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左祁鹿,而他却一脸平静的表情走过来,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叠起一双大长腿“让他睡得更熟些,免得影响我说话。说真的,我是真不喜欢他说话的语气,简直就是讨厌至极。”他说话的时候,视线特别用力的看了阿鹿一眼。
我担心的看着阿鹿“你确定他没事?”“怎么?你心疼了?”他忽的问到,而且他的眼神中带着一抹不悦,我立马抿着嘴角“怕大少爷下手太重,弄出人命来。”左祁鹿忽的笑出了声,他的双眼里闪烁着一抹光亮,看得我心里一种莫名的感受。
“你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让我不省心了。”他说着话,一只手拿上前来,里面唰的一下掉出了那条项链,此时看见它觉得有点像是枷锁,他看着我的双眼,“你以为它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他嘴角带着一抹笑,笑得让我觉得他好像已经看清楚了一切似的表情。
他走到我跟前,把项链戴在了我的身上,我没有反抗,因为此时也没有资格反抗。
“它可是很灵的东西呢,你可别戴瞎了。”他说话的表情里带着一抹教训似的目光。
“说吧,来这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为什么?偷情吗?”他说话的用词,让我觉得很难受,有点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大少爷,请你注意你的用词。”
“呵呵。不是偷情吗?那是什么?约会?”他一双手背在身后,表情在脸上缓缓的流淌而过,看得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我们有事情要办。”
“什么事情。”他继续问,而且还带着不准不回答的语气,可我知道,这件事情不能让他知道“探亲。”他立马就笑了,笑的那么轻松,走到我身边来,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身体略弯腰的看着我的眼睛。
“越来越会说谎了,不过你这谎言只是进步到了幼稚园的程度。”他说着话,手直接在我的下巴上握住我的下巴“说吧,别等我自己发现了,你再说就什么都来不及了。”他故意摆出一副很天真无辜似的表情,可看在我眼里却是那么的恐怖,赤|裸|裸的恐怖感受。
“你就不能给我点自己的空间吗?身为一个人,我想要一点属于自己的空间,不可以吗?”我的问话是那么的发自内心,久久的看着他的眼睛,此时没有惧怕只是想要让他给我时间。
“不能,不可以,绝对不允许。”他的回答让我感到了莫名的绝望。我没有再说什么,任凭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可以和他反抗些什么了。他的手松开我的下巴。
“不过这次,我懒得管你。”他忽的说道,哦猛地抬起头,看见他的脸上有一瞬别样的表情闪现而过,转瞬即逝,让我猛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
“大少爷……”左祁鹿朝我面前走过来“下次睡觉的时候,把项链戴着。”他说完话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而我的心里忽的像是被什么冲击到了似的,形容不出来的感觉,有些空落落的。
“嗯?你怎么还没睡?”阿鹿随之醒了过来,坐起身,蹙眉着,嘴里念叨着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感觉头好晕,我看了他一眼“上床上来睡吧,我还有一些功课要做一下。”我说着话把包拿过来,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我陪着你。”
“叫你去睡,你就赶紧的。”我的呵斥让他觉得不明白,可他也没有多问,转身走到床上,一整晚,我和他谁都没有睡着,我忙了一个晚上,把该做的功课全部都做了一遍,而他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
天亮了后,我们下楼去吃早饭,两个人都顶着一对黑眼圈。
“你姑姑确定今天做法吗?”外面下着瓢泼的大雨,他还是去了一趟商店买雨伞,他买了两把雨伞,好像要刻意和我拉开距离似的,难道是昨晚的话让他不再多想什么了?还是生气了?不管了,他怎么想都好,不用继续下去也好。
我们两个人打着雨伞,步行走进一条弄堂里,里面全部都是潮湿的霉味,一间间的小房子里面没有一丝光亮,一块块小玻璃黑漆漆的,还在自家门口堆放了很多有的没的日用品之类的东西。
“就是这里了。”
原来阿鹿姑姑家里很贫穷,但我刚这么以为的时候,他便说道“这是一栋老宅子了,听说在唐朝的时候,他就存在了,还住着一个特别有名望的人,所以我姑姑一直留着,就等着它能够再升值。”
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走了进去,推开门才看见里面的别有洞天,原来还是个大院落,在外面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的。我们走到一半的时候便听见了有铜铃的声音渐渐的传出,让我觉得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起来。
因为空气中还伴随着一股股特别难闻的味道。
等到我们走到快进入正堂的时候,我们被人拦了下来,来人是一个长相枯瘦的老头,花白胡子很长,头上的头发全部都朝后梳理,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简直就像是从民国穿越过来的人一样,看得我有点脊背发凉。
阿鹿对他说明了我的来意,那个人看我一眼,表情严肃的让我们站在这里等,我问阿鹿这个人是谁啊?阿鹿却说他也不认得,我们拿着雨伞站在原地等着,大雨飞溅起来,弄得我一双腿已经被大雨拍湿的冰凉。
“怎么还没有人出来啊?”我问阿鹿,阿鹿也蹙眉“可能他们在忙着做法呢吧,不让生人进入。”我已经被冰冷的雨水弄得全身颤抖起来,阿鹿忽的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跟我走,我们到那边去那边有个厢房。”他说着把我带走。
终于不用继续在大雨里面站着了,走进厢房里,里面的全部陈列都是古香古色的,一切井然有序的装饰摆放着,我好像是走入了一家博物馆似的,忽的看见桌子上放着一尊镶金边儿的花瓶,看着上面金色好像不是那种可以掉色的颜料。
“这是金子做的吗?”我问阿鹿,他走过来“应该是吧,姑父是搞收藏的,他们家不少宝贝。”我点头,阿鹿走到了床后面像是打开着什么开关似的,随后我的左边的墙壁上,忽的吐出来一个立式空调,缓缓的说出来暖风。
没想到阿鹿的姑姑家里还真是有钱又讲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