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安排皇上的葬礼。先皇的葬礼规模很宏大,大殓后,将大行皇帝的梓宫放在正宗殿,王、公主、王妃等高级贵族人员各自回家进行斋戒,政府各部院大臣和官员要到本衙门宿舍中集体住宿斋戒,不许回家。至于散闲官员,则齐集于午门斋戒住宿。斋戒期满以后,王以下文武官员不准作乐,禁止丧服嫁娶活动。在京的军民百姓要在二十七天中摘冠缨、服素缟,一个月内不准嫁娶,一百天内不准作乐(即任何形式的文化娱乐活动;主要是指文艺表演),四十九天内不准屠宰,二十七天不准搞祈祷和报祭。服未除前,文件票拟用蓝笔,文件一律用蓝色油墨印刷。京城自大丧之日始,各寺、观鸣钟三万次。第二天,要在祭祀坛前举行颁遗诏仪式。
一切都结束之后,便是林逸飞登基了,他是太子皇上驾崩之后他便要即位了。
是日,朝中文武官员,司仪,乐队,御林卫士,僧侣等万众人,齐聚祭祀坛,参加皇上的登基仪式。
吉时到,礼卒以十二声炮响为号,宣布新皇帝登基仪式开始。林逸飞及文武百官在鼓乐号声之中走上祭坛。然后祭天,率文武百官朝东而跪拜。接着祭祖,僧侣口读诵经,各官手持香火,集体跪拜之后上香,礼毕。
接下来是新皇帝登基的重要环节,先由章公公吩咐将军,设金椅子于祭祀坛之南,设冕服于金椅前。各位在章公公引导下,跪拜金椅及皇帝的官冕服饰,而后百官起身奏曰:“告祭礼成,请即皇位。”
于是,群臣将林逸飞拥至金椅上坐,百官排班相向而立,司仪僧侣跪举冕服至前。
林逸飞在鼓乐号声中,依次穿上冕服。
再由丞相手托皇冠率百官跪于前,请皇帝戴上皇冠,林逸飞戴上皇冠之后,新皇帝的整个着装仪式就算完成。
接下来就是“授玺”,以同样的方式,由丞相带领文武百官员,跪授皇帝玉玺,林逸飞打开旧玉玺宝盒,将玉玺大印取出,向百官躬身致谢,然后将玉玺放置于自己崭新的玉玺宝盒之中,象征着皇权,皇位接收完成。
百官行礼行至贺礼,跪拜,大呼:“吾皇万岁万岁王万岁!”
最后,行君臣参拜之礼。朝中所有官员,按职务高低划分出各个层次,每一个层次的官员,同时向新皇帝参拜,高呼万岁,鼓乐齐鸣。
参拜完毕,皇帝登基的整个仪式就算完成,林逸飞正式成为皇帝,就可以随时行使皇帝的权利了。
紧接着,林逸飞就可以册封皇后了,林逸飞欲册封蓝祈琪为皇后,可是侧眼看去,刚才蓝祈琪站的位置却没有了她,先皇早就规定,如果要册封皇后,本人必须在场领取册封,册封方才生效。
林逸飞内心甚是焦急,却无可奈何,只要先作罢,以后再册封也不迟。
所有的程序都结束后,林逸飞赶紧去找蓝祈琪,可是没有找到人,他去密室,让他无比惊讶的是,王齐居然不见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蓝祈琪和王齐一起私奔了吗?他不要相信这种事情。
于是,普天之下皆出追杀令,捕捉蓝祈琪和王齐两人。
王齐在临走之前,给王麟留下一封书信,上面写道:
麟兄,我们相识于你救我,当年如果没有你,我早已命丧黄泉,谢谢的的救命之恩,小弟无以报答。上次的码头事件,你如此无条件地相信我,我感激不尽,可是我却欺骗了你。是的,我要去造反,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在战场上厮杀了,抑或我已经被杀了。而我现今就只剩那间米铺了,里面的朋友都是我王某今生最好的朋友,希望你能接管这间店,好好跟他们相处,当然,你已经跟他们相处很好了,希望你好好经营,你不是说你想稳定下来了吗,刚好这样你就能稳定下来了。再至上我诚挚的谢谢!王齐。
王麟读完这封信,心里感慨万千,店里的人看过后,无不哽咽流泪的,王齐把王居送给了张总管和梨姐,还有米铺里的所有人都能住在里面。
“麟哥!王主子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王我们,我和张哥商量好了,我们不走了,我们要扎根在这个米铺,我们要把生意做得更大更好,王主子在天之灵才会欣慰的。”梨姐看完信后哽咽地说道,梨姐和张总管成婚后把张总该呼为张哥了。
“嗯,他一定会高兴的。”王麟郑重地点了点头。
大家都沉默地低下了头,以为王齐造反不成后已经死了。
“粘什么呢?这儿不能粘东西!”小波看到两个小兵在店门口粘纸。
“这是官府的命令,再说我把你嘴粘住了!”一个士兵说话很横。
小波看着官兵就来气,店里的人都在为王齐的事情甚感伤心,梨姐拉住了他,他才没有回那个小兵的话,不过走了出去看是什么状况。
“啊!这不是王主子吗?”小波大叫,“快点看这上面写得是什么呢?”
大家赶紧往外挤出去。
“哈哈...”王麟大笑,“这也挺好的,两人最好逃到天涯海角,永远都不被人发现,过世外仙人的生活,那也挺好的。”
大家都笑了,毕竟王齐没有死,这是最令他们高兴的事情。
“王主子对蓝祈琪一片痴心,希望他们两个能隐藏得隐蔽的地方,让这个狗皇帝永远都找不到。”燕儿哈哈大笑起来。
“孩子莫乱说话,这些恩恩怨怨我们无法理解,他们谁都有谁的苦衷,但愿王主子和蓝祈琪一切都好。”老伯摇了摇头,走进了店里。
“双儿,怎么回事呢,上面写什么呢?”小波看大家感慨万千,可是他还是云里雾里的。
“叫你话多!贼皇帝要捕捉王主子和蓝祈琪,因为蓝祈琪和王主子私奔了,哈哈哈!”双儿也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洛弟这是何苦呢?既然相爱就应该成全啊,明儿我得进宫一趟。”王麟自言自语道,他寻思着林逸飞对王齐的朋友这么心慈手软,怎么就对他那么狠呢,林逸飞没有没收王齐的米铺,让它自由经营,店里的人也没有因为王齐受牵连,那些战败的士兵林逸飞也全部放了让他们回故乡。
“皇上,有人请见!”章公公进来禀报林逸飞。
“是谁?”林逸飞埋头在审阅奏折。
“他自称王麟!”章公公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