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应聘业务员的吧,跟我走一趟,帮个小忙,回头我给负责招聘的业务经理打声招呼,你就算通过了。”卷发美女把挂在耳后的太阳镜一拨,戴在眼前走起小碎步要离开。
陈歌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正纳闷要不要跟着一起去时,卷发美女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知道了,马上就来。”卷发美女不耐烦的应了一声,随机挂断手机。
“喂,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啊。”卷发美女方把手机塞进挎包里,看着里自己有五六步远的陈歌,有些不耐烦起来。
陈歌无奈,只能快步上前,保持和卷发美女两步左右的距离。
陈歌在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卷发美女。可以用年轻貌美来形容对方,尤其是卷发美女的皮肤白皙如雪,几乎达到吹弹可破的境界,显然年龄并不大。
从杜氏集团到对面的咖啡厅,要穿过一条大马路。中间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较远的人行横道,需要等待红绿灯。还有一条距离虽然近,但要在天桥上兜圈子,算下来走的路程也不短。
“喂,你说咱们一会从人行横道还是天桥走啊?”卷发美女突然回头莫名问了陈歌一句。
“从天桥走比较好,虽然兜圈子多走些路,可胜在安全。人行横道虽然有红绿灯控制车流,可万一遇到酒驾的,很容易发生意外。”陈歌说的是实话,车祸猛于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哼,我偏要走人行横道。”卷发美女唱起了反调,扭动小蛮腰踩着高跟鞋走起小碎步。
陈歌无声叹息,被对方摆了一道,只能默默的跟在后面。
卷发美女虽然脾气怪异,可走到人行横道时,还是很规矩的站在原地,等着对面红灯灭绿灯亮起。
“快点,绿灯亮了。”突然卷发美女喊了一声,抬脚就要朝前冲。
“别急,还有两秒。”陈歌连忙伸出手,一把攥紧卷发美女的手腕,死死拉着对方,直到红灯完全熄灭。
“讨厌,我是计算好时间的。”卷发美女有些不高兴,一甩手挣脱了陈歌的束缚,朝街道两旁左顾右盼确信没来往车辆后,踮起脚尖快速朝对面跑去。
陈歌连忙拔脚追赶,等两人来到街道对面,正好又到了绿灯熄灭红灯亮起的时间。
“你以后要是进了杜氏集团,领导让你干啥就去做,别自作主张给自己找难受。”卷发美女还记得刚才的事情,准备要鞭策陈歌一番。
“哦。”陈歌随口应了一声。
从卷发美女使唤陈歌,两人也没有过多的交流。卷发美女没主动询问陈歌的名字,陈歌也不好主动搭讪,免得被对方以为自己有不良企图。
卷发美女继续朝前走,眼看要走到咖啡厅,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你过来,看到咖啡厅内那对男女吗,去探探什么情况,然后回来向我汇报。”卷发美女冲着身后的陈歌一摆手,像做贼一般低声嘱咐。
“是那个身穿灰色圆领衫的男人,女人短发身穿白色衬衫的一对吗?”陈歌轻声问了一句。
“是啊,千万别打草惊蛇,你进去后留意他们的谈话,切记不可被对方怀疑。”卷发美女一脸认真,伸出白皙无骨的小手,轻轻拍了拍陈歌的肩膀,颇有将军给上战场的战士鼓励的架势。
陈歌点头之后,不在啰嗦,连忙朝咖啡内走去。
穿灰色圆领衫的男人此时正和白色衬衫女闲聊,从相貌和言谈中,陈歌觉得对方也绝非市井百姓,估计也是出生优越家庭之中。两人身边的桌子已经坐满了客人,只有靠在墙角还有一个空座。
陈歌没故意经过对方身边,而是直接选择在空座上坐了下来,要了一杯咖啡,悠闲的品尝起咖啡来。
卷发美女有些着急,刚才就是看到对方身旁没空座,所以不好探听消息,才故意让陈歌去溜达一圈,没想到陈歌居然安稳的坐在一旁。陈歌距离对方有好几个桌子的距离,显然无法按照卷发美女的心愿去完成任务。
“这个呆瓜,真是气死我了。”卷发美女有些愠怒,可又不好发作,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留在外面。
陈歌虽不清楚卷发美女和这对男女的关系,可从这对男女聊天的举止中,能判断人家是一对情侣。
“难道又是三角恋关系,卷发美女要充当第三者的角色?”陈歌的顺风耳里,听的都是对方软意绵绵的情话,没太多价值。
“成含蕊怎么还不来?”
“刚才我还看到她的车开到杜氏集团门口,也许有些事情耽误了,咱们在等等吧。”
“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就是心高气傲,等一会咱们捉弄她一番。”
“怎么捉弄,不会惹她生气吧。”
“没事,我送给她一个礼物盒,只要一打开,里面就会蹦出带着骷髅面具的小丑。我故意让她不要当面打开,等咱们离开后,成含蕊在打开时,咱俩已经登上了飞往伦敦的班机。”
灰色圆领衫男人,开始密谋戏耍成含蕊,听的白衬衫女孩咯咯发笑起来。
“你这人真讨厌,毕竟你俩还相处过一段时间,也不用这样捉弄成含蕊吧,她毕竟年龄还小。”
陈歌听到这里,基本明白事情的经过。不过是一段过往的三角恋关系,外面的卷发美女叫成含蕊,和圆领衫男人本来是恋人关系,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分开。现在这个男人又和白衬衫女孩好上了,两人还要去国外,这次通知成含蕊,也是作为朋友来告别一下。
“走就走,还故意捉弄成含蕊。成含蕊在不好,也毕竟是个女孩子,作为男人应该大度一些。”陈歌掏钱付了咖啡,心里想着如何帮着成含蕊来反过来捉弄对方。
“怎样,有什么消息吗?”卷发美女成含蕊一看陈歌走出咖啡厅,连忙凑上前问道。
“这附近有没有卖礼物的商店?”陈歌没直接回复,反而问道。
“有啊,你离他们那么远,估计也听不到什么消息。”成含蕊有些失望,还以为陈歌要办自己的事情,就准备各自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