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你那么色,虽然也想了一下,但我主要是因为咱们待会儿要是不努力点就有可能真死在这儿,看开了才害怕的。”
“嗯?你在说什么,咱们两个人,又不是傻子,又不像刀疤龙没有家伙,应该不至于你说的那么严重吧!”张龙对我突然说出生死这么大的威胁有些不相信。
不仅是他不相信,“在一开始我也有点不相信,镰刀怎么能捅人呢?还他娘的十八层地狱,十八条人命,真以为我是傻子啊,磨刀,我看你是想杀人灭口,磨我来了,张龙,你仔细的回想一下,到底你亲眼看见刀疤龙被这个屌丝弄死的?”
张龙总算是明白过点什么,定了定神,一直佝偻的什么立马站直了,“没有,我跟你说的话有自己被惊吓后想象的成分,所以现在如果去想,似乎他有能力杀的只有那对夫妻,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就说一路上总感觉有人跟踪,像被鬼跟上了,胜哥,看来咱们入套了,人家这是要收网了。”
张龙一说完我直接一棍子就把他嘴上的烟打掉了,顺便一脚踢他大腿上踢倒了,怒气冲冲的骂了他一句,“他娘的真是缺少沟通,你他妈就不能把对女人的心思用到点正事上来,感觉被人跟踪你不告诉我,今儿老子要是死了,做鬼也要废了你的命根子。”
张龙灰不溜秋的站起来拍拍屁股,一点都没有大祸临头的感觉,反而一脸委屈的说这不是给我个惊喜嘛!
“惊喜?你看看这傻缺墨墨迹迹半天不过来砍咱们,你以为他便秘啊,他特娘的是在等人包围咱们呢,刀疤龙啊你,搬砖一辈子,到头来被自己的砖头砸死了,好心哪里有好报,还干鸡毛大事,机遇,鸡毛你都没机会了。”
“果然年少有为啊,哈哈哈,只是可惜了你们这两张俊俏的脸蛋,扔了鸭店好好操作的话一天一万都不是梦啊。”
街道两头猛的各自停下一辆破烂的金杯面包车,每个车上都下来了不下十几号人,个个膀大腰圆,手上拿的无一例外都是工地上干活用的家伙什,现在却要用来要我们的命。
小巷中那个宅男死神的后面也闪起刺眼的灯光,一听就是125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呜呜呜的像是发怒的青蛙在叫。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刀疤龙出事现场打电话最着急,哭的最真诚的那个家伙,看来他的手指头是保住了。
“你的两根手指头分量真重,竟然得拿你大哥刀疤龙的一条命来换,这还不算,还得陪上两条无辜的性命,你可真是个丧尽天良的杂~种,狗都生不出你这么个东西,老子要是你爹,一生下来就把你剁碎了喂狗了!”
看着我越说越失态,张龙连忙拉了我一把,“胜哥...”
“干鸡毛啊你个种驴!一天到晚就知道脱了裤子交配,墨迹鸡毛啊,给老子弄死他,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拉着他当垫背的。”
想到大马路上那两具还没看到机会看到孩子长大成人的年轻夫妇就这样葬送在一场针对叛变的阴谋中,我糟粕了一天的内心满是创孔,恨不得敲碎眼前这些人所有的脑壳,看看他们的眼里除了自己的利益,还剩下什么良知,让我知道人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么缺失人性的地步。
“就像刀疤龙说的,有些东西缺失了未尝不是件好事,道义这个东西本来就不该出现在新世纪h市的今天,谁都想活的好一点,王胜,我佩服你,但你知道我佩服你什么吗?”
最后我也懒得听他墨迹,就说没什么了,我要挂电话,正在这时,隔着话筒我都听见那边有声敲卷闸的声音,顿时一惊,全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王猛你玩你的游戏,什么都别做,给我开四台机器,挨住那个人就行。”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回到包厢后仙语又是一个劲儿的劝我喝酒,再看张龙那边的瑶瑶也喝的五迷三道,为了摆脱这两个跟屁虫,我只得大开喝戒。
酒喝多了再入口几乎就尝不出什么味道了,所以在我偷偷的把半瓶二锅头参合进ktv的劣质红酒里骗她喝下半瓶后,这可坚强的娘们终于倒下了。
在把两人出门打车好不容易安排到了邻近的一家酒店后,我和张龙就立马准备去王猛所在的那家网吧一探究竟。
因为我两也又没少喝,所以摩托肯定是骑不成了,只好打了一辆酒店门前跑夜车的出租车,还别说,司机真黑,开口就问我们要五十块钱。
最后还是张龙痛快,直接把兜里的钱全掏了出来,眼神不善的让司机自己挑。
知道我们不好惹的司机最后还是乖乖的拿了一张二十的,一路上愣是一句话都没敢说,到了地方一等我们下车,轰着油门跑出四五米摇下玻璃开口就骂。
骂完了猛轰油门就是跑,我见平时早就耐不住性子的张龙竟然一脸平静的去敲网吧的卷闸,不禁有些好奇,“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度了?不会是被我拉来,吓傻了吧!”
张龙冲着夜色中出租车司机渐渐消失的红色尾灯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老子记下了他的车牌号,完了找他算账。”
我不由佩服的冲他竖了个大拇指,然后轮到他一脸好奇的问我,“你好像也不是这么好脾气的一个人啊?”
我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跟他说,“老子刚才不是用了他的手机一下嘛,没事干就给110打了一个电话,估计他要是不看手机,这会儿手机都没挂断呢,谁知道他在骂谁。”
“哈哈哈哈!”
张龙一下就被逗乐了,趁着里面人费劲的开卷闸,我的内心不由得有些紧张,看了看张龙,他的嘴唇也咬的紧紧的,像极了便便秘时候的那个德行,一想我们这副表情进去也不是个事儿,于是想岔开话题让彼此都放松一点,便问他在烧烤铺子喝酒喝时候他没讲完的那个故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脸一松,坏坏的问我,“除非你选那个功法最弱的我就告诉你。”
“滚蛋!!老子明白了,他那个师傅教的是上中下三剑是吧,最弱的是下剑,你个傻犊子,真以为老子不懂!”
就在这时卷闸已经完全拉了起来,站在一脸不耐烦网管旁边王猛尴尬的站在门口跟我说没身份证不能开机器,但是给我特意留了两台,得拿身份证去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