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幻想是一件很恐怖的事,你在行使它的时候,仿佛是有一种来自莫名世界的力量在帮助你进行推演,你幻想的某些美好也许会如约发生,你幻想的某些不好的事物,也绝不会逃脱。
这只是思考的其中一种方式,陆子棋也有一种,不仅仅是他,但凡心有执着执念的人,我相信他们都有一种属于自己独立的思考方式系统,只是修炼的程度高低深浅不同。
直到第二天早上林成浩亲自来接走黄狼的那一刹那,我才忽然从引以为傲的幻想中清醒,明白人最怕的不是自己够不够聪明,而是身边的人心究竟向往哪里。
尤其当张龙搂着我对她们名字概念并不深的那个不知道是碧碧还是左左的女人出现在j局迟眼镜儿一步来接我的时候,看到他大笑着准备来拥抱我的刹那,我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害怕不久的以后,我会是下一个陆子棋。
“放心,我不是吃里扒外的黄狼,我们是兄弟!”
张龙搂着我的肩膀当着正擦肩而过一脸坏笑的林成浩这样跟我说道。
很显然一起进来的他们之前必然是有一番进门前的谈话的,只是我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林成浩要我过去秦朝混,说如果我答应,秦朝夜总会里面的所有人都听我的,里面的妞儿我随便摸随便干,就是我看对的女客人都行,只要我一句话!!”
我没有问他答应了没有,
“我没答应,你知道我怎么回答他的不?”
我也不想知道他究竟怎么拒绝的林成浩,
“我跟他说,要是他脱了裤子让我干他一下,我就答应他!”
我更不想听他说我们谁生谁死,
“我们是兄弟,不管以后我们头顶的这片天空变成什么样,不管以后我们站在哪里,我保证不让你比我早死!”
可是我不想的事他都做了,我不想听的话他都听了,现在如此,那,那个都看不到未来的以后呢?
我从之前被烤焦的伤口处那个这一夜以来唯一不会被人搜身的破口袋里掏出一张沾了还未干涸血迹的纸条,告诉他用社团的钱往里面打一百万。
我想告诉他我用这一百万到底干什么,但是这一次,张龙没有问。
“账户里现在还差些..”拿着卡的他有些难为情的说。
我头也没回的拦下一辆路过的的士,摇手一指停在马路对面正忙活着几乎铺满整条路鞭炮的少黎,“把他开来的那辆跑车立刻卖掉,凑够一百万,不用多久,我给他换辆新的!”
张龙还想要说什么,我朝后挥了挥,头也没回的就上了车,
“师傅,惠民小区!”
“那边治安听说不好,小伙子在那儿住?老小区了吧!”
“没有,刚重获新生,想干一下给我第一次的女人,就是不知道她在不在家。”
在从宗哥那里得知他也没帮我联系上霏霖后,我毅然决然的直接打了这个曾经令我胆惧生寒女人的电话,结果还是无人接听。
最后我只能给她发了条短信,内容很简单,你给我芳语,我给你秦朝!
我不相信这么大的一个诱惑,她区区一个新崛起的甚至都没有盛世有规模的小势力不会不动心。
我相信霏霖不是没有掌控秦朝的本事,只是她没有那个机会,毕竟即便是在h市,她那点武力都不足以称霸,更别提还有一个战神级别的黄杉,深藏不漏的眼镜儿,还有随便扔出胖瘦二子就能牵制霏雨的秦朝十三子。
拳头似乎只能代表另一种实力,一种你能保护自己的武器,但阿秒不是说过吗?
我,还不着急,不是因为她还没死,而是所有想要我命的人还没资格,张龙说的话里其实我最喜欢的一句就是,盛世王胜,从来不骗人,因为被我骗过的,都成了鬼。
这些日子的经历都快把我折腾成了一个鬼,要不是阿妙提前得知我受伤的消息,在半路上出租车之前就准备好了处理烫伤的药箱,恐怕我这个样子真的会把康颖吓出心脏病。
“那个叫陆一三,胜哥哥,他还会回来吗?”
阿秒从来不会哭,这种异于常人的坚持,我不知道她持续了多久,所以在她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紧咬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也没有一滴眼泪滴在我的伤口。
我摇了摇头不想告诉她真相,说他再也不会回来,“他已经败了,没有士兵的将军只能回老家拉壮丁,但壮丁不是年年都有,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想当壮丁!”
阿秒抬起头咧开满是鲜血的嘴脸冲我微微一笑,“阿秒不懂这些大道理,只知道如果下次让阿妙看见他,一定会在他伤害胜哥哥的地方,把他里面的东西挖出来。”
她表达的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陆一三烫伤的是地方深处,是一颗蓬勃跳跃的心脏,挖出来,这是一件多么简单的外科手术。
被她这么一说,我的心口禁不住一抽疼了一下,阿秒还以为弄疼我了,连忙抬起头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对望着我。
我伸出一只手掂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嘴角红色的血迹,禁不住微微蹙眉,
“下次不许这样!”
阿秒听完立马抬手准备去擦,却被我另一只手拉住了,我微微的俯下身子就吻了过去,从里到外,直到在她的嘴里再也尝不到那股甜甜的血腥才最后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
“阿秒是我的,所以你心疼我也疼,记住以后要学会哭,女人不会哭才不会懂得幸福的可贵,懂吗?”
阿秒脸红的就像个发春的少女,摇了摇头就依偎在了我怀里,
“胜哥哥,你什么时候会要了我的身子。”
我把一只手伸进她的领口,笑了笑说,“女人的第一次最好是给要娶她的人,如果不能,起码给她未来的一个男人留下一个是第一次的地方,不然这是不忠贞,我已经把你的初吻夺走了,而我要娶的人也不会是你,所以,你的第一次要留着。”
“那你还摸?”
“摸没摸过,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开车的师傅听见了,他知道!”
“那你杀了他,他不就不知道了吗?”
就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话,本来看着我带了一个女的准备黑我点车费和师傅,硬是在阿秒一脚就踢碎一块并不那么易碎的挡风玻璃后连车扔下就夺慌而逃。
就在临进小区门的时候她还一个劲儿的问我那个司机到底要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