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发着狼光的双眼在楚灵儿的身上游弋着,越过凹凸有致的娇躯,停留在了两条纤美的美腿上。
“特么的这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样,连体香都特么的沁人心脾。这一双腿就足够老子玩儿几年了,也不知道有钱人的大小姐比起起来跟一般的女人来,滋味儿如何。快点开车,找个安静的地方,老子一定要好好玩玩儿这个小妞儿。”
黄毛小混混口感舌燥,满嘴污言秽语,大手搭在在了楚灵儿的一双美腿上。那羊脂白玉般温润、锦缎丝绸般嫩滑的触感让黄毛的咸猪手都在颤抖,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
开车的皮裤小混混透过后视镜看着这一切,也满眼的兴奋,一想到能把这个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有钱人家大小姐压在身子底下。苦苦挣扎、娇声婉转就兴奋的都快要飞起了。
这种因为身份地位的差异,平日里根本职能梦想一亲芳泽的美女,一旦实现后而带来的快感,无法形容,最能够满足小混混们变态的心理和私欲。
以后这事儿在道上的兄弟们面前侃大山,那绝对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谈资,一辈子的“骄傲”。
“特么的你这个混蛋,这是老子发现的,老子都还没有上手呢,倒是先便宜了你这个混蛋了。“皮裤男嫉妒的瞪了后面的黄毛一眼,车子都开不稳,差点儿撞上路边的护栏。
“你好好开车,特么的不要乱看。你特么的撞死了不要紧,把这豪车撞坏了可就不好了。急个几把,少不了你的,老子先摸几把过过瘾。”黄毛骂了两句,自顾自的爽了起来,看的前面的皮裤小混混又嫉又妒又不服气。
特么的干什么都应该讲究个先来后到吧,凭什么老子先发现的,却在这里开车?你他娘的在后面爽?
说到开车,这一辈子开到如此拉风的豪车也特么的值了。皮裤小混混十分的兴奋,猛踩油门,悍马车像是一头钢铁怪兽,蹿入车流中去了。
酒吧门前,姜文阳让司机停了一下,他之前就感应到了楚灵儿在这里下车了,所以就停止了继续追踪。
因为施展那种寻人的法子挺费力气的,用的一久就会脑袋痛,针扎一样的疼。
他毕竟刚刚的按照记忆里的方法修行,如今修为浅薄的很,拳脚功夫还好,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就算是功夫生疏也比一般人强的太多了。
但是这术法就不一样了,使用起来限制很大,他只能用一些简单的术法而已。
下了车观察了一下,他发现了悍马车离去的印记,心里升起一丝隐隐的不安来,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连忙冲进去,姜文阳一进门就板着脸扯着嗓子喊,“有人没有,有活着的出来,我有话要问。”
“来了来了,特么的鬼叫个几把。今天的这是怎么了,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混蛋你最好是来消费的,不然老子一酒瓶子砸你脑袋上信不信?”
刚才那个酒保顶着黑眼圈出来了,他刚刚躺床上还没有迷瞪十分钟呢,就又有人扯着嗓子大喊。
这特么的还没完没了了,今天真特么的出门没看黄历,这么倒霉。
“小子你特么的说什么呢?给老子滚过来,老子有话要问你。”心里焦急,姜文阳心情也不好,酒保跟吃了枪药一样,他也没有好脸色,怒气冲冲的骂了一句。
有些时候暴力要比笑脸更管用。
“特么的那里来的混蛋,你骂谁么?你是不是来找茬的?你是谁的老子?我看你是来闹事儿的,你给我等着,老子去叫人来弄死你个狗日的。”酒保几次三番被搅清梦,火气儿也不小,就要回去找酒吧的“保安”,其实就是些打手,来教训姜文阳。
给脸不要脸。
姜文阳眼神遗憾,翻身跳过吧台,一脚就把酒保踹了了狗吃屎,一大马趴摔了个结结实实,差点磕到下巴。
将其反过来,一把撕住衣领,姜文阳黑脸怒目的犹如一尊金刚,“特么的给你脸了还。我问你刚才是不是有个女孩来这里,她开着一辆悍马,十五六岁,长头发牛仔短裤,很有钱的那种。”
“饶命”被凶神恶煞的姜文阳给吓到了,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该不会是道上的吧?
酒保咽了一口唾沫,也不敢叫嚣了,结结巴巴的道:“是,是有,有一个女孩来过,挺有钱的,开的好像是悍马来着。
后来,后来,她在我们这里喝醉了。好享受是遇到了两个朋友,她两个朋友说要送她回家,开着宝马车朝那边去了。”
该死,哪里来的什么朋友,一定是出事儿了,被人给盯上了。
一把扔掉酒保,姜文阳脸色一变,一蹦子越过吧台,直冲出租车而去。忍着头疼继续搜寻楚灵儿的下落。
“神经病啊?特么的要不是保安都下班了,一定弄死你个混蛋。”酒保愤愤不平的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别提多么的郁闷了。
悍马车载着三人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五环一处僻静的废起厂房里,一幢大楼前停了下来。
这里原来的厂子因为城区规划的原因而搬离了,剩下空荡荡的废旧厂房在那里。成了流浪猫、狗的聚集地,平日里很少有人来这里。
两个小混混也是无意中发现这里的,于是将废旧厂房里的几间房间收拾出来,作为临时的避难所或者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场所。
人将江湖漂,谁能不挨刀。
所以,两人很看重这里,甚至储备有各种日常生活用品、食物、水等,足够使用一周以上的。
简易的钢丝床上,楚灵儿双手双脚被绑在床脚,却依旧浑然不觉。在强力安眠药的作用下,睡得很沉。
“这年轻的小丫头确实比那个老女人和千人骑万人跨的女表子不一样,看着都兴奋了。不行了我忍不住了,这一路上都快要憋坏老子了。你特么的一路上还过了手瘾呢,老子只能干看着,这次我先上。”
皮裤小混混一把扔掉上衣,饿虎扑食一样的扑了过去,那种嫉妒兴奋而扭曲的样子,有几分狰狞。
黄毛一把拉住皮裤混混。
眼前这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说不定是个雏儿,谁不想要要第一个上?可不能便宜了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