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人的意志所能控制的。
红舞看着躺在床上的西门河,怯怯地说:“叔叔怎么了?”
“你叔叔太累了?”
“他怎么不醒醒呢?”
“你叔叔需要休息,你别吵着他了。”
红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红舞不在说话了,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西门河,她眼里噙满泪水。她多么希望躺着的那个人是她,不该是叔叔。叔叔是那么的身强力壮,是那么的有智慧,那么的有担当。她可不想叔叔躺在那里,她知道姐姐是在哄她。
月荷看着楚楚可怜的红舞,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为她拭眼角的泪水。
为了转移红舞的视线,月荷给红舞讲过去发生的种种,红舞听着,可是还开心不起来。
红舞:“我的作业写的很好,在我们班里,是第一名,可是现在我回学校,我怕是成绩落了一大截!”
月荷:“不用怕,姐姐给你补……”
红舞:“姐姐说话算数?”
月荷娇斥:“切!姐姐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你个小萝莉,又要毁谤姐姐了,看姐姐打你的小屁屁!”
红舞见月荷装模作样的来打她,反驳了她一句:“你有本事,就把叔叔救醒啊,你救醒了叔叔,怎么打我都行!”
月荷对中医有着独到的手段,给西门河看病那还不是手到病楚吗?
至少月荷是这样认为的。
红舞在挑战着月荷的权威!
月荷例行的给西门河诊疗后,就索性观察那指示屏。
月荷有些心烦意乱,有种想要发泄却又无处发泄的堵。
这时,红舞捧着玉米走过来:“姐姐,吃玉米?”
月荷带着怨气的一推,玉米掉在了地上,红舞也一屁股蹲在地上。红舞看着掉在地上的玉米,哇的一声哭了。
月荷一惊,见红舞哭了,才觉察自己失态了,忙过去搀扶红舞。
红舞委屈地说:“姐姐,我们种玉米容易吗,你不吃就不吃呗,你何必打落了,我还可以给西门叔叔吃啊!”
月荷:“你西门叔叔能吃吗?你看他?”
红舞发懵的看着西门河:“姐姐,叔叔到底怎么啦?”
系统发出信息:
“一飞行物误入j太空!”
月荷焦急的看着昏昏沉沉的西门河,手足无措。
怎么会是这样啊?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行医资质了,西门河的病情,并没有什么大碍啊,只不过是急火攻心罢了,可她按惯例给他作了向应调整,他没理由不醒啊?
系统又发出信息:
前方危险,飞碟马上停止前进!
红舞的眼睛瞪得老大,盯着月荷。月荷六神无主的惊怵在那,完全一种雷击过后的模样。
系统重复着信息:“前方危险,飞碟马上停止前进!”
啪嗒一声,月荷不省人事,倒在了地上。
红舞也给吓傻了,看着当场昏厥的月荷,杵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系统发出紧急信息:
“立即停止飞行!立即停止飞行!”
红舞凑到了指示屏前,焦急地哭诉:“我要按哪个键呢?该按哪个键呢?叔叔要是醒了该多好?”
红舞生怕按错,瞪着那指示屏上的阿拉伯数字键,举棋不定。
飞碟再不停的发着警报:
“立即停止!立即停止!……”
红舞紧张地伸出了小手指,哆嗦着去按那键,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可是她的手指却不肯听从她的使唤。
小手抖得很厉害,系统发出的警报声非常的刺耳。
“点1.2.6.键,弹跳红黄键!”
红舞顺利的完成了操作。飞碟在不知不觉中停下了。
红舞转过脸,看着努力蠕动的西门河,跑过来帮忙,西门河又昏厥过去。
红舞泪流满面地对着西门河:“叔叔,你醒醒?你醒醒?”又对月荷吼叫:“姐姐!姐姐!”
第十三章诡异失忆
舱内静悄悄。
红舞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月荷仍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西门河几次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那怕努力的睁开眼都不能完成。
飞碟在几人静默中飞行。
西门河的意志战胜了西门河,西门河不但睁开了眼,而且还坐了起来。西门河感觉到似乎睡了几个世纪,而且还做了几个世纪的梦。
西门河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月荷,抓耳挠腮,惊嗨里几分诧异。
她到底怎么啦?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月荷她怎么会躺在地上?
西门河狐疑的看着,想着。
红舞呢,
西门河这才想起红舞,满舱里搜寻。
怎么看不见红舞呢?
西门河急忙下了床,满舱里察看,这才发现红舞倒在沙发的旮旯角落里,沉沉入睡。
西门河把红舞放到床上,这才理会月荷。
西门河慢慢的弯下腰,抓起躺在地上的月荷,准备把她放到床上去。
西门河抱住了月荷,不料月荷却睁开了眼,睁眼的那瞬间,泪水也如暴风雨突然而至。
西门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惊异地看着月荷不知该如何是好。
月荷从西门河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泪眼朦胧的说:“你不要管我,去管那个小屁孩去!”
西门河:“你怎么啦,荷?”
月荷:“其实我早就醒了?”
西门河不解:“你既然早醒了,那为何不把红舞抱到床上去!”
月荷:“考验你呗?”
西门河:“考验我?”
月荷点了点头,西门河却无奈的摇着头,为月荷的做法很不理解。
月荷质问:“为什么我和红舞同遭不测之时,你为什么首先想到的是红舞?”
西门河:“当我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你啊?”
月荷:“那你为什么不先看看我是死是活啊?”
西门河:“你好好的,为什么要躺在地上呢,而且造型又是那样别致,令我非常吃惊!”
月荷忿忿:“那你为什么还不赶紧救我?”
西门河:“当我本能的把眼光扫了全舱一遍,却没有看见红舞时,心里的那种震动是多么的强烈,我除了惊慌还是惊慌啊!”
月荷:“对我,你只是吃惊!而对红舞,你却表现出的是惊慌?”
西门河:“你,不关怎么说,我还能看的到。可是红舞就这么莫名的看不见了,她到底去了哪里?是被外星人劫走了,还是出现了其它不测,我总得先弄明白点!”
月荷对西门河的辩解,有些认可了,不再怪罪他了。
西门河似乎忘记了很多,苦苦地搜索着回忆。
西门河:“我病倒后,只记得你给你把脉问病,再以后的事情我都记不清了。”
月荷错愕地看着西门河。怎么会呢?他难道有呓语症?
西门河:“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神好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