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在皇上翻我绿头牌的那夜跑去乾坤宫勾引皇上,嗯哼,韵诗得罪谁,你都不能得罪我候蕙!
白皙的玉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在薄凉的空气里,韵诗冷的瑟瑟发抖,双腿也不由的交叠、紧闭在一起。
候蕙皱皱眉,道:“分开它们!快把如容华放到木马上去!”
“是,主子。”
青莲对着韵诗轻蔑一笑,“麻烦娘娘还是自己乖乖的把腿打开吧,否则奴婢们下手没轻没重,弄疼了娘娘可不好啊。”
“你们……”韵诗气的说不出话来,颤抖的唇角冻得紫红。
“那奴婢们就得罪了!”
青莲话音一落,她就和几个女使小差将韵诗从地上直直的抬起,奋力搬开她的双腿,就将她白皙瘦下的身子落在了拧在马背上的木棒上。
“啊——”
一声惨叫,韵诗疼得快要昏死过去。
想要反抗,手臂、腰肢和大腿却被青莲等人快速的用镣铐固定住。
候蕙走到韵诗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道:“如容华可不能装晕哦,否则,本宫身后的这一大桶的凉水都要赏赐给你。”
“……”韵诗粗重的喘息着,在凉意彻骨的地牢里,额上竟淌下汗水。
“你们听听,如容华的喘息声好急促哦,好像是等不及了,你!”
候蕙指了一个女使小差道:“快去帮助如容华一下。”
“是。”
说完,女使小差就走到木马发力的地方,坐在上面用脚踏着上面的踏板。
每转一圈,韵诗身下的木棒就会进出她的身体一次。
踏的慢,木棒进出的速度就慢,踏的快,木棒进出的速度就快。
这些全凭沈冉的一个命令。
一圈一圈的踩过踏板,韵诗身下的木棒缓慢抽插着。
韵诗咬紧牙齿,木棒粗而长也就算了,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凹凸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着韵诗身下的柔软,充实又难忍。
嘴唇都快要咬出血,终于韵诗还是没有忍住,又一声凄厉的“啊——”回荡在小黑屋里。
“加快速度!”候蕙命令道。
“是。”
女使小差脚下一用力,木棒猛地一拔出,又猛地一刺入……
木棒急速重复着这样的动作,韵诗的哀嚎阵阵,听在候蕙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身下的火热像是电流一般在韵诗的身体里激荡了一次又一次,没一会儿,韵诗的小腹就不禁的抽搐起来,一抖一抖的,汗水滚滚而落。
候蕙好像还觉得不够,冷眼瞟了一眼身后的木桶,然后扬扬下巴道:“青莲,给如容华降降温,你看她都热出汗了。”
哗——一盆冷水倾身而落。
“唔……”韵诗已经痛苦的叫不出声了。
只觉得那里有阵阵暖流在涌出,就算韵诗自己很不愿意,但是敏感的身体还是做出了反应。
脸色疲惫而微红。
候蕙戏谑的撇唇,“看来如容华还真是享受起来了,难怪皇上会那么喜欢你,合着床上本领一绝啊。”
狠厉的看向另一边,候蕙愤怒的大叫道:“给我快速的踩!”
“啊啊啊——不要啊——”
嘭!
门忽然被守在外面的女使小差撞了一下,随后便是,“容嫔娘娘,皇上来了!”
“什么?”候蕙吓得瞪大了眼,回看了韵诗一眼,赶紧跑去抱住韵诗,尽力用自己的衣裙盖住韵诗的赤裸。
嘭!又是一声撞门的声音,候蕙心神还未凝定,洛天威严的身影就大步跨进了她的视线。
“诗儿!”看着被施刑罚的韵诗,洛天也被惊的一怔。
赶紧转过身子,怒斥道:“都给朕退下!”
待男随从们走后,洛天难压心中的怒火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活得不耐烦了?”
“皇上,您快来救救如容华吧,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见候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
洛天一把扼住候蕙的脖颈,一字一句道:“你倒是给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臣妾……臣妾……咳咳咳……”候蕙喘不上气,脸色涨红。
“快说!否则朕现在就要了你的命!”洛天怒不可遏,来自地狱的阴邪之森浓浓的笼罩着他,仿佛稍不留神,就会被他嗜血的夺去性命。
“臣妾今日本是想来看望如容华的,但是却没想到她被这些在刑部当差的女使严刑拷打,臣妾看不过,就来向她们求情,可是她们就是不听……”佯装哽咽了一下,候蕙吸吸鼻子,继续说:“皇上,你就救救如容华吧,臣妾实在不想看到姐姐这样受苦啊……”
洛天凝眉,手掌倏地松开。
一把扯过候蕙的衣衫,洛天心疼的裹在韵诗冰凉的胴体上,把她揽进怀里,洛天满目怜惜道:“诗儿是朕来晚了。”
说完,洛天用力一拽,捆绑在韵诗身上的镣铐全都应声掉落,在地上碎了个零散。
韵诗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苍白的笑笑,“没关系,能来就好……”
声音陡然一弱,韵诗就沉沉的晕了过去。
抱起韵诗,洛天惊慌失神的快步走到监牢外,“太医,快传太医!”
谁也没有想过罪臣夏城的女儿夏秋心,也就是如容华韵诗会活着从刑部地牢里出来,并且出来的这么风光,让人羡慕。
只见皇上洛天御用的赤炎乌骓马车从刑部大牢一路狂奔到紫宸殿。
所经之路,全都由众宫人架出一道人墙,开辟一无人穿行的宽阔道路;凡是刚巧经过的妃嫔遇赤炎乌骓马车全都行跪礼,不可怠慢。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猜测究竟在刑部大牢出了什么样的事,才让平日里冷酷无情的君王洛天如此紧张异常。
“不是说如容华罪臣之女的身份已经被洗刷干净,怎么人还是出了问题?”
“我听说如容华已经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了,现在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聚集在紫宸殿里医治,说皇上下令,如果如容华再醒不过来,这些太医全都要被拖到乱石岗给活埋了。”
“天啊,这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