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已经指到了他的咽喉上,仅仅是一毫米的距离,只要稍稍用力,便是一剑封喉,一命呜呼,但是他并没有害怕的一丝,也没有逃走的目的,只是望着他。
他能看清楚他的双眼,一双迷茫却是有着深邃目光的眼睛,不断的望着袁宇。
只是他没有动。
似乎这一件永远也下不去,因为他没有动手。
“为什么不还手,这是对剑客的侮辱。”袁宇大声呵斥,“你的刀应该带来。”
“哈哈哈哈——”一声犀利的冷笑,一柄刀猛地拔地而起,没有人看清楚是从什么都放出来的,也没有人指到,只是地面上无端端的多出了一个碗口大的深不见底的黑洞。
就像吞噬人灵魂的血盆大口一样的赫然在目。
那刀似乎有万吨的能量,不断的落在了袁宇的剑上。
他的剑,韧性非常强,只是片刻之间,便是恢复了,但是如此强烈的刀法却是让袁宇后悔了数米之遥。
终于,追魂不再掩饰了,脸上露出了狰狞的面孔,望着那长剑,“你的剑很厉害,只是和我的刀想必相差太远了,你必败无疑。”
似乎很有自信,完全美玉偶败军之将的那样紧张,只是他很有自信,一刀毙命。
“是吗?那只有比比看了。”这时候,那剑已经飞过来了。
便是袁宇不断的攻击。
那刀也凑上去了。
刀剑相争,却是一片哗然。
瞬间,两人并没有那样浮华的招式,只是瞬间已经见分晓了。
落日,已经在葱郁的树木之中隐匿了,找寻不到任何的痕迹,因为,周围渐渐黯淡了不少,没有人一丝生气。
周围的落在瞬间戛然而止。
风听了,雨,淅淅沥沥的终于下了,似乎预示了一两天的雨这时候也酣畅淋漓了。
大雨,鲜血。
地面上殷红的一片。
混合着泥土的味道,似乎早已经分不清楚那是谁的鲜血了,似乎两人的血液已经混合在一起了,完全看不清楚了。
因为,两个人都受伤了,他的剑已经刺入了他的手臂,他的刀也进入了他的大腿,伤了,只是没有致命的地方。
剑刃上的血便不断的滴落下来,混合着雨水,刀刃上的血液并未停止。
两人的身上早已经湿透了,头发确实像干枯的枯草一样,一样的蓬乱,一样的藏污纳垢,只是这雨水的洗涤应该好得多了。
终于,袁宇的四位回到了现实,似乎还残留着脚上的刀痕,只是不知道那时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的功力比起来,又是怎样一番情景。
没有人知道,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进步了,还是倒退了。
“那你们都受伤了?”小少年望着袁宇,似乎已经能够想起了那个永恒的场景,若是自己亲临现场,那回事怎样的一番情景。
下一章回忆的惨痛
“我们都受伤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便双双晕倒了。”袁宇叹口气,“只是我醒过来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追魂的影子,只是地面上还留着他的痕迹,我当时也是脑袋一片混乱,或许是被人救走了,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但是我也便走了。”
“难怪,看来这追魂却是了得。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功夫不知道是不是大有长进,看来你应该知道问题答案的时候就要到了。”要知道问题的答案很简单,就是和追魂比试,只是这次两人却是要命来相博了,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
但是,袁宇还是想和追魂名正言顺的一场比武,哪怕是生死攸关,但也是在所不惜,因为五年前便是系着性命去的,只是并没有死去,那也是幸运了。
十三剑没有说话,他完全是摆在了那追魂的手里,确切的说,是那柄天涯刀,只是手中的剑却是稍逊一筹,但是他没有放弃,直到有机会和那追魂再次大战,这样才能放心的离去。
“你知道最后的胜利者是谁吗?”这时候小少年小声的说道,“这并不重要,事实上无论是谁取得了最后的胜利,难道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江湖之王吗?这肯定是不可能的,知道吗?每一个混迹于江湖的人,不管是谁,也不管有什么样的威名,那只是暂时的,仅仅是暂时的一点安慰而已,没有任何的悬念,若是真的因为一点比斗,那么至少是两败俱伤的。”似乎他并不在数到底是谁名满江湖,有时候就觉得悠闲才是最重要的。
也是最后的归宿。
十三剑和袁宇都没有说话,和尚只是喝着酒,刚打的新鲜酿造的好酒,只要酒一下肚,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自己对于这生活的追求,也不想成为什么绊脚石。只是酒肉穿肠过,这一切又是何妨呢?我们真的不知道这最后的胜利是属于谁的,也不知道这到底还有多少的利害关系,只是这并非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
“你们知道这渊源冥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吗?”袁宇似乎还是担心着,担心着这之后的也就是明天之后,会有怎样的奇遇,或者说又是怎样的一番场景,自己是完全不能理解的,不能理解这所谓的一切事宜。
“明天再看吧,今天晚上大家或许都是累了,累得不行了,那么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也是不知道这最后的结果。”这时候,那小少年说道,“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有机会见识到这渊源冥居的具体位置以及里面存在的各种高人。”
“是啊。”似乎花月影也想见识一下,至少知道还有这样一个世外桃源的高手如云的地方,那样也是值得了。
夜,已经半夜了,天上似乎零星点点没有任何光线了。
更黑,更恐怖。
只是这县太爷的县衙之中确实大放光芒,一种没有预料到得得光芒,只是每个人的双眼都是疲倦的,似乎都和这没有太大的关系。
“诸位,我想都知道了,明天也就是那恐怖的一天,我们应该知道怎么办吧,所以,一切的事情我们还是应该好好商量一下,只是发生了还是有什么准备的。”这时候,武师络腮胡子大声的说道,下面挤满了数十人,隐约可见的却好似不下五十人左右。
庭院里面,县太爷坐在一边,下面笔直的摆上了好几桌的食物,等待着所有人的莅临,只是为商量着这准备了两年的时候的一些琐事。
两年的时间或许是不长,但是足够了两年的时间足够一个人怎样的去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即使属于自己的,但是也必须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