杜红水绝对不是一个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一旦是感觉到自己欠人人情了,杜红水就想将人情给还掉了,所以杜红水才会一直那样执着的在蝶舞里面守株待兔,直到真的守到了张标。
张标笑眯眯的说道:“真的什么都可以么?”他的眉毛挑了一挑,一副非常色迷迷的模样。
“真的什么都可以。”杜红水郑重的打量了两眼张标,然后又一脸郑重的说道,口气颇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
“那么久以身相许吧。”张标认真道,“就这样跟你丈夫离婚,然后嫁给我如何?”
“如果你不怕的话,我现在就回去跟他办离婚手续,明天回来跟你结婚。”杜红水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好似真的为了还人情什么样的事情都作的出来,不管是跟丈夫离婚还是跟张标结婚。
张标本来是打算看看杜红水的反应,跟杜红水开个玩笑的,以为自己演戏已经很真实了,没有想到,杜红水更加的真实,那绝对是演技派的高手,张标忙憨笑着说道:“跟你开玩笑的呢,哪里敢让你跟你丈夫离婚,到时候还没有等我跟你结婚呢,我的脑袋就已经掉在地上了,你们可以复婚,我倒是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你的反应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呢,你是真会这样做么?”
“你猜猜看?”杜红水喝了一口气酒,笑吟吟的看着张标,看不出来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杜红水的眼睛除了冰冷就是冰冷,看不出任何的感情,也看不出任何的虚情假意,似乎已经是一个盲人了一样。
张标说:“我猜不出来,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我开始有那么点畏惧你了。”
“不要怕我呀,你那么怕我,让我情何以堪?”杜红水说道,“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说起来我是应该怕你才是。”
就在杜红水的话音刚落下的时候,旁边的老板娘说道:“红绫啊,你说那两光头是来找你麻烦的呢,还是来找张标麻烦的?”
张标跟杜红水同时抬头一看,结果只看见门口有两个来势汹汹的光头,上面脖子后面有一个毒蜘蛛,显然是毒蜘蛛的人,气势汹汹的,张标觉得多半是冲着自己过来的。
“看这情况,我还得做三才欠你人情的事情了。”张标看着两个光头倒是也不觉得畏惧,反正一群光头都打了,现在也不会去怕这两个光头了。
“要打出去打啊,蝶舞酒吧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张标看见两个光头果然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张标说道。
“我们不是来打架的。”两个光头忽然之间普通一声跪在了张标的面前,然后在很多人诧异的目光之下给张标磕了一个头。
张标吓了一跳,往后一耸,拿起一个酒品做防护状,以为这两个人是打算跟自己来阴招,不过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两个光头对自己动手,张标讪讪的看着两个光头问道:“到底是啥子情况,你们干嘛,跪在老子的面前,不是为了打算跪我跪倒我折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