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在看到我跟他比划的手势后,立马明白了我只是想假装上了她,我早已有了心爱的女人,就连刚才的那一吻我都觉得这是自己对芳语坚贞爱情的最大亵渎。
可女人的聪明不单单只是表现在领悟力上,她们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能力,就是知道如何充分的利用身边的任何条件来改变自身处境,例如超市里买回去不是为吃的那些黄瓜,甚至茄子......
于是在自身处境还很微妙的情况下,我又不得已的跟这个陌生的女人达成了一个协议。
她帮我度过这关,而我负责要带走她。
现实中的演戏最大的差别就是真实度的演绎和尺度控制,因为供我们做那事的是一个装满温水的大木桶,与黄杉相隔仅仅十多米,中间只有一些堆积如山的杂物和竹竿做着朦胧的掩饰,如果不是在夜里是在白天,那简直比坐在电视跟前拿3d眼镜看岛国女同志的马赛克还要不堪入目。
所以衣服必须一件不剩的扔掉,我知道黄杉乐于这样的效果,起码这第一步我是很听话的。
既然是演戏,就意味着姿势表情都要到位,所以该进去的就变成了摩擦,疯狂激烈的摩擦,整个过程这个说自己叫阿秒的女孩都完美真实演绎的让我都误以为自己过界了。
黄杉更是显得很高兴的样子,坐在不远处拍手叫好,就在叫声叫的最欢愉的时候,我猛然感觉下身被一只手抓住,好像要往什么地方塞,情急之下一把推开了这个女人。
我一回头,看见黄杉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话没等我回头这个叫阿妙的女人就站起身狠狠地朝我的肩膀咬了一口。
我见黄杉露出心满意足的朝我身后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了。
等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女孩的下身全是血,不禁吓了一跳,我不会真的把她那个了吧,这可怎么办。
“是我自己用手弄破的,我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我不想留在这里做小姐,你记得答应过我的。”
说完起身朝巷子深处走去。
等我回到宾馆的时候,黄毛和芳语已经在楼下的柜台等我了。
头发湿漉漉的我身心疲惫,看到芳语的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的上去拥抱住了她,眼泪夹杂着发尖滴落下来的雨滴通通发泄了出去,我忍住没有哭,因为如果我都倒了,她要去靠谁。
黄毛告诉我让我再在这里呆几天,黄杉已经答应送我们回去,他很满意。说到满意的时候破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我,敏感的芳语立马追问我做了什么,什么满意不满意的。
我搂着她腰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示意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待会我会亲自解释。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黄毛又来了,
他说车都安排好了,过几天出发,到时候通知我,“但黄杉,也就是我的义父他有个条件,你回去的时候必须带上我,他说落叶总要归根,想让我回家看看。”
我高兴的说这是肯定的,如果家里人见到他回来了,不知道得有多高兴。
“不过..”他有点为难的支支吾吾半天没说。
我立马就明白了,这肯定才是黄杉的真实目的,但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他要钱,我们就凑给他,要帮忙,只要不犯法的事情我都竭尽所能。
可当黄毛把黄杉的真实目的说出来后,不仅是我,连秦芳语都有点不敢相信会是这么简单。
“他说要你半年之内必须帮他查到陈三月这个人,如果你做不到,到时候会亲自去h市掐断你的脖子,王胜,你可要想好,别人不了解他,我可是知道情况的,他说到肯定能做到,尤其对付我们这些普通人,几乎可以说是无级别秒杀。”
“他就真这么厉害?跟小说里的主角一样?”听到他这么夸张的评价黄杉,多少有些不相信他的我调侃说。
“我指的不是他的身手有多厉害,而是他有一颗你在江湖恩怨英雄本色电影里才能出现的江湖心,在他眼里不仅这里没有王法,哪里都是,我希望你认真的把我的话听进去,反正现在有我了,如果你怕做不到,也可以留下来,至少在这里有我们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他也跟我说了对你的评价,不排除你如果不选择回去把你收归旗下的意愿,给你三天时间,这几天你就在这里考虑就行,到时候给我个答案。”
在他走的时候,我跟芳语说要送送他,芳语也知道我们男人之间肯定有些话要在背后说,于是很听话的上了楼。
其实送他出去的我只问了黄毛一句话,
“你告诉我,你想不想回家。”
黄毛讪讪的笑了笑,走到了一间已经关门的店铺屋檐下避着蒙蒙的牛毛细雨,抽出烟点了一根后意识到我也抽烟,忙给我又抽了一根。
“看来你也看出来后面那句话是我的意思了,对家这个概念其实我早就淡泊了,没办法,那么多年了,如今的我又不学无术一事无成的,回去能干什么,让他们养着?还是我出去打工,或者回村种地?”
“那里毕竟有为你都快哭瞎了眼爱你的父母和你的家乡啊”我立即说。
“我知道,所以我很矛盾,毕竟这件事对我来说太突然了,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你肯定能回去,因为黄杉需要你那个女人的势力来帮他找到那个人,而这也是让我必须回去的理由。”
势力,黄杉竟然知道秦芳语的势力,这句话如果不是从黄毛嘴里说出来,我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那些小心眼竟然已经都被看破,但这件事我从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哪怕是黄毛,难道是秦芳语?不可能啊,她也不是傻子,知道这种事说出来有害无益。
显然意识到说漏嘴的黄毛没有继续说什么,只告诉我他也不是太清楚,只是之前在听到秦芳语的名字后出去了一个下午,回来后就突然做了最后的决定。
“你是不是答应了某个女人也要带着走。”黄毛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
我这才记起了之前在雨巷中差点和我假戏真做叫阿妙的那个女人,于是点了点头,“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况且他父亲都是卖单炒的,生活应该也不会差,我都有一个女人了,领上她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