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咬着牙,强忍着痛苦,也不敢再作祟,笑话,刚才四个人都没把他怎么样。更何况现在他拖着伤了,敢胡来的时候绝对把小命丢掉。
他看的很清楚,为了赢得姜文阳的信任,所以主动把枪合上保险丢了过去:“说罢,你的条件,到底怎么样才能够放过我们。我们要是死了的话,对你来说也是个大麻烦,现在的你不易多树敌。”
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的冷笑:“谢谢你替我关心,不过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就不烦你操心了。再说了,我特么的也不想树敌,但事实是你们一个个要站在我的对立面,要杀我我我所能做的也只有抗争而已。
我没杀你们不是我怕你们背后的组织,而是你们还有用,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拿钱买你们的命吧。
看你开的车都是牧马人的,抽的烟都是特供的,一个个富得流油啊,小爷我可是穷的叮当响,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这样吧你们每人给我五十万买你们的小命吧。”
姜文阳心中暗暗嘀咕,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觉得似乎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发家致富的路子。
这样来钱简直比搬砖效率省事儿了无数倍,甚至比敲诈勒索王修成那会儿都要轻松的多。
不用虚与委蛇,不用故作高深的跟他们耍心眼,不用费心费力。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暴力之间,要么给钱,要么丢命,你自己选。想要活命就乖乖的给我拿钱来买命。
反正要弄死他的人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赚了这么多的黑心钱,匀给自己一点也是天经地义,就当是劫富济贫了。
见对方不说话,姜文阳暗暗思付五十万是不是有些多了,要不给他们打个八折啥的。
心里这么想,可嘴上不说,这是套件还价的基本套路,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怎么嫌贵么?告诉你们一分钱都不能少。”
二话不说捡起了作为上的枪晃了晃,把脸一横,活脱脱一个拦路打劫的劫匪:“由不得你们,不给钱就请你们吃子弹。之前我刚请人吃了子弹,估计这玩意儿的味道并不好,我估计你们应该不爱吃才对。”
司机一直在揣度姜文阳的心思,没有想到他要钱,而且只要五十万。
本来他以为会更多,五十万对他们来说不能装逼说不算什么,但拿出来也绝对不算困难。
只是这赎金是不是有些少了?姜文阳要的少,反而让司机心绪复杂了起来,想着是不是他在耍诈。
“没有,没有不同意。我们给,我们给钱,但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怎么还嫌给的少了?”姜文阳后悔了,看这个样子这些混蛋们可真是财大气粗啊,早知道多要点儿了。
没办法农村人小民工,心中格局就那么大,五十万他已经狠了心的要了。
毕竟四个人也有两百万的收入,这可是纯利润,完全不搭资本的。这已经是一笔巨款了,瞬间百万富翁的节奏,传出去不得羡慕死多少人呢。
“嘴上是没用,来来来转账先。小命五十万,要活命就是这么简单,小爷我做生意童叟无欺,你要信我呀。”姜文阳掏出了手机,猴急猴急的眼睛都发光,像是掉进钱眼里的财迷。
司机表示另外三个都昏迷了,自己先替他们垫付了。
看着两百万进账,姜文阳不仅感叹的问道:“干你们这一行这么的赚钱?我特么的都想干了。”
司机眉毛一挑,姜文阳似乎真的动心了,要是趁机把这个人拉入组织的话,岂不是大功一件,自己几人的性命也有保证了?
“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以介绍你入伙啊。以先生你的身手,赚钱还不是跟玩儿似的?我们这一行干的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赚钱的速度一定会让先生满意的。”
姜文阳一摆手,两百万进账他也心满意足了,心情大好啊,看眼前的司机也觉得顺眼了许多。
他们可是财神爷,是取款机,是最可爱的人。
搓着手客气道:“我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不要放在心上,这种昧心钱我可不想赚。当然抢你妹的钱另当别论,这是不义之财,见者有份不是嘛。哈哈哈。”
嘴角抽了抽,司机满头的黑线,人嘴两张皮,你说什么都有理。
我们干的是不法勾当,但是你特么的是抢劫,能比我们高尚到哪里去?还说的这么大义凛然的要脸不?
“既然先生没兴趣,那我也就不提了。但先生收了钱,应该不会加害与我们吧?做人要将信誉的。”司机试探着问道,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得姜文阳不快,适得其反。
“不会不会,你们是财神爷嘛,掏了钱我肯定不会为难你们,多谢你们慷慨解囊了。”姜文阳笑眯眯的,一副奸商的标准笑容。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能带他们去看医生,毕竟这些伤不处理的话,也是会死人的。”
“原来你们也怕死。”姜文阳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做法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成绩讽刺道:“这都是你们自找的,谁让你们惹上小爷我的,本来你们冒犯小爷我,小爷应该送你们上西天的。
不过看在你们上道的份上,放你们一马。可以去看医生,不过之后你们得带我找卓浩言,不然就死路一条懂么?”
司机没有说话,他早就想到姜文阳会这么要求了。
郑重的摇了摇头:“不行,这个条件我们不能答应你。出卖雇主的行踪是我们的大忌,这样做我们也是死路一条,既然都是死路一条,死在哪里不是死?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哟,还挺有骨气。我这个人最喜欢做的就是慢慢的打断敌人的傲骨,让他趴在地上摇尾乞怜,变成一条丧家之犬。我看这伤,你们也不用去治了,治好了又要添伤口何必多此一举呢你说是不是?”
眼神变得认真冰冷了起来,像是一把把匕首一样。
司机闭上了嘴巴,一言不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姜文阳。
“你不是挺硬气的么?继续硬气啊,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可以从容赴死。”姜文阳笑的很张狂。
有这几个人,卓浩言的下落怎么都能够问得出来,杀一两个也没有什么事儿。杀了这司机也当是杀鸡儆猴了。
司机支吾着说不出来,面对姜文阳这样的凶人,他没有半点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