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们宫主念在她将黄金蛇给了我们,自然是以礼相待的,谁知道她竟然是来挤兑我们宫主的。可是她对我们寒月宫有恩,我们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应逸行说道:“她的确是很过分。早上在满座楼,我还和她呛了几声呢。”
虞小苔看了应逸行一眼,说道:“你又不一样。你不是我们寒月宫的人,自然是无所谓的了。”
应逸行道:“虞姑娘,你别生气,我替你们好好教训教训她。”
虞小苔立刻说道:“别别别,我可没有这样打算的,你若是将她惹急了,她将黄金蛇要回去怎么办?”
应逸行道:“你这个傻子。黄金蛇都已经在姬索月的手里了,你还怕那苗疆女将黄金蛇抢回去不成?这儿可是你们寒月宫的地盘,还有我和我母亲罩着你们,你担心什么?”
虞小苔道:“说来也是。不过,你也别太过分才好。”
“放心。”
虞小苔的计划成功,便说道:“我要回去照顾宫主了,你好好照顾我们碧月哦。我先回去了。”
“左护法慢走。”
应逸行脑子里立刻就开始盘算应该怎么算计那个蛮辛。池碧月等虞小苔的身影消失之后,才对应逸行说:“你答应左护法这个做什么?蛮辛教主虽然过分了一些,但是毕竟是黄金蛇的主人。你这样,岂不是显得不识礼数?再说,现在是左护法自己不喜欢那个蛮辛,你替她去做,不就是帮她背了这个黑锅吗?”
应逸行听着池碧月的数落,不但没有被坑害的苦恼与生气,反而是笑嘻嘻的,心情很好的样子。池碧月见他这样,以为他没有听进去自己说的话,更是恼怒,问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应逸行握住了池碧月的手,说道:“我没有记错的话,虞小苔才是你的姐妹。你现在是在替我着想吗?”
池碧月一愣,立刻抽掉了自己的手,转着轮椅往后转,说道:“你去便是了,我什么都没有说。”
应逸行轻轻一跃,便拦在了池碧月的跟前,弯下了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你放心,我这么大的本事,不会被知道的。我先送你回房间。”
“不必了。我还想转一转,你赶紧走吧。”
“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哦。”
应逸行离开了岐黄楼,往满座楼去了。不过,边月却告诉他,子淇和映阳带着蛮辛去逛寒月宫去了,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寒月宫的哪一个角落。
应逸行点点头,便也出去了。既然不知道在何处,应逸行便回了岐黄楼。反正左祯有些日子才回来,他也不用急于一时。可是,应逸行才进岐黄楼,就看见在自己原先站的那个回廊里,陈泽卿正在和池碧月促膝长谈,而池碧月也时不时地点点头,似乎很认真地在听陈泽卿说话。
应逸行顿时就来气了。陈泽卿,你可别让我发现你是在挖我的墙角。
应逸行想着,便慢慢悠悠地挪了过去。在能隐隐约约地听见他们说话的内容之后,应逸行便停下了脚步,站在角落偷听。虽然不能听的完全,但是依旧可以猜测个大概。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拖延了,告诉他也好,免得你们寒月宫的姐妹们也替你担心。”
“可是……这样很奇怪。”
“如何奇怪了?”
“我自毁双腿就是为了离开他,现在这样做,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应逸行一听,心里一颤。多此一举?难道她还是不接受我吗?
应逸行直接就冲了出去,拎住了陈泽卿的衣襟,怒道:“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我兄弟!拆我家的墙!我真的是看错你了!”
池碧月别突然冲出来的应逸行吓了一跳,又看见他这副样子,便道:“你做什么呀!还不快放开陈公子!”
“什么陈公子,分明就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陈泽卿啊陈泽卿。枉我把你当成好兄弟,你和夏承戈都一样,为了女人连兄弟都不要了!”
陈泽卿真的是哭笑不得。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陈泽卿问道:“你都听到什么了?在我的想象中,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不然我还是什么反应?跪下来谢谢你吗?”
陈泽卿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你的确是要跪下来谢我的。”
“去死吧你!”应逸行猛地推开了陈泽卿,害的他连连后退。池碧月关切地问道:“陈公子,你怎么样?”
陈泽卿踉跄了一下,站定,笑道:“无妨,无妨。池姑娘无需担忧。”
“无妨?我让你有妨你信不信?”眼见着应逸行又要打人,池碧月怒吼一声:“闹够了没有!我走了!”
陈泽卿在一旁看戏,挑了一下眉毛,说道:“还不快追?”
应逸行在这一个瞬间有点懵,问道:“你究竟和她说了什么啊?”
陈泽卿摇摇头,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应该是与你听到的完全相反的。”
应逸行疑惑地看着陈泽卿,陈泽卿叹了一口气,说道:“总之对你是好事。你赶紧去吧。我等着喝你的喜酒哦。”
有了应逸行的最后一句话,陈泽卿这才豁然开朗,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谢了,兄弟。”应逸行伸手拍了拍陈泽卿的肩膀。陈泽卿伸出手指,指了指地面,说道:“你是不是应该跪在地上谢谢我?”
应逸行不认账,说道:“我敢贵你也得敢受啊。”他这么念叨了一句,然后立刻去了池碧月的房间。可惜,池碧月却紧闭房门,不让他进去。
“碧月,你别这样啊。陈泽卿那小子该看我的笑话了。”
池碧月道:“你刚才就不是个笑话吗?现在倒是害怕起来了。”
听着池碧月教训他,应逸行真是越听越舒坦。这分明是自家小娘子的语气啊。
“碧月……”
应逸行正说话呢,子淇和映阳正巧领了蛮辛来到了岐黄楼,逛着逛着便来到了这里。
蛮辛可是记得早上的时候应逸行是怎么挤兑她的,现在机会来了,她又怎么会放过呢?
“呦,这不是中原鼎鼎大名的公子逸吗?现在怎么被人堵在门外不让进去啊?这里面是谁啊?难不成就是那位池碧月池姑娘?”
池碧月猛地开了门,对蛮辛道:“这位便是五毒教教主蛮辛姑娘吧?碧月见过教主。不知教主在寒月宫住的可还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