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惊呆在原地看着他们三两下就把整个屋子地窖点燃了大火,我上前拼命喊着不要,可是无论怎么喊那些人是根本看不见我的,眼睁睁的看着大火蹿上了屋顶房梁,眼睁睁的看着马上整个地窖就要毁了,可那些人走了,我却无法打开门跑出去告诉左祁鹿他们。
酒桶里的酒因为大火的吞噬一下下的爆炸出更大的成团成团的火焰,我害怕的抱住自己的头惊吓到不行,感觉有火直接烧在了我的身上,小腿被烧的疼痛难忍,声声喊着救命但却并没有人回应。
鼻子里被呛入一口烟雾,瞬间胸口一阵阵的难受不已,身体无力的跌倒在门边,耳边是大火呼呼啦啦燃烧的声音,但我却根本没有能力去控制,意识一点点的黑了下去。
我就觉得自己在火海里打着滚的动着,可就是无法逃出去,全身都是火焰,布满着燃烧着,难受的要死,就在这个时候从火光里跃身而来一块抖动着的身影,他走到我跟前,我看不清他的脸,身体猛地被抱起来离开了火堆,耳边的大火声也随之消失,炙热猛然褪去的冷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意识点点回归,睁开眼模模糊糊的一片,而且觉得身体很疼,眼睛周围也很疼,一个高大的身影还在我身边忙碌,但是我无法彻底睁开双眼,最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又闭了上。
等再度睁开眼的时候,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拍打着玻璃窗,空气中飘散着湿润的空气,让我整个人好多了,呼吸渐渐平稳,随即睁开的眼睛,缓缓的看着周围,看见周围好像浮动着什么东西一样。
我缓缓的起身,竟然看见自己身边躺着一个胸前浑身是血的女人!!
猛地失声尖叫一下跑下床去整个人立在柜子跟前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就在此时床上的那个女人竟然动了!她从床上坐起身缓缓的站起来,头一点点的带着嘎巴嘎巴的声音朝我这边转动过来,冲我鬼魅一笑,惊得我半个身子都麻木起来。
我转身朝着门口那边快速的跑去,门一下打开,脚底下刹不住闸一下蹿进了一个硬邦邦冰冷的怀抱里,我顺着往上看是左祁哥,他把扶起来按到一边站好,然后走到我床边那里和那个身前带着血的女人暧昧的言语了几句后叫她先出去。
那女人临出门前还朝着我望了一眼,嘴角带着笑意,弄得我还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
“你不要再这么大惊小怪的了好吗?又不是第一次看见。”左祁哥说话的表情云淡风轻的厉害,就算经常看见但也还是会被吓到的啊,因为我可不是冷血动物。
他走到我跟前伸手一把拽起我的手腕,手指在我的手腕内侧掐弄着像是在号脉似的感觉,随之他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了一些,松开了我的手。
“你这个丫头以后要有良心才行。”他冲着我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后直接出了门,我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想问问他为什么我会变躺在这里?难道之前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境吗?
为了求证我特地去了一趟酒窖那边,看见那边大门和内里全部都是完好无损的,一点也没有被火烧过的痕迹,难道真的是我的梦境吗?那也太过真实了吧。想到这里抬手无意间触碰到手肘,手肘便忽的传来一阵疼痛,挽起袖子一看上面有一大块掉了皮的伤口,像是被火烧伤过的!
我刚要惊声尖叫,只见那伤口竟然正在一寸寸的愈合起来,愈合起来的地方看起来和其他的完好皮肤一点差别也没有,为什么?我怎么也有这种能自我修复的能力?心里莫名的一阵不安,难不成是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太久,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吗?
等我回到宅子里的时候,那块手肘上的伤口已经彻底愈合不见了,满心思的都在想着这件事,心里感触到好多有些不同的感觉。
“喂!叫你好几声了,你干嘛愣神?”忽的一个响指在我面前打响,我猛地从愣神中惊醒过来,看见面前的左祁鹿,眨巴了下眼睛,立马毕恭毕敬的问:“大少爷有什么吩咐吗?”他严肃着一张脸上下看了我一眼后,说道:“以为你这次会一命呜呼了呢,没想到还真是顽强。”
他说话的语气轻巧,朝着沙发那边走过去坐下来朝着茶几上看了眼,我这边就立马把烧好的茶水送上去放好,他这才满意的没有把那眉头皱起来给我看。站在他身边犹豫了会之后问了他事情的经过是什么样的?
他只是看着我,但是却并没有说话,缓缓的不紧不慢的喝着杯子里茶水,只觉得一切都跟静止了似的,我有些渐渐有些迫不及待到不耐烦起来,站在一旁又再度简略的问了遍,他这才把茶杯放下,一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轻抚了下鼻梁后放到膝盖上,视线抬起看向我。
“在这栋大宅里,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觉得稀奇,不是吗?你也应该知道这里的危害,只有我和左祁哥我们两个人能镇得住。”
我听了这话愣住,缓缓的问了句“so?”他缓缓的呼了口气说道“所以,你最好老实点,不然下次怎么死的,你自己都不知道。”他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抬手朝着一旁摆了摆,叫我哪里凉快就到哪里待着去。
我不敢怠慢他做的任何指令,自然是快些的去忙碌我自己的事情。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心不在焉,因为刚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是个人啊,怎么可能自我治愈呢?
正想着忽的手里握着的刀一下切到了自己的手指,手指立马流出血来,一秒间便流出了血来,立马拿过来纸巾把手指头裹住,我想看看还会不会发生刚才的事情,于是就慢慢的把手指头上的纸巾拿开。
果然还是愈合了!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有了自我修复的体制?为什么?
心里莫名的发慌,此时带在脖子上的项链忽的闪烁出来蓝色的光,这条项链很奇怪它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出现在我的身边,无论把它它丢到何处都是如此,这一点让我觉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