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洛羽只要想到司徒梦一副男儿家呆头呆脑的样子,就莫名其妙的笑了。
“主子在笑什么呢?”
小九挠着头,怎么王爷从媛昭容那里出来,就和媛昭容一样了,动不动就会傻傻一乐,真是吓人。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媛昭容确实有可爱之处,难怪皇兄会如此喜欢。”
入夜,韵诗在屋里重新给断了线的风筝系上线。
殊不知,有一个黑影悄悄溜入偏屋的小厨房里,在大家所吃的饭菜里散了满满一包的蒙汗粉。
凝香端来韵诗的饭菜,“主子,快吃晚膳了,不要忙了。”
“嗯,这就来。”
把风筝放在床榻上,韵诗就缓步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韵诗很像一个人静静,就对凝香说:“你和她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是,主子。”
凝香招招手,就和其余的宫女太监们去吃晚饭了。
吃了两口饭,韵诗忽然觉得今夜的烛火在微风的吹拂下,跳动的很是厉害。
走到窗前,韵诗刚伸手,想要关合上窗子,却头脑一晕,倒在了床榻之上。
与此同时,聚在小厨房里吃饭的宫女和太监们也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凝香皱皱眉,刚想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自己也眼前一黑,栽倒在桌子上。
候蕙和恬月在不远处的花丛中,蹲看着韵诗等人的一举一动。
看大功告成,恬月就对着身旁的左剑闯说:“闯哥哥,现在就靠你了。”
“放心吧,绝对没问题的。”
左剑闯提提裤子,朝着韵诗独居的屋子走去。
“喂那个大哥,急的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啊!”候蕙把手围在嘴边,虽然是在轻声说,但底气却很足。
扭头,“遵命,娘娘!”
左剑闯回过头,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韵诗房间里摇曳的烛火。
如容华,奴才来咯。
搓搓手,左剑闯的掌心里火热一片。
见左剑闯已经开始行动,候蕙和恬月也走到小厨房外,又往里面吹了些许的迷烟,就猫着腰,一路小跑的溜走了。
蹑手蹑脚的关上无门,左剑闯耸动鼻尖,四处嗅了嗅。
果真是皇上最宠幸的女人,屋子里的味道都这么好闻。
寻香,左剑闯找到了韵诗。
“哇,我的小宝贝!”
只见韵诗软若无骨般的侧卧在床榻上,一袭的软绿色的衣裙薄衫轻轻柔柔的覆盖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将她曼妙的身材衬托的凹凸有致、若隐若现的。
长长的睫毛弯儿翘,小小的鼻尖宛若一粒刚刚拨开的莲子,小巧可爱。
最让左剑闯把持不住的便是红色烛火照映在韵诗脸蛋上的红晕了,仿佛是喝醉了般,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左剑闯拼命地咽着口水,有那一秒他只想就这样垂涎的欣赏下去。
眼前的场景太像是梦了,他都不敢相信恬月竟然交给了自己这样好的一个差事。
左剑闯双手合十,对着恬月离去的地方道:“恬妹妹,哥哥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嗯?”
听到屋内有男人的声音,韵诗皱皱眼皮,脑袋左右晃动了两下。
左剑闯注意到韵诗快要苏醒的举动,不慌,反倒抱着双臂,饶有兴致的看着韵诗。
他在等待韵诗睁开眼睛,露出惊恐的那一瞬间。
是皇上来了么?
一想到这里,韵诗倏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借着暗暗地烛光,韵诗只看到床榻前站在一个高大的男子,但却看不清他的脸。
“是皇上么?”
左剑闯暗笑,“不是。”
怎么回事,声音好像不对!
韵诗下意识的快速揉揉眼睛,瞪大眼睛。
待看清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男子,韵诗着实被吓了一跳。
身子向后挪了挪,韵诗惊恐的问:“你是谁?凝香!凝香呢?”
环顾四周,屋里除了她和这个男子,好像就没别人了。
看着韵诗在自己的面前被吓成一只瑟缩的小兔子,左剑闯的玩味更深了。
顺势坐上床榻,左剑闯摸了摸佩戴在腰的剑柄,道:“娘娘无须知道奴才是谁,你只要记得今晚奴才让您很舒服就行了。”
“什么?你说什么?”韵诗微张红唇,不敢相信左剑闯这么大不敬的话。
倾身朝着韵诗又靠近了几分,左剑闯粗重的呼吸落在韵诗柔软的耳唇上,“奴才的意思娘娘还不明白么?男女之间能让人快乐的事,不就只有那一件嘛。”
“你……啊!”
韵诗的话还没说出口,左剑闯就伸出粗大的手掌,一把按在了韵诗的脚踝处,想要从裙摆下探进。
韵诗浑身一抖,赶紧收回腿,整个人都快要蜷缩进墙壁里了。“大胆奴才!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惊恐地张望着窗外,韵诗大叫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唔!”
“嘘……”左剑闯将手掌捂在韵诗的红唇上,邪恶的淫笑着,“娘娘还是不要叫了,你的宫人已经被我迷晕了,而且这里地处偏僻,是不会有人听到的。”
“唔唔唔——”韵诗挣扎着,眼睛里全是受到惊吓的无助。
“娘娘还是听话的好,这样我们也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何必把美好的事情变成痛苦呢?”
一边说着,左剑闯一边用另一只手摸到一块手帕,堵在了韵诗的嘴里。
“唔唔唔——”
韵诗拼命的摇着头,可手帕塞得太满了,她根本甩不出去。
“娘娘,那我们就开始咯,我可不是一个会手下留情的人哦。”
“唔!”
左剑闯的话音刚落,他就一把扯开了韵诗腰上的裙带。
韵诗伸手不停地拍打着左剑闯结实的臂膀,但都无济于事。
左剑闯笑笑,“娘娘如此不老实,我只能对不住娘娘了。”
一手就能牢牢的箍住韵诗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左剑闯粗鲁的把韵诗的手臂扯到头顶,将裙带捆绑在手腕上,然后挂在了房梁上。
此时的韵诗嘴里被堵着,双臂向上打开着,整个人就像是一节腊肠般踮着脚尖,站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