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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作者:天下鬼发发|发布时间:2024-12-19 11:01|字数:1968

  “刀虽然的断的,却不像是什么兵器砍断造成的,而像是铸刀师故意设计的缘故。”雁西心想,接着垫了垫,发现刀很重,“使用者必定是一个力大如牛的人,所以,是女人的可能性很小。”刀面光滑如腊,冰凉如雪,“定是千锤百炼而成,看的出铸刀师对其的严格与苛刻。”雁西接着向刀柄看去,上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在地狱之火的焚烧下涅槃重生,“真是巧夺天公的技艺!”雁西不禁感叹道!

  “好刀!”雁西揣摩了良久,只呆呆的撇下这两个字。

  “废话——!”北辰和瑾南投来鄙夷的目光,却没有料得到,很多的话,雁西都是在心里自言自语呢!

  “那你再看看这个。”北辰示意桌上的“龙雀”。

  “这不是大师兄的么?有什么好看的?”雁西奇怪着,这柄刀自从那年大师兄消失了一整年后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就算是睡觉也要放在身边。大师兄平时不戴佩饰,而那柄“龙雀”却已经代替了他所有的佩饰,时时刻刻的握在手里。有龙雀的地方一定就会有大师兄的影子!

  这柄刀,对于桌前的几个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他们每天都将这银色的龙雀看在眼里,却始终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它,不知它长几尺,不知重几两,不知上面刻着什么,也不知这刀有多锋利。

  而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便是这刀的来历。

  只听的上官东决说,这刀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赐予的,而那人,已经隐退,绝迹江湖了。

  “看看便是。”慕容雁西拿起桌上的龙雀,顿时觉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他不知道这寒意是因为这刀承载了无数只亡灵的咒怨,还是材料的特殊。

  雁西轻轻的握着刀身,竟像是握着一块寒冰!急忙的松开手,放在耳垂上暖了暖。

  “怎么?”瑾南注意到雁西有些吃痛的表情。

  “好凉!”雁西冲着像是被冻坏的手不停的哈气。

  “怎么会这样?”瑾南紧张着问道。

  “大概是刀材的缘故。”雁西说道,再也不敢轻易的触碰刀锋,于是细细的端详起刀柄来,没有任何的挂饰,刀柄是干净利落的黑色,上面雕着一只飞雀越过龙门后顿时化身为龙的一派神奇景象,铸刀师的想象力和手工也是其他人不能望其项背的!

  “好刀,真是好刀!”雁西连连感叹!

  等着雁西放下龙雀,才发现,瑾南和北辰两个人正仇视着自己,目光中透露着无奈、阴森和幽幽的杀气!

  “你们?!这是?”雁西差一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找你这么说来,这两柄刀唯一的联系就是——他们都是好刀?!”瑾南对着雁西温柔的说着,脸上露出奇异的笑容。

  “没错,事实就是这样。”雁西一脸的认真。

  转眼间,瑾南手中多了一只柳叶镖,一个箭步已经冲了上去。

  “慢着!”北辰拦住瑾南,恨恨的说:“算我一个!”

  二人冲上,瑾南用刀比着雁西的喉咙,趁他来不及反应,北辰不知何时几经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看,是一只软趴趴的像是毛毛虫的东西。北辰拉开雁西的领口,将虫子倒了进去。然后满意的收起盒子,瑾南计算着虫子爬到了预定的位置,便也拿开飞镖,和北辰约定好了似的,重新坐回桌前,整套动作干净利落,好像刚刚什么都有发生一样,悠悠的喝起茶来。

  雁西刚想尖叫,却发现床上还躺着毫无生气的大师兄,又看着床边正向他投去好奇目光的小师妹,不禁憋的脸都绿了!

  一只软软的、凉凉的、毛茸茸的东西,正在身体上......

  雁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门外。

  “他不会有什么事吧?”瑾南有些不放心的问。

  “没事,碎碎虫以皮屑为食,正好帮他清洁一下身体。”北辰忍俊不禁的说。

  “也好。”瑾南跟着笑了笑,继而又严肃的低声道:“北辰。”

  “嗯?”北辰正在看着床上的大师兄出神。

  瑾南将食指压在唇上,示意北辰不要出声。

  “你说,这次任务这么凶险,为什么师傅只让大师兄一个人去?”瑾南将声音控制到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分贝。

  “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北辰回着相同的音量。

  “还有,师傅到现在都没有来看看大师兄的伤情,只顾着那幅画,真不知道那图有什么好宝贝的。”瑾南替大师兄抱不平。

  “少说为妙,小心隔墙有耳。”北辰依旧冷冰冰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什么都没有再说,却在各自的心中都了解了个大概。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关庭已经看了两个人很久,不由的奇怪起来,抽噎着问道。

  还没等两个人解释,门就被推开了。

  “师傅!”

  瑾南和北辰神经一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恭恭敬敬。

  “爹?”关庭也好奇,“这么晚爹爹还没有就寝!”

  “决儿怎么样了?”金衣人走了进来,在床边站定,看起来丝毫没有疲倦的样子。

  “段伯伯已经给用过药了,剩下的......就要看......大师兄他......”说着关庭又哭了起来。

  “庭儿乖,决儿会没事的。”金衣人上前搭着东决的脉,之后淡定的说着。

  “你们怎么还不去休息?”金衣人转身对着两位徒弟说着,不悲不喜。

  “大师兄不睡,我们难以睡着。”瑾南忙解释道。

  “也好,为师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若是倦了,便去歇息,不要熬坏了身子。”金衣人体贴的说着,慈爱的像一个父亲。

  瑾南的直觉告诉他师傅有些不对头,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只得毕恭毕敬的送走了师傅,才松下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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