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的厨艺真是日益精进了,做的东西越来越好吃了,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啊?要不你就搬过来住吧,再也不走了,在这陪我一辈子,好吧?”张一仙一边吃着江云墨给他做的饭菜,一边说。
江云墨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那怎么能行,我在这陪你一辈子,不是要一辈子不嫁人,我才不要呢。”
“嫁人?你要嫁给谁?要不这样吧,我给你找个好婆家把你嫁了。”张一仙想了想说。
“谁家的公子?”江云墨问道。
张一仙想了想:“我记得荣庆王府的小王爷好像跟你差不多大,也是一表人才,要不就他了,。”
江云墨差点被噎到:“算了!算了!我还是一辈子做老姑娘吧。”
“怎么?不喜欢做王妃?”张一仙奇怪的问。
那个倒霉孩子,还是算了,见面恨不能打死他。
药王吃着吃着忽然不动了,看了看日子:“这几天,离然的药应该吃完了吧,寒毒——”
“什么意思?”江云墨奇怪的问。
张一仙叹了口气:“涵柳前一段时间不是出谷了吗?”
江云墨点点头:“不是说要照顾华离然吗?”
“没有的事,医馆来人说,涵柳不在医馆。”张一仙说。
“那是去了哪里?”江云墨更加奇怪了,华离然如果寒毒发作,涵柳不是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吗?应该会带药给他吧。
“涵柳没带药过去,就算去了也没用。”张一仙无奈的说。
“啊!没带!那寒毒发作会怎么样?”江云墨问道。
张一仙看了她一眼:“就会像在寒冰里一样,备受煎熬,生不如死。”
江云墨一听坐不住了:“那——那你把药给我,我去给她送过去。”
张一仙没有办法,现在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
“你把药直接交给涵柳就行了,她会进宫给华离然的。”张一仙把一个白瓷瓶交给江云墨。
江云墨看着那个小白瓶:“你多做点不就行了吗?省的每次去送这么麻烦。”
张一仙白了江云墨一眼:“你以为这东西好做啊,要配齐所有的草药制作一个月才能制作这么几粒而已,一粒可是黄金万两也买不到的,记得给涵柳,别弄丢了。”
江云墨惊讶的看着那小白瓷瓶,里面可怜巴巴的几粒药,一粒竟然黄金万两,果然有钱人是可以花钱买命的,这话一点都不假。
“老头,等我回来,我给你做桂花糕吃。“江云墨冲着张一仙说。
张一仙背起竹篓:“采药去喽,早点回来。”
江云墨来到靖州城内的第一医馆,竟然没有找到涵柳,一问伙计才知道,进了宫,江云墨急了,难道她还有进宫去找涵柳吗?但是不去这药怎么送进去?交给别人又不放心。
“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也不回家,知琪都想死你了。”竟然是知琪那丫头。
江云墨有些惊讶的看着知琪拎着大包小包的:“你在干什么?买东西?”
“什么买东西?小姐,我在帮刘姨娘拎东西。”知琪的表情别提多委屈了,就像宠物看到了主人一样,就差大哭了。
江云墨一听,脸色一沉,刘姨娘竟然敢使唤她的丫头。
“啊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被太子殿下退婚的江家大小姐啊。”是刘姨娘正在阴阳怪气的看着江云墨。
“娘,别这么说。”江暮雪拉住刘姨娘。
江云墨冷眼看着刘姨娘:“刘姨娘,知琪是我的丫头,你让她给你拎东西,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刘姨娘冷哼一声:“知琪是我们将军府的丫鬟,作为姨娘,我使唤她又能怎么样?”
“刘姨娘,我看你是选择性失忆吧,知琪是我娘房里的丫鬟,跟你一个姨娘有什么关系。我尊称你一句‘刘姨娘’,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如果没有我爹,你连我娘跟前的洗脚丫头都算不上。”江云墨冷嘲热讽。
“江云墨,你——”刘姨娘几近昏厥,她没想到江云墨竟然是一个如此牙尖嘴利的丫头。
“姐姐,您大人大量,不要跟娘一般见识。”江暮雪出来打圆场了,在大街上,你一言我一语,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确实有损将军府的形象。她可以不在乎江云墨,但是她不能不顾及江苍南。
“暮雪,你不要管,这是我跟刘姨娘的事情。刘姨娘,我告诉你,以后如果我再看到你使唤我的丫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现在,让你的丫鬟,拿着你买的东西,离开这里。”江云墨把东西扔在地上。
刘姨娘疯了一样的扑向江云墨,一阵生拉硬拽,狼狈不堪。
“你疯了吗?”江云墨怒吼一声,本能的要掏家伙。
刘姨娘顺势倒地:“哎呀,不得了了,将军府的大小姐要杀人了。这简直是目无尊长啊,会遭天谴的啊。”
所有人都看着刘姨娘在地上撒泼打滚,再看着江云墨,面容铁青,似乎强忍着怒气。
“娘,你这是干什么?如果被爹知道了、江暮雪看刘姨娘这般无赖撒泼,也感觉脸上挂不住了。
“暮雪啊,我要被这个小蹄子给打死了,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可一定要让你爹为我做主啊。”刘姨娘演了一出好戏。
“哎呦!这大小姐也太仗势欺人了,再怎么说也是姨娘啊。”
“是啊!是啊!”
路人看不下去了都纷纷指责。
最后如了刘姨娘的愿,闹到了将军府。
江苍南看着站在那里衣衫不整,痛哭流涕的刘姨娘,一阵烦躁:“让你上街买东西,怎么闹出这番事端来?”
“老爷,确实是大小姐挑衅再三,妾——”刘姨娘缩了缩脖子,作势擦了擦眼泪。
“暮雪,你是个老实的孩子,你说。”江苍南看着江暮雪说。
暮雪看了一眼江苍南:“父亲,这件事情的起因确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知琪是姐姐的丫鬟,娘错用了,所以——”
“就是因为这点小事?”江苍南怒吼道,还嫌他不够忙是吗?
“云墨,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当街动粗?”江苍南看着江云墨问。
“爹——我没有当街动粗,是刘姨娘太过夸大其词。”江云墨不服气。
江苍南皱了皱眉头:“春花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你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你爹我,你非要我们整个将军府的人看笑话吗?”
“爹,你是在怪我退了与太子的婚事吗?”江云墨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