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问。她竟忽的笑了出声,视线怪异的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随即瞪大着那双眼珠子“在这里,你根本没有资格问为什么。因为这片地方归我管。”他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的。
我站在原地愣了愣,她直接伸手推开我的肩膀,然后走到我房间门口用钥匙把房门打开,直接走了进去,身后跟随着女佣,一双死鱼眼睛盯着我看了一眼,然后用力的推开我,叫我远离这块区域十米开外。
十米开外,呵呵,阿奇你真是有意思。
“你们把我东西放哪了?”我问那个女佣,她的视线从上向下的看着,嘴角撇开“自己找且。”她说完话直接身后把我推开,警告着我十米开外。
我下了楼,去了储物室,里面都是左祁哥和阿奇的衣服,没有我的东西,我想去地下室看,可是发现地下室上面多了一把长相特殊的锁头,忽的勾起一阵寒意,左祁哥是不是把左祁鹿关在这里了?
我心里正想着就看见左祁哥朝着这边走来的脚步声,立马快步的躲藏进去拐角的地方里,我听见地下室的门锁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我想看,可是我要是站起身的话就会被他发现,于是我想着等他走进去的时候,我再跟上去吧。
听着地下室的门好像重新关上了,于是缓缓的站起身走出拐角,可刚走出来,眼前的画面猛地让我惊叫出声来“你躲在那边干什么?”左祁哥笔挺的站在地下室的门口,他的手里拎着从地下室门上拿下来的锁链。
身上立马泛起一层白毛汗,战战兢兢的回应,说路过……只见他疑问了句,然后手里拎着锁链朝我一步步的靠近上来,我害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朝后退步,直到身体撞到了冰冷的墙壁没得退了。
“看着我。”他冰冷的语气命令到,我害怕的颤抖着身体,根本不敢把视线抬起来,因为双眼里一定暴露满满我内心的恐慌。
“看着我!”他猛地加重着语气,我只能立马把视线抬起看向他,心跳声在耳边快速的突突着,他的双眼里面像是带着可以伸出来的触手一样,一点点的触碰着我的身体,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已经被他冰冷的气息感染。
“说,你来这边干什么?”他的嘴唇微微的动着,他的视线里带着让人说不上来的恐惧视线,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我、我、我来找我的行李。”
“找行李?”我眉头蹙起,一双视线仍旧盯住在我的视线之上,我冲着他零零散散的点头,“我房间里的东西被阿奇丢出来了,我在找,她把我行李丢到哪儿去了。然后、然后就找到这儿来了。”我说着话,视线实在不敢再继续和他对视上,只好把视线猛地收回看向别处,这样的角度应该让他看起来我是带着委屈的。
心里随即想到了一个小计策,都说女人和女人斗的话,是能够想得出来一千一万种法子的,虽然我根本不想跟阿奇有什么对持,但是她先总是找茬我的,这次我不能再继续姑息下去。
“她竟然敢这么做?”左祁哥低声的念叨了句,随即直接抓起我的手“去哪?”我问他,看着地下室的门就那么开着一半,他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把手里的锁链朝着地下室门那边丢去,门锁自动在门上面落下,重新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我被他一路带到了楼梯上,他叫我走在前面先上去。我在前面向上走,走到拐角地方的时候看见了刚才的那个佣人,那个佣人见到我后,立马眉头皱起,一脸怒意和傲慢的表情看着我。
“你又上来做什么?没告诉你要保持十米的距离吗?赶紧滚下去,滚下……”她话说道一半便停下来了她手里对我做出的推搡动作,一双眼睛瞪大的看向我的身后“是谁给你了你胆子敢在我的地盘胡作非为?”
左祁哥直接越过我,看着面前的佣人,佣人颤抖着身体,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手指颤抖的指向房间门那边,左祁哥直接冷着张脸,大手一挥,那个佣人的身体如同一页纸片一样朝一旁的墙上猛地撞了上去。
左祁哥拽起我的手把我往房间里带,只见他刚靠近那扇门,门板就砰的一声炸开的四分五裂。
“要死啦?!你……”在里面受到惊吓的阿奇刚想要叫嚣,转身看见走进来的是左祁哥便立马像是被捏死了似的没了动静,只剩下一双眼睛干巴巴的瞪大着看向我们这边,左祁哥表情平静的握着我的手。
“……少、少爷,我、我……”
“滚出去。”左祁哥还没等阿奇把话说完直接低声的冷漠的说了句,阿奇听见这话愣住,悲怆的表情露出脸上“少爷,难道我还如一个你的阶下囚吗?”阿奇抬手指着我,左祁哥看着她的脸上是平静到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
“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阿奇听了这话立马一双眼睛微微睁大,颤抖着抬起指向我的手,我能看得出来她手指攥起的力度,那模样看起来是那么痛恨,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与她视线相对,她的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一股要杀了我似的神情。
“你的东西,找不到就算了,再重新添置。”他说完后,松开了我的手,转身要离开。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阿奇刚才说的不对吗?我只是你的一个阶下囚而已。”我问他,看着他背过身去的背影,窗户外的光线落在笔挺的肩背上,“你也跟她一样吗?”他忽的冷漠的说了句。
之后他离开了房间没有再说其他的。
我站在偌大的房间里,房间里的一切都已经换掉了,换成了阿奇的东西,一分钟过后,一群佣人走进来,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都换成了新的,他们就像是在我眼前变戏法似的,不一会的功夫,整个房间就变了模样。
房间里放上了我喜欢的米色,还有白色,最后一个佣人走进来在桌子上的水晶花瓶里插放了一把还带着露水的白玫瑰。记得左祁鹿最不喜欢白玫瑰了,可是我很喜欢,因为我爱白色的缘故。
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好似每一件物品上都散发着属于左祁哥身上的气味一样,好像整个房间里走动着他的身影,他们两个兄弟为什么总是这样?想要折磨一个人,但是却又一再莫名其妙的给予这些,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