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语听了显然有些不高兴,拉了我一把就急匆匆的上楼洗漱去了,走到一半才发现我们没有换洗的衣服,于是我跟她说自己先下楼去买衣服,老板娘虽然不苟言笑很是冷漠的样子,但还是告诉了我哪里有卖衣服,然后走出宾馆在一个破废的县城街道拐来拐去才总算买了几身衣服,全身都湿透了,这里的气候真的很潮湿闷热,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给芳语买的是是一个咖啡色的衬衣,下身那里当时只有只有花裙子,剩下的就是穿着很爆露的跟内衣差不多的衣服,我就没买,只拿了这衬衫和裙子两件。轮到我的时候刚开始老板有些看不起我,直到我拿出一张五十块钱的绿色钞票,他忙不迭的从身后涂抹着绿色油漆的木头箱子里像翻垃圾似的的刨出一堆东西,我看见有军绿色的迷彩服,还有牛皮腰带,军靴,但都是乱糟糟的,我装作很不情愿的拿了两双男女军靴,跟他比划,这些衣服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老板讪讪的笑了笑就把衣服往箱子里收,我竟然在他塞的最后一件衣服上隐约看见了一个圆孔,周围一片烧焦状,好像还有点发着暗红的血迹,我心里立马一紧,慌乱中给自己随便抓了一个花衬衫和裤子付了钱就是往外走。
这些东西一共被那个老板讹了我500多块钱,我其实也不想给他来着,但在柜台下拿危险东西顶着我肚子的他给我的感觉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所以我很听话的照他伸出五根手指比划的意思,给他扔下了500块钱。
等我回去后把自己遇到的事跟老板娘做了交流后才得知,这也算少要我的了,那人肯定看我是生客人故意宰我,因为在这个地方那个人即使是要了我的命也不会有人管,
“我们这个地方叫边城,属于边境的三不管地带,人是鱼龙混杂什么都有,看你们好像也不是本地人,之前那么狼狈的样子,难道是来这里做买卖的?”
老板娘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们是野外探险娱乐的,一不小心和队伍走散了,身上的通讯器材都弄丢了,准备找个地方打电话联系朋友来接我们。
结果老板娘一副不相信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半天,告诉了一个对我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的现实。
“电话?这里你即使真有那个东西也打不出去的,在这里只有那些有头脸的或者混的差不多的大人物们才有跟外界联络的卫星电话打出去,况且你还带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没有私人武装互送,你估计都走不进边防武警的管辖区就被这里的那些道路上的强盗打死了,我看你年纪轻轻,还是想好了在这里怎么活下去吧!”
听着她说这番话,当时我就有种要苦爹喊娘的冲动,本来还想着两个人终于脱离危险了,没想到现在竟然莫名其妙到了这么一个简直是活人监狱的地方。
“那您说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联系到外面,我们不缺钱,只要联系到外面的人,我们到时候可以付钱。”我着急的询问。
老板娘摇了摇头,“在这里,人们只相信能看见的钞票,你说的那些太遥远了,只要你有钱,就能雇佣得起替你卖命的人,我可以给你介绍,不过要受百分之三十的佣金,到时候你可以考虑怎么回去,还有大姐好心提醒你一句,这里的女人几乎没什么地位,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是没有好运气的。”说完就挥手示意我走开。
我垂头丧气的在前台买了一包烟坐在门口抽了起来,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始埋怨可起来。
实在看我不顺眼的老板娘走过来朝着我的屁股踹了一脚,“别在我门口骂骂咧咧的,小心老娘割了你舌头,我刚才跟你说的是这里不好的一面,对你没坏处,本地很多大多数的人还是比较老实的买卖人,只不过这里的江湖味有点重而已,如果你能跟老娘睡一晚,伺候的我舒服的话,我还能考虑多告诉你一些东西。”说着这个皮肤黝黑,虽然也有三十多岁,但明显没有芳语保养的好的,但胜在体型丰满,眼镜挺好看的也别有一番风味的妇女趴在我肩膀上手顺着我的胸前的衣服就摸了下去,就在快要碰到我下身的敏感地带时,一直保持静默的我迅速转身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一直后提到柜台边才停下,我一只手毫不犹豫的伸进了胸前丰满的领口,从里面掏出了被我她刚从我身上偷走的钱。
“我猜老板你是不是把钱跟男人搞混了,偷错了东西,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宾馆我偏偏选你家吗?”
其实当初从一到这里我就发现了本地的风土人情就是人们对任何事都很淡漠,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仿佛他们活的一点希望都没有的行尸走肉,但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金豆子的真实卖价其实根本不是1000多块,准确的说是7000多,只不过当时那个也会说点普通话的伙计盯着我看了半天,问我愿不意拿钱换一条生路,
“你们跟其他的客人不一样,钱在这里最大的作用是买命,这里能住的地方都很危险,你领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很危险,我有一句你能活的忠告,不过需要你的钱作为回报!”然后顺手给我数出1000多放在我的面前,当时我还以为他要的好处费是这1000,没想到在告诉了我说这里有一家寡妇开的宾馆适合我住,如果住别处,我的女人肯定会被那里的男人强~暴,因为她很漂亮。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被讹了6000,得到了一条能保护秦芳语的信息,然后买衣服又被讹,全身除了住宿一天需要100块钱的房费还差点被这个女人偷,就剩下400块钱。
当然最头疼的就是联系不上外界,卫星电话一般人还没有,就意味我跟芳语目前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然后慢慢想办法。
被我暴力压在身下的老板娘神色居然一点都没慌张,伸出一条腿就从后夹住了我的腰,因为这一招上次秦芳语还对我用过,不过我们是干了那个,那这个女人难不成?
等腰间传来被勒的生疼感觉要断的瞬间,我才恍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厉害,
“那个伙计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