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着振振有词,但是我却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很多心结都在胸口内根本没有办法解开。
“而且还有一个重点没有说。”
“什么重点?”我问。大师接着说道“做成这种偶尸需要一样东西,一件至纯的东西。”大师的话让我听不太懂,但好似又有些懂得,于是进一步的询问。
“至纯的东西,很多人都以为是处女情结,其实不然。”我想说大就是这个来着,之前就听说处女和处男的身上有至纯的东西,可是现在听起来真的不是那么回事儿。
“至纯的东西分为很多种,其实都是最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的东西,包括一次开心的笑,一滴纯洁的汗水,都是可以被称之为至纯的东西。”
要是这样说的话,那么至纯的东西岂不是很多吗?大师缓缓点头。
“大师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我觉得大师能掐会算的,应该什么都知道的吧。
“十有八九是没有办法知道的。”大师的话说的就跟没说一样,还大喘气,让我心脏提起来又跨叉一下放了下来。
“大师,这件事情看起来真的很难做到啊。”
“也不全是啊。”大师忽的说道,然后凑到我的跟前,视线看着我“你还记得之前给我的那颗黑色的珠子?”我一下就想起了之前的黑色珠子,于是点了点头。
“那颗黑色的珠子再加上一样东西,就可以启动它,然后它就可以预知一切事情。”大师说的一双眼睛里都闪烁着光芒,我也跟着压低着声线,凑上去问到需要的那一样东西是什么。
“是小孩儿身上的东西。”当大师说出口这句话的事情,我猛地就愣住了,整个人好像被人猛地扎上了一阵冰冷的药剂一样,冷不丁的就从一个空间里整个人的挣脱出来,直起身的看着大师。
“大师是什么意思?”我问到。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都已经清楚了,小孩儿的身体里有三根小神经,只要用一根……”
“大师,我就当你没有说过这句话,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了。”当我看见大师的眼睛里闪烁着的那抹阴冷的光线射出来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好似眼前有一个硕大的圈套等着我往里面跳似的。
我很气愤,还有害怕,因为从来都不知道大师竟然一直都在打着我的算盘,想要从我儿子的身上拿走什么东西,这是我怎么也都没有想到的事情,这让我根本没有办法接受,可我还没走两步他就忽的说了句“其实杨洋就是做出这件事情的人,我刚才算出来你的儿子现在就在他的手上。你难道就不担心吗?我要的只是一个很不起眼对他来说也并不重要的东西。”
大师的话像是一把锤子猛地在的头上砸上去,只觉得心里一团无名火怒烧起来,看向他“大师,我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我这么大年纪威胁你一个小丫头?再说,我这种法力,别说是想要那孩子一根神经,就算是我把那孩子抓到也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是我没有那么做,而是跟你商量,是因为我看是个好孩子,才把你当成了自己人,提醒你,你的孩子现在不安全,反正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听不听你自己来做决定。
大师说完先了我一步离开了茶馆,而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愣愣的,感觉周身都在刮着很大的风,那风一圈圈的在我的身边围绕而去,真是彻头彻尾的让我看清的现在的处境,原本以为善良无害的人,现在竟然想要从我儿子的身上拿走东西,杨洋他……
我立马掏出来手机打电话给杨洋,可是杨洋却一直都没有接听起来电话,而且对方还传出来暂时无法接听的话,真的是让我着急的立马就跑了出去,浇下来一辆出租车,直接打车离开了这边。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好像揣着一颗定时炸弹似的,只觉得扑腾跳动,马上就要跟随着最后一次用力的跳动而一起爆炸开。
终于车子来到了杨洋工作的医院,我看见杨洋穿着白大褂正在和某个人说着话,我的眼睛里此时此刻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径直的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问他“汤圆呢?”他愣住在原地,叫我等一下,然后继续跟身边的人说着话。
“杨洋你把儿子还给我!”我实在没有办法控制得住此时的心情,我只能大声的宣泄出去,只能这样的做,杨洋整个人愣住,然后跟一旁的人简单说了句后,握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了安静没人的楼顶上。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汤圆被我留在单身公寓了。”
“带我去见他,我把他接走。”
“不是,他在那边没事,你放心。”
“我不放心!我没有办法放心,现在马上,带我去见我儿子。”杨洋看着我,我也不管他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反正我就是要带着儿子走。
“好,我去跟其他医生说一下。你等我。”他说着走下楼梯。
我坐在他的车上,车子行驶在路上,我们两个人走着,心里带着的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和滋味。
他一直都没有说什么话,安静开车,我也不想说什么,今天已经完全被大师的事情弄得我不想心里很乱,感觉很多原本自己相信的人现在都不想继续在相信,只觉得什么都是欺骗人的感觉。
“进来吧。”他打开门说道,我跟着走进去,脱了鞋换上脱鞋,屋子里很整洁,而且装饰简约时尚,我走进去的时候看见小汤圆正躺在沙发上看书。
“妈妈,你怎么来了?”小汤圆带着惊讶的表情。我立马凑上去抱住他“妈妈接你回家。”
“回哪个家?别墅吗?那是左祁鹿的地方,我不想回去。”他竟然忽然间对左祁鹿直接称呼名字。
“那是你爸爸,你怎么直呼你爸爸的名字?这是不对的。”
“他有把我看成是他的儿子吗?如果他把我看成是他的儿子,他就不会带着别人走,把我一个人留在那边,我还是个孩子不是吗?”小汤圆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泛着泪光,那泪光闪烁着的样子,让我觉得心里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你爸爸一定有什么苦衷,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然他不会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