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德说出口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的感觉是一阵欢喜的,因为多一个人就能多了一份帮助,而且阿德也是跟随在王婆身边的徒弟,那么自然也就会不少法术上面的事情。
“没想到你还是挺有想法的嘛,以前看错你了。”陆川说着抬手在他的胸口上猛地拍了一记,我对他表示感谢,他说主要也是因为他想保护我们。
说道这儿我们三个便启程,阿德用符咒把我们三个人一下送到了目的地,阿德看着周围的冰柱弄成了冰墙,“就是这里吗?”阿德说道,我点了点头,陆川在周围看着,大步的行走,我叫他小心,前面有能够刺伤人的植物。
陆川小心着脚底下,视线朝着前面看了过去。
“那不是血草吗?”他忽的说道,我上前问他什么是血草,阿德也跟随到了跟前“血草原本是药物,可以通络化瘀,但是血草要是和水蛭种植在一起,那么就会变成吸血狂魔还会带着毒液,而那毒液对吸血鬼有着极其大的伤害。”陆川说道。
阿德蹲下身来从那枝蔓上摘下一片叶子在手中握紧捻弄,忽的化成了一抹血红色的水在手掌心上流动“而且这东西被下了诅咒法术,一旦有吸血鬼沾上这东西,就会唯命是从。”我听到这儿,立马心里一阵激动,因为这个东西已经把祁鹿给伤到了,心里的感觉是形容不出来的害怕。
“你先别慌啊,唯命是从就说明,设下这些的人,只是想让左祁鹿听从他的话,根本不是想要杀了他,只要不是想杀了他,那就有机会把他救出来。”陆川说道,我听了后感觉心里稍稍平复了些。
“那咱们该怎么过去呢?”我说道,阿德回我说“这东西只有狼人不怕他,狼人的血可以庇佑身体不受到这种草的伤害。”阿德一句中心,我唯一认识的狼人就是彼曼,可是能让他再次帮忙吗?而且这次可是需要他的血啊,这不就等于去迫害人家?
“不行不行。”
“额?怎么了?”陆川问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心中的纠结脱口而出。
“不是……没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想让彼曼去冒险做这样的事情,可是我又很想救祁鹿和汤圆,看向阿德,问他还没有别的办法?
阿德缓缓的犹豫了下“其实这种草最怕的还有人的情感。”他说道,我有些觉得朦胧的,什么叫人情感?这东西这么无形,又怎么会让它如此惧怕呢?他开始给我解释说,如果想要让这些草枯死掉,就需要真爱的眼泪,也需要把那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真心祭奠出去,从此之后就没有了对那个人的真心。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些受到打击的感觉,感觉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简直就是形容不出来的那种感受,好似有一种快要晕倒的冲动,这意思不就是说让我放弃掉对祁鹿的真心,然后才能够过去把祁鹿给救出来……
“这个办法……不可行。”陆川说道,他站在我身边,视线与我相对,他知道我心里对祁鹿的那种爱,是根本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下的,可是不放下,我就救不出来他,就需要狼人的血才能把他救出来。
“其实我们也可以尝试着进去,只是……”阿德看着眼前的草,蹙眉着“我和陆川都是鬼魄之躯,怕抵挡不住这血草的诅咒,还没走过去就魂飞魄散了。”
“这个办法万万不可,这根本就不是办法。”我急忙说道,这哪里是办法,这分明就是让他们送死,心里思考了半晌后,觉得如果不行就这样的把自己的真心付出吗?
“你也可以让祁鹿把真心付出,我等下化个稻草人过去,把门叫开,等里面的人带着祁鹿出来的时候,你可以叫祁鹿把他的真心祭奠出来,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获救,但是你会失去他对你的爱。”
阿德的话说的我越发的揪心起来,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正常的把这件事情想清楚,感觉每个方法听起来都那么不周全,带着一种无法决定下来的犹豫,让他忘记我,还是让我忘记他?思来想去的看着前面的那一整座像是宫殿似的墓穴。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只觉得那边有一个人正在等着我,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永远记住你。
当我做下决定之后,阿德再三的问我,是否真的决定了。
我看着眼前那一整片该死的草,心里就算再分有不想这样做的心情,但一想到救祁鹿和汤圆,我也都跟着妥协下来,我用力的点头做下了决定。
“好,那我现在就送稻草人过去。”他说道,便把一个附着上自己血的稻草人直接送了出去,只见那稻草人,直接跳跃着朝着对岸过去,期间被那疯长起来的草包裹住,阿德叫我们退后,他用令牌指挥着那稻草人朝着对面的方向快步的走去。
直到那稻草人偏题鳞伤的道了对面,因为隔的还是有些远的,也看不见那稻草人在对面做了些什么,阿德在这边指挥着他的身体移动着,紧接着朝着一旁的地方走动了起来,视线看看见周围有一些形容不出来的黑气跑了出来。
周围的冰墙上立马摇晃着掉落下来好多碎冰,陆川立马把我用双臂保护在他的怀里,怕那些冰会砸到我,一阵过去后,紧接着周围开始平静下来,然后朝着对面看了过去,听见了门打开似的声音,我们一起朝着那边看去后,只见一段被黑岩堆积起来的高桥出现在对面,在冻结的湖面上搭建起来。
逐渐有人影从那桥面上露头出来,我看见是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女人,只能看得清楚轮廓,但却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紧接着我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的祁鹿,祁鹿一身黑衣,苍白的脸隐藏在肥大的袍帽下面。
我看见他那么唯命是从的样子,心里知道他现在是种了那个女人的魔法。
“哪里来的狂徒,竟然几次三番的到我这里来撒野!”那女人的声音像是在天空上漂浮着传递过来似的,好像周围都是她的声音,根本找不到真正发出声音的地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