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道士批过无忧和何一洛的八字,他们两个人八字不合,睡在一起会反冲,离婚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这么多年他们都是分房睡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请贺小姐放心。”
贺佳佳的那丝笑容落在了姚欣的眼里,她忙不迭是的推销起自己的产品,让贺佳佳放心使用,她买到的绝对不是二手货。
如此谄媚的笑容让夏无忧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地方,此刻的姚欣就像是戏园子里的妈妈桑,而赵振楠就是被放在客人面前待价而沽的货物。
“贺小姐,其实我也想知道一洛去哪了,你如果不过来,我倒是想去问问你。”
夏无忧对姚欣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不要做的太过分,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母亲居然要把自己的女婿推销给别人,好像自己的女儿能离婚是天大的幸事。
她不想被贺佳佳嘲笑,只能强撑着身子做出一副极有气场的模样,希望能震呵住贺佳佳。
可她的眼神并没有让姚欣收敛,为了那一个亿,姚欣已经毫不迟疑的站在了贺佳佳一边。
“无忧,你怎么说话呢,贺小姐可是贵客,再说这里本就是贺家的老宅,她想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至于何一洛那个死小子,能嫁给贺小姐是三生有幸,也不知道走的什么狗屎运,居然能让贺小姐看上。”
姚欣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派头,可对着贺佳佳却卑躬屈膝,完全把她当成了行走的银行卡,恨不得将里面的数字立刻取出来。
“注意你的用词,在我看来他的运势跟狗屎两个字无关,完全就是他文曲星转世下凡,才能在凡间施展才华。”
贺佳佳的表情十分严肃,并不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在做白日梦,这样的回答何止是对赵振楠高看一眼,简直是高看了一大截,甚至将她拉到了比贺家更高贵的地步。
“是是是,是我不好,配得上贺小姐的东西,怎么能用那么粗俗的言语呢。”
姚欣立刻道歉,对着贺佳佳连续鞠了好几个躬,生怕这即将到手的一亿元就这么飞了。
“贺小姐,我也想知道我丈夫在什么地方,如果你要到这里来要人的话,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夏无忧用了丈夫这个词,这是她的专属词语,她这么做就是想告诉贺佳佳,赵振楠是她的合法丈夫,也只有她才能全权负责他的所有事情。
她的眼神始终不悲不堪,甚至无惧跟贺佳佳对视,这种状况让旁边的姚欣很是头疼,生怕自己的女儿得罪了这个大金主。
“你没有软禁他吗?我一直以为何一洛被你关在老宅里。”
贺佳佳努力看着夏无忧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一丝说谎的成分,如果赵振楠是夏无忧软禁的,那他至少还是安全的,可如果连这里都没有他的消息,就说明他是真的出事了。
夏无忧不想透露太多的信息,她故作茫然的摇了摇头,她并不是一个演技很好的人,可贺佳佳却对此深信不疑,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拼命的拨打着贺鸣的电话让他一定要想想办法。
“佳佳,你放松点行不行,常满那么厉害都不能拿他怎么样,现在也不会有什么事,男人是要在外面做大事的,难道你要把他每天都拴在家里吗!“
贺鸣接到贺佳佳的电话后严声斥责了几句,他的心里同样不踏实,总有些东西翻腾的厉害,差点就要把高飞朗绑到他的地头上审问了。
他早就看出赵振楠跟高飞朗的关系不一般,那种像是血肉之亲一般的亲近,是他这位挚友无法比拟的,就算赵振楠真的打算做什么危险的事,也绝对不会不知会高飞朗。
“贺小少爷,我不是跟你说了他没事吗,就是去的那个地方信号差了点,您放心,我让鬼刀跟着他呢,鬼刀出了名的能打,不会让大哥伤到的,上次大哥的身手您也看见了,好得很。”
高飞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从昨晚开始贺鸣就已经怀疑他的说辞了,他知道贺家的能力,想要查到焉燃那架飞机并不困难,可何一洛和焉燃的关系绝对不能公诸于世,这才是高飞朗头疼的原因。
为了转移贺小少爷的注意力,他可以安排了人在全城进行搜索,目的就是要给贺家造成一个假象,那就是赵振楠还在南城。
他的嘴巴极严,为了保证搜索行动的逼真,他没对任何一个人说实话,让手下的这些弟兄真的是拼了命,连夜在各条街道上打转,尤其是鬼刀那边,连三教九流常去的场子都踩了,却没发现半点赵振楠的踪迹,让他整个人十分焦躁。
所有的消息都是互通的,高飞朗想要骗过贺家,却连夏无忧也深陷其中,她看着贺佳佳的眼神越来越焦急,心里也开始怀疑起高飞朗的说辞。
“朗哥,我问过贺家了,他们也查不到何一洛去了什么地方,你告诉我实话,他是不是出事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冒出来一个母亲,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这件事。”
夏无忧忍不住给高飞朗打了个电话,在听到夏无忧跟贺佳佳在一起的时候,高飞朗简直欲哭无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比较好。
如果他在夏无忧面前提起焉燃,贺家必定会收到消息,对于时常在商界活动的三大家族来说,想查到一个魔城的家族并不困难,说出这个名字岂不是等于告诉贺家,赵振楠是魔城何家的继承人,到时候整个南城非得闹翻天不可。
“嫂子,大哥的确是一个人走的,我是怕您不放心,才多加了点消息,不过您放心,他没事。”
高飞朗后悔跟夏无忧提起焉燃的事情,只能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把这件事又咽了回去。
他的话让夏无忧的心情跌落到极点,假的,果然都是假的,夏无忧认定赵振楠是出事了。
“飞朗,他是不是不在了,所以你才不敢告诉我。”
夏无忧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逐渐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想起夏恩耀去世时的场景,那种感觉跟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不不不,嫂子,不是这么回事,等大哥回来亲自跟你解释吧。”
高飞朗的嘴唇开始发青,他越说越乱,现在他终于明白什么叫一个谎言需要上百个谎言来圆了,他现在只期待赵振楠能推门进来,好好安抚一下他身边的小桃花们。
“飞朗,我知道他在医院,真的,我能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