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计划这些学车名单的时候,还有两个人也被我列上了名单,只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底牌之一,我没说而已。
张龙在看见之前被他置之不理的书包里竟然装的都是钱,嘴巴依旧像以前那几次一样的准备塞个台球一样的目瞪口呆,眼睛里被夸张了的神色恨不得立马塞嘴里咬两口。
“王胜,你别告诉我今儿晚上你刚抢完银行,你这大半夜的忽然让我去接你,这接回来人我倒是不稀奇,你大半夜逛街这个习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你竟然弄回来了一袋子钱,这少说也有三十来万吧,你可得告诉我,这钱哪儿来的,如果不干净,赶紧给人还回去!”
看着越说越认真起来的张龙,我也无心骗他开玩笑,于是就把认识宗哥,今晚帮秦芳语去林成浩那里偷u盘顺便拿回来这些钱的事告诉了他,但手机的事我没告诉他。这个未知的东西太危险,对于我们来说,它的坏处远远比好处大,起码眼前的我们,是没有资本,也没有能力能把控它的。
兴许当时的宗哥也是看出了点什么端倪但不敢确定,只是在跟我闲聊的时候提到了一句,说不管做什么事都要量力而行,不要逞强。
张龙听了我的讲述,默默的把钱都塞进了书包给我,“胜哥,这都是你拿命换来的,这就是你的,谁要是不服气,我张龙第一个弄他!”
可以看出他是真激动了,我苦笑了一声,安慰他说,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做主,我王胜的钱以后也是大家的,只要以后我因为女人而对大家做了什么错事,希望大家不要怪罪我。
张龙用力的搂住我,说了一句,
“放心,以后不管有任何事,都有兄弟们给你扛,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以后弟兄们的就是你的,你的娘们,也是弟兄们的。”
我感动的热泪盈眶,可总感觉他说的话味道有点怪怪的,很不舒服的感觉,正要推开他问个清楚,就见这小子一把推开我,兔子撒欢似的朝外面狂奔而去。
留下才明白过来的我跳脚直骂。
“你大爷的张龙,老子的女人就是老子的,你那张正人君子的脸皮长了一颗流氓的心,给老子滚回来,看老子不把你剥一层皮我就不是王胜。”
可这小子鬼也似的就藏在女厕所里打死也不出来,嘴里还不停地嚷嚷什么朋友妻不客气,他以后得马子也都是我的马子之类,一点也不妥协的样子。
最后还是以他喝了五瓶啤酒,我喝了八瓶啤酒,两人吃了四个桶面,六根火腿肠,三袋榨菜,抽了两盒芙蓉王,吐满了两个垃圾桶,在我喝的迷迷糊糊时候,他最后叫了一个小姐哇哇叫唤了半小时结束了这疯狂,充满刺激的一夜。
当宗哥给了我说李霸跟林浩然有来往这个信息的时候,其实在此之前我从佘三这里就了解到了,只是没有他的有说服力。
宗哥在电话简单的安顿了我一句,说林浩然最近准备把买了那块地皮的钱用来开一个夜总会,这还只是个开始,毕竟之前秦芳语父亲的大部分产业还是在法人秦芳语手里,只不过是明面上的,林浩然却实实的把握着经营和管理。他想以夜总会为开始,一点点的蚕食掉整个老爷子建立起来的帮会产业经济-秦朝。找李霸就是商量着发展自己的势力,同时李霸手里还有小姐,最重要的是林浩然身边有一个叫李连棋的狗头军师,和李霸以前是同乡,也是狱友,所以才促成了他们的合作。
“秦朝?难不成龙头老大得叫秦始皇啊。”我开玩笑说。
没想到宗哥咳嗽了一声,尴尬的说,以前芳语的父亲,,人们的确称呼为秦皇,虽然很多产业已经洗白,明面上见什么秦朝集团,但内部很多元老还真是有护法,兵将之说,这个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想必我也没什么机会跟他们打交道,以后有时间再说,让我最好放弃跟李霸的仇怨。
也就是在他给我打完电话没过几天,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想用钱跟我解决点不愉快的事情,如果有意向,就打1353466????这个电话。
我想也没想就照着这个发短信的人打了过去,但被对方压断了。
然后我随手从旁边最近刚招的一个小弟手里拿过他正在玩游戏的手机照着电话号码打了过去,但没等打通,这个家伙的手机上竟然出奇的显示了一个已存号码的名字。
我连忙随便按了张龙的电话,把刚才的通话记录删除,笑了笑还给那个小弟,故意问说张龙这孙子哪去了,怎么电话也不接,临走特意问了这个新收小弟的名字。
他说姓叶,叫叶少黎,因为从小家里有家传武术,很能打,最后被张龙收了做小弟。
我问他以前跟谁混过没有,他支支吾吾说跟过王猛两天,不过最后王猛怕自己震不住他,就不要他了。
我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问他会不会开车,他说会,有辆家里不要的破普桑,但没驾本,所以没事出去玩都黑开,碰着交警还得躲。
我从兜里掏出一盒烟自己抽了一根,剩下的全扔给了他,说“以后你就跟我了,我就叫你少黎?”
“那龙哥..那边..我怕他打断我的..”
我拍了拍他肩膀,问他车在哪儿,带我去个地方,他站在原地还是一脸难为情的,但指了指远处街边停着的一辆白色普桑。
我边往过走边说,“我是大哥,他那边我会说。”
坐在车里我开玩笑的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说张龙把他们带的挺好的啊,这么听话。
他有些拘谨的说,
“其实龙哥最能跟我们提起的就是胜哥你,他说你孤身一人单枪匹马就敢去李霸那儿为兄弟两肋插刀,救出了人,还说你人仗义,讲义气,脑子好,他这辈子有你这个兄弟就是死也值了..”
听着他慢慢的说着最近哪里谁欺负了谁,谁因为马子被啤酒瓶开了瓢,谁的班主任被学生打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望着窗外不断后移的景色,想到一会儿要去的地方,一种莫名复杂的情绪不由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