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计风曼是领教过的,想想那次被罚,自己在大殿跪的三天三夜不会被眼前的人所赐吗?风曼原以为她只是心智未成熟,却没想到她的心地是那么的歹毒。且不说今日雪儿这般没有事,要是有,风曼定不会放过她。
“哟!果真是姐妹情深呐!知道一方有难,这是赶来支援的吗?呵呵,不过,风曼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是从长生府下来的,要是让上神知道你没有尊敬他老人家的旨意,私自离开府中,不用我说他也应当好好管教你吧!”
明朗老师和青玄老师对她好也就罢了,为什么连苍翊上神他老人家偏偏对她这么的特殊,虽说没有正式收她为徒,但是身为长白人,都知道长生府是苍翊上神和他的徒弟居住的地方,而如今现在的风曼也住在那里,这让慕容紫苏如何不气,白白的比风曼来了好几年,真不知道她哪里吸引人,怎么人人处处围着她转。
“上神怎么罚我是我自己的事,也是上神的事,用不着你这个长生府一个外人再这指指点点,还是,你敢质疑上神。”那张扬起的脸庞,像一个王者般披靡着天下。
“你别信口雌黄,我没有质疑上神,倒是你,快点为你的好姐妹着想吧,犯了偷窃之罪,我看不久啊,就要被逐出山林了,滋滋。可怜呢!”
那模样哪有一丝可怜雪儿的,分明就是落井下石。
“我相信雪儿她不会偷你的玉佩的,这事必有蹊跷。”
从和雪儿相处以来,她的为人风曼在清楚不过了,且不说偷,碰一碰他人的东西也是万万不能的。正直、胆小、善良的她是绝不会偷他人的东西。
“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小霜,我们走,去把这事告诉明朗老师去,叫他来定夺。”
“是,公主。”
深深地看了风曼俩人一眼,那眼中的嫌弃和鄙夷是那么的清晰,风曼以前这样想的只要我不犯人,他人也不会来侵犯自己,没想到,慕容紫苏屡次来犯,老娘不发威,真的把我当成病猫了吗?
看着满脸泪痕的雪儿,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可恶的慕容紫苏,趁我不在,把我家的雪儿害成这样,气不免涌上心头,小小的瓜子脸也像是被红纱染过一般。
“雪儿,你别怕,与我在,那个慕容紫苏不会不会怎么着的。还有,她的玉佩怎么会在你的房里,这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啊?”
伸手擦掉雪儿满脸的泪水,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戳到她的痛处。雪儿更是委屈到了极致,只好把那天的情形娓娓说来。
从这次雪儿的倾诉得知,原来自从风曼去了长生府,当天那慕容紫苏气的差点吐血,随后便是她无缘无故的找雪儿的麻烦,叫她干这个,叫她干那个,一会做做饭,一会洗洗衣,这分明就是拿人当做奴婢使唤嘛。这一会嫌饭做得不好吃,嫌饭做的不好吃,有本事自己做啊!只知道使唤别人,雪儿又没欠你什么,何必欺人太甚。
那日的情形雪儿还历历在目,本来就是慕容紫苏她自己突然想吃燕窝粥了,叫雪儿做好送去她的房里,雪儿也是尊敬她的意思,送去房里,但是斌没有见到慕容紫苏,她只好放下东西,走了,进去和出来也不过是片刻之时。
没想到出来后就遇见了慕容紫苏的贴身侍从小霜,打过招呼后她便离开了,今日着实没有想到,慕容紫苏的玉佩会丢失,而且还是在自己的房间内找到的,那日的进出慕容紫苏的房内,还这么巧的被小霜撞见,这叫雪儿如何说的清。
就算是清白的,人证物证摆在大家的眼前,真真是哑巴吃黄连。但是雪儿没偷就是没偷,就算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偷东西的贼。
“好雪儿,我相信你,你别哭也别怕,听你这么说来,这事一定有蹊跷,清者自清,相信明朗老师和上神会秉公处理,绝不会相信慕容紫苏的片言之词。只是现在我还没想到万全之策,唉!”
听着风曼这样说道,雪儿感动的说道:“曼姐姐,谢谢你这么的相信我,只是,她做的这么齐全,明显的想把我逐出长白山,可是你知道的,曼姐姐,我是被明朗老师领进来的,我在外真的没有亲人了,你叫我离开长白山再去哪啊。
“傻丫头,谁说叫你离开长白山啦,要离开也是那慕容紫苏,现下,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才好。”
风曼坐在雪儿的身边,眉毛紧锁着,这事真的很棘手,闹大了谁都不会好看,雪儿还有可能会被逐出长白山,不,我风曼绝不会让自家的姐妹受如此的委屈。可是那慕容紫苏飞扬跋扈的模样,风曼又不是没有领教过,这回可真真的难处理了。
“什么万全之策?”
一阵熟悉的声音飘进风曼的耳内,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般,俩人直直的往门外看去。
白衣飘飘似雪,长发如墨,一只长剑挂于背后,寒光刺眼,一张面含微笑的脸赫然的在俩人的面前放大,清秀白皙。
风曼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缓一缓被惊吓到的心情,随后淡淡的说道:“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当然是来找你了,救命之恩还没有谢,我林之航是个讲情义的热血男儿,不会知恩不报的。只是那日真是大恩不言谢。”
来者目光炯炯,微微弯腰作揖。一副稚嫩的脸庞偏偏装的十分老成,风曼在心里暗暗苦笑,这小青年还真是的,文绉绉的,倒像个书生。
雪儿则是一头雾水,她怎么不知长白仙山又添新人了,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眼前的人啊!双眼里充满了疑惑。
看看眼前的人又看看风曼,不禁幽幽的问道:“这位道兄是何时入的长白山,奈何以前怎的没有见过,曼姐姐,看似你和他很熟的样子。”
风曼看着雪儿,无奈的说道:“他不是长白山的弟子。这诸多事宜以后我会慢慢讲给你听,现如今是一会如何保全你啊!”又扭头对林之航说道:“现在没有功夫陪你玩,真不知道怎么在这你都会找来。”
“当然来找你报恩啊!虽今早你对我……那个……”话还未说清楚,自己的脸反而红了起来,风曼真是想不到今天怎么他了。“但是我誓死不从,但是现在你有困难,我比当竭尽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