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朋吓坏了,向红也吓坏了。
“你……你……你怎么又来了呢?”向红叫着。
月娥走到向红面前,她撕扯着向红,说道:“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总是有事没事的来招惹我的猎物。”
丁有朋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月娥,显然,这个猎物的词语已经让他饶有兴趣了。
向红是被她硬赶出了房间。这次月娥上了倒锁。谁也推不进来的。
刘小然还会出现吗?她不由得一阵冷笑。
丁有朋道:“你说我是你的猎物吗?”然而,丁有朋看着月娥的眼睛里邪意纵横。
“难道说你这个专门吃软饭的男人不是我的猎物谁又会是我的猎物呢?”她媚笑着。
“该死的,你是真的要让我和你老公打架起来不成?我们不打架你不干休吗?”丁有朋怪骂了这么一句。
她搂住了丁有朋的脖子,月娥道:“我身上有股气味,这气味应该会让你很迷恋吧。”
丁有朋使劲嗅了半天,他道:“你身上有气味吗?我怎么闻不出来呢?”
“哼哼,你小子,还真的有意思。你现在说说你闻到了一股什么气味吧。”
“我什么气味也没有闻出来。”丁有朋如实回答。
“那么,你闻到刚才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了吗?”她问。
“闻到了,那是我妈妈的气味。”
“哈哈哈。”月娥大笑个不停,直把丁有朋笑傻了,她才停止了笑,说道:“丁有朋,你闻到了妈妈的气味,所以才想和她在一起鬼混的,是吗?”
“这个,不可否认,是有这种元素在内。”丁有朋说。
“哎。丁有朋呀丁有朋,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她是被人指使的吗?她身上的气味也是有人故意给她制造出来的。”
丁有朋倒是给她说的浑身一震,如果是这样,可就太可怕了。
“我不相信。”他哆嗦着嘴皮,说道。
“不相信的事情多了,但是个个都是真的。”她继续微笑:“她身上明明就是涂抹了你妈妈的味道,是有人杀死你妈妈之后,故意采集了和你妈妈身上相同的味道,然后把这味道给了那个女人。”
她似乎说的若无其事,事实上却让丁有朋感到恐惧。
“谁会这么干呢?”
“自然会有人这么干,当然有人这么干的目的很明显,是想要嘿嘿,让她和你上了,然后把你给那样。”
“在然后呢?”丁有朋的额头上汗水涔涔。
“在然后就是让你被传染上向红身上所染的疾病,然后把疾病在带回到你的家里。让你的全家人都死亡。”
月娥说着。这一次,月娥没有直接的引诱丁有朋,她道:“你可以去调查这件事,看看我说的对不对?而且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得的可不是一般的地球人生的病,她得的是外星人所生的一种病,得了这种病就只能被人所利用,人家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丁有朋目瞪口呆了。
“是谁要这么指使她干的呢?”
“你自己可以去想想呀,谁是你的仇家呢?谁最为希望你快些死掉呢?谁最想把你和你的家人全都玩弄于鼓掌之间呢?”
谁?谁?谁呢?
丁有朋不由得连连后退。月娥道:“我不能白白地告诉你这个消息,你得因为我给你提供的消息,陪我睡觉。”
“我还不知道这是真的假的呢?”
“你尽可以去调查好了。”她笑着说:“如果是真的,你就从了我吧。”
她柔柔地说着。“我毕竟告诉了你这么大的一个消息,你总是该当报答报答我的。你本来就已经是一吃软饭的男人了。收了我的礼物,我给的消息不是最大的礼物吗?哈哈,就得做我的情人。”
丁有朋脸上散发出一股怪异,他道:“好,我马上去调查这件事。如果你嘴里说的都是真的,我,我就从了你就是。”
丁有朋连忙奔跑出房间,他和向红撞了一个满怀,然后门口不远处还伫立着刘小然。
刘小然继续对着丁有朋抛洒起媚眼。“刚才那个月娥在房间里对着你说了一大堆怎样的话语呢?”她说道。
丁有朋直直地看着刘小然,他问道:“是谁让你过来的?”
“这个,当然是他了。”她秋波流转,然后道出了实情:“月娥的老公哪里允许月娥去给他戴绿帽子呢?是男人都会受不了这个的。”
丁有朋冷笑,他问道:“所以他就派你过来吗?”
“他是说让我抢了你,不要你喜欢她。”刘小然直白的告诉,但是她附带加了一句:“可是,我确实是心里也喜欢了你。”
“谢谢,被女人喜欢都是幸福的。”丁有朋说着。他的脸色煞白。
向红走到丁有朋面前,她似乎还在若无其事,她的目光投向丁有朋时,丁有朋却要故意地错过。“有朋,你怎么了呢?”
这是丁有朋的拒绝吗?向红到底心中不是滋味。
丁有朋先解决了刘小然:“我告诉你,月娥没有和我上床,好了,金耀天担心的结果压根没有发生。你可以走了。”
刘小然不曾想象自己会吃如此的闭门羹,她扭摆着身躯,内心中在维护自己的尊严,口中道:“他担心的结果没有发生,那就是达到目的了。那我可以走了。”
她不是那么不识相的女人。
丁有朋叹了一口气。他看着她远去,更是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有朋,你到底在做什么呢?”向红的脑袋贴到了他的怀抱里。丁有朋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问她:“谁在你身上做了手脚呢?你是被谁指使的,要使得我患上和你同样的疾病吗?”
向红的脸色煞白,她先是后退两步,然后问丁有朋:“你已经知道了吗?我,我患病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我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丁有朋说着。
“是里面的那个女人告诉你的吗?”她问着。
“你想要把你的病传染给我,然后,在,在让我把病传染给我的家人,是这样的,对吗?”
丁有朋冷冷笑着。
向红打了抖,她失落地说着:“我都是受人指使,我也没有办法。”她白瓷一般的脸颊上落泪。
丁有朋竟然生出了怜悯,又生出了不忍。
“为什么要这样呢?谁指使你干的呢?”
丁有朋的问话向红并不回答,她默默地背身离开,还说着:“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也好。我是不能再充当他们利用的工具了。”
“向红,你知道自己得的是一种什么病吗?”丁有朋想要阻止她离开。
“我也不知道。”她摇着头,又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