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河的那颗不大的心,已经被月荷占据了,再也容不下一丝一毫的女人了。西门河在想念月荷的同时,也在无意中排斥着其它的女性。
哓婉死死地盯着西门河,那恨劲儿是无法言语的。
哓婉:“我都跟你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对我就一点没有动心过?”
如果说西门河没有对哓婉动一点心思,我想你们肯定会大骂笔者紫冉装……!男人哪一个,没点猫腻啊?在装清高,面对着诱人的美色时,也会有垂涎之意。只不过界定于出手和观望的两种心态而已。
哓婉瞪着西门河:“亏我哥把我托付于你,你就这样对待我啊?!”
藏在一边的月荷,心里不禁咯噔一声,默默叫骂着哓婉死不要脸,到了这个份上居然把她哥都搬出来了。
固听到这里,诚惶诚恐地对西门河说:“大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还有这层关系,其实我并没有丝毫觊觎哓婉的企图,我只是把她当作小妹妹,路上图个伴儿!”
月荷听到这里,整颗心如打翻的五味瓶,酸、辣、苦、咸、涩在交织着涌动着。
哓婉不知可否的看着固。
西门河丢下一句:“哓婉,你就陪固去邺城吧!”
月荷正在专注的偷听他们的话,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本能的回头一看,不禁吓的捂住了嘴。原来是戴草帽的那个神秘人。
“还不快走!一旦被西门豹逮着,至少关你一年半载。”
月荷:“他敢!”
神秘人:“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一家客栈,好好唠唠吧!”
月荷:“你谁呀!我正烦着呢,走开!”
神秘人二话不说,拽着月荷就跑。
当西门河走过来时,月荷已经被神秘人一溜烟的拽跑了。
第四十七章奇才乐羊
哓婉和固离开河西几天了,他们到没到邺城啊?邺城哪里估摸着有关河伯的传言,肯定是满天绯语。
西门河看着满桌子菜肴,夹菜的筷子抖个不停。
西门河索性放下了筷子。
禽滑稽:“大人,您怎么了?”
西门河:“你问厨娘这是怎么了?做这么多菜吃不完岂不是浪费?”
禽滑稽:“这不赖厨娘,是我吩咐厨娘的。”
西门河一怔。
禽滑稽:“大人,这几天,都没见你吃下一顿饭了,所以小人就想好好犒劳您一顿。”
就在这时候,一个衙役进来禀报:“大人,有人来了,说见您!”
是谁呢?是西坡少先生吗?不!他那么清高,才不愿往这衙门里钻呢。肯定是瞿先生来了!
西门河对禽滑稽说:“走!我们迎接瞿先生去”
禽滑稽随西门河走出衙门,只见一个中年汉子有些邋遢,风尘扑扑朝西门河走来。
西门河迎上去,亲切地叫:“乐兄,别来无恙!”
乐羊拍打着浑身的尘土,叫苦着说:“西门豹,你把我妹妹藏哪了?怎么不见她出来迎接我啊?”
禽滑稽见这个邋遢的中年男子直呼西门豹之名,不禁生气了,有种想上前揍他的冲动。
西门河斥责禽滑稽:“不可无礼,乐羊兄是当今世上难得一见的奇才,不可对他失了礼。”
禽滑稽心里想,还奇才呢?他看他熊才都差不多?看他那邋遢的样子,做个下人都费劲。
禽滑稽见西门河这么抬举乐羊,也只好意思性的作了一揖:“禽滑稽见过乐奇才人。”
乐羊:“不够谦卑啊?”
言外之意,不接受禽滑稽的拜见。
禽滑稽见乐羊如此高傲,气得手指头都要攥废了,几乎都想冲上去教训他一下。西门河向禽滑稽使了眼色,示意他好好向乐羊行见面礼。禽滑稽只好硬着头皮,向乐羊鞠了一躬,作揖:“禽滑稽拜见乐先生!”
乐羊轻描淡写的回应禽滑稽作了一揖:“你想必就是禽滑稽吧!”
此语一出,惊呆了禽滑稽。他们谁也没见过谁啊,这第一次见面,他居然就直呼其名,也太不可思议了。西门河并没有告诉乐羊他的名字啊?禽滑稽这时不得不佩服乐羊了。
西门河对乐羊敬重地说:“我已经为乐兄备好了酒席,为乐兄接风洗尘!”
乐羊随西门河、禽滑稽进了客厅,各自入座。
酒席间,乐羊讲述了他走访燕、赵、韩、齐几国,对哪些国家的见闻,他有褒奖的,当然也有批评的。说来说去,都没有让他满意的。
西门河不禁问他:“乐兄,你走了那么多地方,见了那么多国君,难道就没有一两个国君留你做客卿大夫的。”
乐羊说:“有些国君,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用人才,我就算去了他那里,还不是**了我这颗夜明珠啊!”
西门河:“难道就没有被乐兄看上的国君吗?”
乐羊:“有啊!可是我不能为他们做事啊!”
西门河:“这又为什么呢?”
乐羊说:“我是魏国人,我当然得回魏国来,我当然要为魏国做事!”
西门河赞赏地说:“乐兄,你深明大意,国君听到你的话后,会非常高兴的。这我就写信向魏文侯举荐你!”
乐羊:“你我兄弟一别,还有好多话没说呢?”
言外之音,不要西门河那么着急的向魏斯举荐他。西门河读懂了乐羊的意思,索性把这事先压下来。
至从乐羊来河西后,西门河不但高兴了起来,而且是对河西再无忧虑了。
一晃十天半月过去了,乐羊老这样呆着也觉得不是事儿,就向西门河辞行,西门河哪里肯放他。西门河于是找到榷皑,对他说:“我有个兄长,现在没什么事可做,到你军中来,你给他安排个差事如何?”
榷皑不能驳西门河的面子啊,当面就答应了。
西门河本想乐羊不同意的,可乐羊听说有事可做,当然就答应下来了。
西门河:“乐兄,没有文侯的任令,我怕你去了那里会受委屈!”
“为了国家,个人受点委屈又算什么呢!”
第四十八章圈养乐羊
禽滑稽每逢看到西门河时,都见他乐呵呵呵,很不解,他从来没有这么反常过啊?他这抽的哪门子风啊!实在忍不住了,就去问西门河。
禽滑稽:“大人,这些日子,你为什么这样高兴啊?”
西门河:“西河这里再也不用担心秦人犯境了!”
禽滑稽:“为什么啊?”
西门河不无得意地说:“我把擎国之才拴在这里了,我每天都能睡个踏实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