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地痞大喜!转身颤颤巍巍的从桌子里拿出一大包药,正要往酒里倒,陈柯儿摇了摇头,接了过来。直接倒了一大半在酒里面,整杯红酒都变得浑浊泛白。
“我……喂你……呢……”
“咕嘟!”
陈地痞没想到如此刺激!伸着嘴巴惯了下去!
“等我一分钟哦,我去上个厕所,有些紧张呢。”
“应该的应该的。你……快去快回。”
陈柯儿走之前没忘了把扩音器开关重新打开。
“白凤,名相,快,把这半包粉末夹馒头里喂了那条狗。”
宋白凤想起了陈老头说的村长家里有藏獒的鬼话,哪里有什么藏獒,明明是一条在院子里晃荡的哈士奇。
李名相掏出馒头,掰开,陈柯儿把粉末全倒了进去,那狗也是饿了,叼起馒头就啃了起来。
“把狗抱进村长屋里,锁上门快出来!”
宋白凤挠着头发嘿嘿直笑,他觉得陈柯儿比朱仙镇的五哥还坏一百倍。
宋白凤一把抱起哈士奇,走进了屋,这时候村长大人已经双目通红,看到宋白凤,愣了一下,突然间意识到宋白凤白白嫩嫩,竟然就要扑了上来!
“嘭!”
宋白凤抛出怀里的哈士奇,砸到陈地痞身上,正欲转身锁门,突然想起来自己连点儿钱都没有。转过身一把拧住陈地痞的双臂。
陈地痞竟然毫无挣脱之力,要知道,他刚吃了可以让人兴奋的药,此刻应该是力大无穷才是,可是在宋白凤手下,竟毫无反抗之力。
宋白凤也没有意识到这些,只是轻声喝问。
“钱呢!给我!”
…………
“白凤,你……手里?”
“他非要给我钱,我怎么也推不掉……”
宋白凤提着一捆钞票,足足有十万块!
如此巨款,陈柯儿第一次见,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李名相撇了撇嘴,正欲嘲讽,突然意识到,如果宋白凤是个白痴,怎么可能想到这一着!
“快走快走!”
陈柯儿见门已锁上,立马走人。
陈老头站在篱笆院里,终于盼来了三个祖宗!当看到宋白凤手里的十多万钞票时,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
“你这!……”
“这!……”
“这!……”
陈老头感觉自己的脑容量不够用,孙女儿离经叛道的行为,他是万万不敢想,更不要说去做。
宋白凤手里的钱,李名相手里的录音机,村里的大喇叭里传出的狗叫和村长大人的……呻……吟……声……
整个村子都透露着一股子诡异!
直到凌晨,村长大人家的狗叫和人叫才算是消停。
宋白凤在陈柯儿的吩咐下,翻墙把录音带放到村长家录音机里面。
村长的换届选举就在村头大树下,不过是搬了几张桌子,供镇子上的人喝茶。往年,这些事情都是陈地痞一个人做,从家里面拉些家具,对有车的陈地痞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今日,直到日上三竿,镇子里的人都已经赶过来,还不见村长影子。
“走,去看看陈生在搞什么鬼!”
赵灵芝带着三个人,后面跟着早就想推开村长家门看战况的全体村民。
“啊!!!!!”
推开门,一股浓浓的腥臊味儿,混合着各种复杂恶心的味道扑面而来。
村长不着寸缕,半人高的哈士奇趴在他身上......
“赵灵芝。”
“赵灵芝不好看!赵灵芝简直不堪入目!又胖又矮又丑,满脸油光,还有口臭,身子早就肮脏不堪,要不是指着她让我当村长,我就是爬母猪也不会动她一点!”
“那也比每次都要闭着眼睛,咬着牙……讨好她好!”
“恶心!母猪都比她强一百倍!”
…………
“赵灵芝不好看!赵灵芝简直不堪入目!又胖又矮又丑,满脸油光,还有口臭,身子早就肮脏不堪,要不是指着她让我当村长,我就是爬母猪也不会动她一点!”
…………
“啊!!!!!”
赵灵芝脸色气的如鬼一样泛白泛白,硕大的胸部起伏起伏起伏,一把扔掉了手里的皮包,噔噔噔几步来到哈士奇和村长身前,伸出血红色的高跟鞋,对准哈士奇屁股一脚踢了上去。
哈士奇吃痛,尖叫着要拔出,挣脱村长的身体,不料却被自身特殊的构造锁住,一时根本难以挣开,只能和村长呈尾对尾式,趴在地上,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巨大刺激之下,陈地痞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第六章另一个世界
“灵芝你来啦,怎么还站,啊!你们怎么都过来了!等我穿上……穿上……”
陈地痞是真懵逼了,衣服两个字硬是没憋出来。
大厅死一样的寂静,哈士奇不好寂静,干脆又抖了两下,陈地痞没有防备,满身肥肉跟着晃了几晃。
刘寡妇,七大姑八大姨的,面皮稍微厚一点的,硬是打掉自家爷们儿要拉自己出去的手,躲在男人们后面拿眼偷瞄。面皮薄一点的,羞着脸早就逃了开去。结果一出去就唉声叹气,彼此相望,心照不宣。
毕竟刺激,毕竟……刺激!
陈地痞满身肥肉上面挥汗如雨,混合着各种复杂难名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的房间,本来伏在地上的身子突然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也不管后面拖着一条狗,也不问旁边那么多人,径直往厨房走去。
“汪!……汪!!!!”
厨房里哈士奇发出如阉割般凄厉至极的惨嚎!
陈地痞站直了身子,缓缓走了出来,目视前方,没看赵灵芝,没看刘寡妇,只是看了陈柯儿一眼,淡淡的一眼。
“乡亲们,请你们都先出去,我要接待贵宾。”
“赵灵芝,请你留下来。”
赵灵芝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不过一张气的如鬼脸的脸上脂粉掉了不少,狠狠瞪着陈地痞。
“小刘,小李,你们两个不许走!”
宋白凤松开咬着大拇指的牙,挠了挠头,心里暗暗咋舌。
走出大门之前,他还好奇的看了一眼,刚好一根萎顿的柱子,吧唧一声从村长身子里掉了出来。
“快走吧,快走吧,柯儿,再不走,等他们谈完了,咱们就完蛋喽!”
陈老头一言不发,他不想走,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就这么说走就走,他舍不得,更何况,浮生要是万一回来,他这一走,浮生哪里去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