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古真爱还是不相信丁有朋确实是她老公,不然她不会这样大骂出口。
丁有朋被赶了出去,谢天赐很快也遭到了同样的下场。
“你也出去。你老是这样死缠着我做什么呢?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压根没有爱过你的。”
然后,丁有朋和谢天赐一起走在大道上了。
“你的,和我的,我们都失去了。”丁有朋有些气馁。
“你还会去追她吗?”谢天赐似乎有些挑战意味地问。
“我有些害怕感情上的投资,我有些害怕失败。我和你不一样,你在追求古真爱这方面是越战越勇,百折不挠,我则是有了气馁的感觉。”丁有朋抓着脑袋。
“你穿越回了原样,那,谁又会穿越到那具软饭王的身体里去呢?”谢天赐突然想到这一点,他说的这一点把丁有朋吓了一跳。“那可真是糟糕。”
丁有朋返回去查看,谢天赐拽了他。
“万一没有,你不还是白去一趟吗?这样好了,我命令手下的那些鼠人去守着别墅,查看古真爱的动静就是。”
丁有朋觉得眼下也只有如此。
他们压根不知道,古真爱想要见到的男人并不是丁有朋。
那晚,丁雪一睡觉,古真爱撩开窗帘,看到了四围有鼠人看守。她眉头一皱,该死的谢天赐,总是搞出这种把戏来。
她几乎天天都生活在恐慌中,提心吊胆的。
啊。
这可如何是好呢?
她有些吓坏了。
实在无法忍受这些东西。
“一切苦难都会过去的。因为你有一颗恋慕我的心。”这个声音一响起,她猛地心口就跳动起来,她扑到那人怀抱里。
“啊。”她泪落如雨,“我早已渴望你的来临。可是,我终究是胜不过这浮尘俗世的干扰。我恨我的软弱。”
他那样温柔地抱着她。“不会了。你和你的女儿都会在我的保护下幸福地生活着。我的好孩子。”
……
一打扮的艳丽非凡的女子仇视着面前新近被卖到这里的女人。
“哎呀呀,又来了一个和咱们抢饭吃的女人。”她气愤:“凭什么她就能够打头牌呢?”
“冬春,人家可是做了十五年名妓的女人了。那气势自然和咱们这些女人不同。”
她们嘴里的头牌女人端望着她们,似乎有些不解,有些迷惑。
“你们,你们是谁呢?”她给了她们几个媚眼,“哦,我是掉入美女窝里了吗?哈哈,过去我是一个软饭王。我专吃女人饭的。”
冬春道:“你胡说些什么呢?还不快去接客去。”
冬春把她推到了里屋去。她揉了揉眼,看到面前一个相貌丑陋的男人,浑身黑毛,眉眼处散发着几分凶恶之气。
“不错。”那人的双眼放射出淫荡的目光,猥琐地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
“你是谁?”她摸了摸脑袋。看着自己,突然间发现了自己高耸的胸脯,发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女人。
我的妈呀。他心中惊叫,我竟然成了女人了。这可糟糕大极。
凶恶男人勾着手指头,“过来,伺候老子。”
她可真是第一次伺候男人。她目前还真是没有反应过来。
“我……我那个……”
凶恶男人道:“你也太腼腆了吧。你害羞什么呢?你不是很厉害的名优吗?”
“嗯。我的确是名优。”她被他一把扯到了面前。“我告诉你,兄弟,那个,我其实是位国王,不,是位千金小姐,我出身显赫。为了成为最厉害的女人,我家里把我放到了外头,做了这个伺候男人的女人,伺候女人的男人。”
她说的颠三倒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凶恶男人瞪大眼睛,他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呢?倒是跟我说清楚。你想说什么?”
“我需要钱。”她只好说出来,“你又得把我伺候好,还又得把大把大把的钞票塞到我的口袋里。”
“那个,好办。”凶恶男人拿出一摞子钱,放到她手上。“拿去,今晚把老子伺候好。”
她手拿着钱,呵呵一笑,媚笑着:“我就是要这个,嘿嘿。”
“要这个给你这个就是。你这小妖精,怎么样?能不能陪你大爷我?”
“可以。”她爬到了凶恶男人身上,不晓得为何,她一点享受感也没有,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可能分泌的都是雄性激素。
“我说,兄弟,这个——”她把他的上衣脱了下来。吓了一跳,这男人的身子是老鼠。“我的妈呀。”她的身体打战。
“妈什么妈,你还不一样,也是一个鼠女吗?”
男人说着脱掉了她的裤子,她果然是一鼠女,她自己发现自己的老鼠身体,而且不是雪白的白老鼠,还是一只灰老鼠的身体那会儿,她那个吓呀。
“啊——”她自己厉叫起来。她真的成了怪物了。“不不不。”
鼠人把她搂到怀里一阵蹂踏。
“哈哈,真是漂亮到了极点的女人,我首次遇到你这号的,真是姿色出众,气度不凡。”鼠人嘿嘿笑着。
她现下需要的不是别的,她需要的是冷静。她过去的本领都是伺候女人的,反过来把那些招数用到男人身上到底会不会管用呢?
连她自己都不晓得能不能管用。
“我——说,您——啊——过来。您真好。”女人需要的是尊重,男人呢,他们想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他觉得他反而不了解男人了。
他说了一大堆的话语:“您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犹如天仙般美女。哎,我看到您就喜欢上了您,要是哪个女人想要和我抢您,我会杀了她。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是不一般的女人,我是财主家的千金。我是——”
“嗷。”男人的粗厚嗓门里响了这么一声。“沉鱼落雁是说我?”
“是说你。”
“这词语用的很是……”
“很是恰当吧。哈哈,你就是那么漂亮,你身上有着那么一股自然的美丽气质,那种胜过俗人的不凡气质。我要是不能把你给——”
他的脸贴近了他。
“我需要钱,需要多多的钱。”她咳嗽了一声,这是出于本能。
“刚才给了你一些了,你不能老是要。因为你实在还没有付出。”然后男人就把她压在身下又是一阵蹂踏。搞得她整个的六神无主。
那夜,她没有得到实惠。她几乎是垂头丧气地出来的。
钱也没有拿到多少。
“我需要改变。”她大声说着这么一句。但是她感觉做女人不如做男人爽,这个女人地位太低下,论武艺又不能打过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