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我已经不想再与她纠缠,可她却不依不饶起来,又再度上前来一把拽住我的肩膀,把我整个人朝后掀翻在地,整个后背重重的和坚硬的地面撞击在一起,她的腿猛地朝着我就要横劈下来,我反应敏捷,一下躲闪开,快速站起身。
“阿奇,你别在这儿不识好歹!我没时间跟你在这儿浪费!”
“废话少说,今天不喝干你的血,我就不配做吸血鬼!”她说着,五根手指上唰的一下伸出五根像是匕首般的长指甲,细长的指甲疯了似的朝着我面前胡乱的抓了上来。
猛地一下抓住我的胳膊,在胳膊上留下一条很深的痕迹,不过伤口却又在眨眼间愈合,我反击回去,把她撂倒在地上,在她躺下的间隙,我立马朝着门外跑去,实在不想跟她在这边浪费时间。
但脖子却猛地被一股冰冷的尖锐狠狠的抓住,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我的脖子里,掐住我的呼吸,让我无法喘息,她的头从我的侧脸耳边靠上来,瞪着一双滴血般的眼睛,呲着尖牙看我。
“慕小攸,你去死吧!”
她猛地张开血门大口,尖锐的牙齿朝着猛地袭来,我用力的挣脱,却无济于事,此时眼前唰的一道银光刺眼闪过,阿奇闭着眼睛,尖叫了声,手随即松开我的脖子,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我也跟着跌倒在地,看见那银色的东西是一把尖锐的匕首,从阿奇的左脸一直贯穿到右脸外面,她表情痛苦的用手把匕首一点点的从脸上取下来。
忽的一只手从我身后触碰上来,我连忙侧目看去,是左祁鹿!我一把抓住让的手“是你……”他眉目仍旧那么的精致,一双眼睛里流动着不惊不扰的目光,没有回应我,而是缓缓的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大少爷,你、你不能救走这个女人!”阿奇取下脸上的匕首后,口齿不清的叫住左祁鹿。左祁鹿扶着我,视线朝着阿奇那边看过去,“哪来的杂|种?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我啊!”阿奇话还没说出来,左祁鹿一个抬手,阿奇就被地上破碎掉的茶几玻璃刺穿了整个前胸,我看到这一幕是惊呆的,看见阿奇瞪大着眼睛,嘴里汩汩的流着血“她这样会死的。”我握住左祁鹿的胳膊说道。
“管好你自己。”他冷冰冰的说道,然后把我硬是带走了出去。
他带着我风一般的穿行在正片白茫茫的城市里,很快的速度,几乎什么都不曾看见就已经距离十万八千,最后我们停在了一座古堡跟前,古堡高耸,顶端尖锐,通体灰白色,看起来和此时的他一样冷漠的伫立在大雪中。
“进来吧。”我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左祁鹿在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
我刚走进去就听见一缕清脆的叫声响起,喊着“爸爸”朝这边走来,视线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小汤圆。
“汤圆儿!”我喜悦的朝着他面前跑去,跪下来抱住他在怀里,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担心死妈妈了。没事吧?没有哪里受伤吧?”我检查着他的身体,可就在这时他的小胳膊却从我的手里挣脱出去,我看着他那张小脸上的眼睛里冲我露出的冷漠的光,眉头微蹙着,绕过我身边。
“爸爸。”他叫着爸爸,我扭过身看见他站在左祁鹿身边,左祁鹿的手抚在他的头顶。
这一幕和梦里梦见的简直太像了,即便是在梦里已经预习过一遍,可此时此刻,仍旧还是觉得整颗心都凉了半截。
“孩子小,这几天吃了不少苦,可能见到会有些害怕。你别多想。”左祁鹿冷冰冰的解释到。
我站起身,站在原地,此时不知道该怎么摆放自己的位置,看着面前不远处的父子俩,我们是最亲密的人,难道不是吗?可为什么此时此刻却倍感陌生,好像有一双冰冷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心脏,几秒钟的时间里,整颗心都凉的不再跳动。
“去上楼玩。”左祁鹿冲小汤圆儿说道,他点了点头朝着楼上走,我想跟上去,但手臂已经被左祁鹿握住,侧目看向他“他怎么会在你这儿?还有……他为什么,好像变了个人。”说道这儿鼻子不由泛酸,之前那个活泼可爱,叫我妈妈的小汤圆呢?现在这个太过冰冷。
“不是说了吗?他还小,又受到了惊吓,所以跟你生疏,你也该体谅。”
“他到底被谁抓走了?你是怎么找到他的?”我握紧左祁鹿的双臂,扬脸问他,他一双细长冷眸注视着我“没有特别去找,直接就在街上看见了。”
“哪条街上?在哪个位置,你倒是说清楚啊。”我握紧他的力度越发的用力,只因为,此时此刻我倍感冰冷,已经被本该温暖但却冰冷的一切弄得满头雾水,到底是哪里出错?
“你能不能冷静点?”他蹙眉双手抬起握住我的胳膊,把我的手从他身上用缓力推开。这么一推,感觉好似被推开了百里。见他笔挺的身影转过身去,立在高耸透亮的落地窗前“谢谢你,让左祁哥放了我。”他冷不丁的说了句冷冷的话。
半晌后,没有再说什么,视线笔直毫无焦点的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
“然后呢?”我已经带着一半冷掉的心情问他,问他还要说些什么更冷的话出来。他缓缓的呼出一口,视线朝我看来“你可以留在这里,但……”他话音刚落,我背后的房门被呼啦一下推开,寒风如同游动的冰蛇快速的缠绕住双腿。
“外面好冷啊!”一个女孩儿温柔娇嫩的声线扬起,在我转过视线看去的那一刻,与其对视上。一个身穿时尚,长卷发披肩,水汪汪大眼的女孩站在门口,她正在打扫身上雪的动作停止在哪里,用着应该和我差不多的惊讶目光看向我这边。
“有客人啊。阿鹿你怎么不早说啊。”小姑娘娇嗔似的埋怨了句,随后继续快速把身上头发上的雪拨掉走到我面前来“你好。”她的樱桃红的嘴,像是细软的果冻,白色的毛线围巾包裹在颈部,把整张白皙的脸,衬托的更加白皙。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朝我伸出来的手,迟迟没有把自己的手抬起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