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心里想不开,影视剧里那么多穿越的人,怎么都那么快乐呢?何况她不是穿越,而是活生生的来到了这个历史时期啊!她怎么就那么不幸呢?
婆婆似乎看懂了月荷的心声,说:“你要想找到红舞,你就必须做一件事情。”
月荷:“什么事情?”
婆婆:“把我的脸剥下来!”
红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说什么!”
婆婆:“把我的脸皮剥下来!”
月荷吓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婆婆说:“我的大限将至,你要赶到我断气之前,痛下决心将我的脸皮剥下来,你戴上我的脸皮,就可以到处走了,一个孤老婆子,不会有人难为你了。”
月荷惊恐的叫道:“婆婆,您干脆杀了我吧!我下不了手。”
婆婆:“你就看在我孙女死去的份上,你就照我说的去做吧!”
婆婆说着突然倒在了地上,发号的说:“快呀!快动手,一旦我死掉了,这张脸皮也就毫无价值了。”
月荷悲天哀地的哭着:“婆婆,我不能,我不能伤害您!”
婆婆说:“如果你不想找到你的那个红舞,你就犹豫吧,我一旦……一旦……断了气,你……你,后悔都来不及。”
月荷:“婆婆--”
婆婆用尽所有力气:“快!快动手!”
月荷看着婆婆凌厉的目光,或许是回光返照的预示。她不敢怠慢,抓住了刀,挥向了婆婆的眼前。
点燃的香火,在刀光辉映下乍灭乍亮。
香火逐渐燃尽,灰烬堆在那里。
月荷从婆婆脸上摘下了血迹斑斑的脸皮,模糊的头颅血淋淋的,恐怖至极。
月荷一阵抽搐,眩晕的几乎要死去。
月荷努力的克制自己,才算没有跌倒。
那滴着血的头颅,噗的冒出一股血,尚有生命迹象的婆婆,争扎了几下,停止了动静。
月荷看着手里捏着的脸皮,失魂落魄的大叫:“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月荷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上。月荷胆颤心惊的摸爬着往屋外辱动。@夜,静谧的很,除了几声猫叫,再无别的声音。
月荷看着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倦缩在一棵大槐树下,傻傻的看着婆婆的屋。
“婆婆不是我杀的,我可不想被警察带走!”月荷六神无主的盯着那屋那院。
婆婆和月荷相处的那些时日,宛如播放的一幕幕电影,在月荷的脑海里回闪着。
婆婆:“孩子,别哭,路还长着呢!”
月荷揉了揉朦胧的泪眼:“婆婆,她们为什么那样对我?”
婆婆:“她们是小巫。我孙女也是被她们害死的,我孤老婆子恨死她们了,可是我没用,我惩戒不了她们。”
月荷:“怎么才能惩罚这些小巫?”
婆婆:“大巫,只有大巫才能战胜小巫!”
小巫见大巫,谬论中的歪理。月荷这样的大牌编剧,居然还信这个?
不过,处在那个时期的人,也确实没有选择命运的权利。不信,你也穿越一回,试试?
“婆婆--”月荷叫着又奔回了屋子里。
月荷痛哭流涕,痛苦里暗暗下决心,她不但要让那些小巫为她们的行为付出代价,她还要让那些小巫从那个星球上消失。因为,她得为婆婆的孙女报仇,她得对的起婆婆。
月荷埋葬好婆婆后,就把婆婆的那张脸皮,套在了她那略带伤疤的面目上。
又一个婆婆,打那屋子里走了出来。
老气横秋的月荷,走在街道上,走在人群里。她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她,因为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佞笑,笑意里满是诡异和邪念。
月荷边走边用她的脚,狠狠地踢着那草木。好像那草木和她有仇似的,在遭受着她的报复。
一个小女孩笑的很灿烂,在追着飞来飞去的蝴蝶。
月荷看见了,就奔了过去:“红舞--”
那个小女孩没有理会她,一直在追着蝴蝶玩。她生气了,走过去甩了小女孩一耳光:“叫你,你难道没听见吗?”
小女孩的哭声,引起了她家大人的注意,可想而知,月荷这个老太婆虽然没被人揍,但也遭到毒骂。月荷却记在了心里。
第四十章那神秘人
月荷为了寻找西门河、红舞,只好四处奔波。由于她懂中医,对每一种草药都有很深的了解。所以她边寻找他们,边采集草药,又边沿途给人看病。她为了生计,只有去给人看病。
说来,也确实令人难以置信,凡是经过她看过的病号,那真的是即看即好。
月荷的脸上久违的阳光笑容,还是绽放了。
月荷给看过病的人,都对月荷大加赞赏,月荷再次尝到人间的温暖。
有一个小伙子病的很重,差不多就要死掉了,结果经过月荷的妙手回春,活过来了。小伙子的全家都感动得哭了,都要给月荷下跪。
那一刻,月荷真的感动了,她为自己那么有用那么遭人喜爱而幸福着。
那一刻,她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她很舍不得那些恭维她的人,那些被她医好的人,对她感恩戴德,让她时常沐浴在幸福中的人。
每当她想起红舞时,她就有种钻心的疼,她为什么那么不负责任,让红舞走丢;每当她想起西门河时,她就有种切肤的恨,为什么他把她们带到这个星球上,却不管她们的死活。
月荷发誓,不论他们藏得多严实,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月荷拒绝了一个又一个人的挽留,一路上边行医边打听着有关西门河、红舞的事儿。
月荷来到了一个叫作瞿的村庄,那里的人因为感冒引起的发烧,有一些人都被烧死了,有些人都被烧傻了。还有好多的人,仍在发着烧。
那些发烧的人,月荷给她们配了以板蓝根为主的药汤,每个人喝上一大碗,好了。那些烧傻的人,月荷边给他们针灸边以药汤灌之,也有一些人好了。
月荷坐在一棵大榆树下,树荫遮盖着她和那些等她看病的人。
月荷在给一个婆婆把脉问病。
这时候,一个戴着草帽的男子走了过来,坐在月荷一旁。看着月荷在给人看病,注意着月荷打听的事项。
这个戴草帽的神秘人,伸出了手,等着月荷给他把脉。
“老婆婆,你看我是哪儿病了?”
戴着脸皮面具的月荷,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声音好熟悉,但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神秘人有意躲避月荷的眼光,月荷也不刻意去探讨。
月荷从他的脉相上,看不出他有什么病,不禁有些生气了,说:“你在攘人,是不是?”
攘人!攘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