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杨我的项链呢,你看到没有?我早留给你的纸条呢看到没?”
“嗯,看到了”拉出抽屉,从里面取了银制的项链,林杨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的雪白的脖子,空空如也脱口问“你把肖东送的项链呢?”
“嗯?那一条么,我比赛完了就给下了啊,不过,阿杨你怎么知道我带了那条项链?”项链是临时决定戴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额?是我的猜的啊”他别过脸,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哦,这样啊!”她迷糊的点头,也不多问算是相信了,本来也是觉得奇怪才问,现在听他这么说了也就不再怀疑了。“那阿杨……”
“我帮你戴上”未等她说完,他心领神会的拿了项链展开,靠近她雪白纤细的颈脖
满室的光是那么的暖,耳边充斥响起一阵悦耳的乐声,是那样的清晰,就算是意识不清醒却也能听出那是她弹奏的《卡农》,眼前的这个人,是林杨么?温柔的眼似乎可以溢出水来,还有如雪白般高挺的鼻,原来他是这样的好看……
“小悦?怎么了?”这声音也是这般的好听,像是山间的溪流,清远温和也像是春风沐人。她像是被迷惑了心智一般,怔怔的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他的唇总是上扬这最温柔的弧度,一直笑着陪伴她……
扑通……扑通……
苏清悦的心跳得好剧烈,好象已经快要跳到嗓子眼。
只要她的唇再下去一点,她就可以完全地感受到他……
神智变得有些朦朦胧胧。头晕晕的,好象她血液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都在奔跑。身体里仿佛不停地通过一阵又一阵的电波,酥酥麻麻,让她全身的神经都变得敏感起来。她的脸好热,热的快要冒出烟来了。假如现在有人在她头上打个鸡蛋,相信一定会熟。她身体的体温一直节节上扬,宛如体内有一把不知名的火在燃烧。
终于,她吻上了林杨的唇。
在她吻上他的刹那,清楚的感觉的到他僵硬的身体……
后来,他发出一声沉声的哀叹,双臂用力的从身后抱住她,被动为主动。他温柔地掠取,不放过她每一寸的唇瓣。
那滚烫的温度,就好似一个印记,一个专属于他的印记,深深地烙进她的心里。
这一刻,连他们的心跳,都好象已经融合在一起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天经地义,仿佛她本来就应该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双臂在不知不觉中环上他的脖颈,苏清悦的手无力搭在他的后颈。
手渐渐向上,无力的松开一直紧握在手里的项链径直坠下跌落在纯白的床单上。他的大掌盖在她的头上,微微推开了些,爱恋的目光落在她雾蒙蒙的眼,手指眷恋的抚过她的脸颊……眼中痛苦与幸福翻涌着……
小提琴的项坠,静静地流转出冰似的光芒,银制的面上印出两人,吻得那样深沉,那样投入……
第五十三章二人的新生活
江城机场:
在这里,有的人因为重逢而快乐。也有人因为离别而痛苦。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尽管是再怎么要好的姐妹兄弟,为何分别的季节,也都纷纷领着装满了梦想的行李箱去往自己全新梦想的起飞点
九月,是个分别日子,也意味着全新的旅途已经开启……
三天前,许冽与叶沐舟同时接受了比赛中同一位音乐节的邀请,共赴法国继续他们只属于二人的新生活。
两天前,左泽雅踏上了飞往维也纳的班机,确定要以维也纳作为自己的飞翔世界音乐的起飞点。
一天前,单溪和萧凡去了C市,在同一所学院虽然不是同一个专业但是也是在一起的,有萧凡照顾单溪,大家都是放心的,同天下午,苏澈和夏小沫踏上飞往北方的飞机,两个人一个选择了心理学专业一个选择继续追逐自己的梦想,希望可以在世界舞台上舞蹈于是以优异的成绩被中央戏剧舞蹈学院所录取,唯一遗憾的是,他们并不在一个城市但是还好,距离也不是多么的遥远,周末还是可以见面的。
而现在,机场大厅内出奇的热闹,乌鸦鸦一大群无数个记者云集在此。他们有的拿着录音机,有的拿着话筒,有的拿着笔,有的拿着摄像机……因为今天肖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肖东会乘坐今天中午十一点二十五分的A-78653航班飞往英国。
不少财经媒体的记者在此等候多时了,只为了得到第一手的资料,
“肖东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人群顿时沸腾起来,众记者拼命往机场大门挤去,希望能获得第一手内幕。
按快门的声音不断地在响,闪光灯不断地闪烁……记者们满脸热切地注视着门口,随时准备着涌上去抢新闻!
人影渐渐出现。然而,此刻进入机场大门的,却不是众记者所等待的高傲少年肖东,而是四十几个身穿黑衣的粗壮汉子。
四十个大汉忽然往两边一站,让出条道儿来,一个修长男子的身影忽然出现,双手插在口袋悠哉悠哉的向这边走来
肖东?!记者们面面相觑,纷纷拿好了手里的“家伙”只要等到肖东走到这边来就好了。
火红的发,狂妄的笑容像极了肖东,但也只是像而已!并不是肖东本人啊!有眼尖的认出来了“这人是沈家的公子沈寒!”
众记者愕然!
这是怎么一回事,肖东人呢?
沈寒回身对最近的大汉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大步的离开了,众记者欲跟上,谁知四十个大汉往前一拦,挡住了去路,大汉双手抱胸,凶神恶煞地齐声说了一个字:“滚!”
众记者哗然!
他们怎么可以就这样回去?好歹他们在这里守株待兔了整整一个上午,不挖些东西出来怎么回去交差?
一个菜鸟记者鼓起勇气大叫:“你们凭什么让我们走?”
对呀,众记者附和地点头。
大汉握起拳头晃了晃,关节“嘎嘎”作响!
众记者脸色苍白。
众记者只好悻悻地收起各种‘家伙’,在大汉的监视下不得不垂头丧气地走出机场大门。
坐在机场二楼的贵宾侯机室里,琉璃不怎么安定地坐着,不时望望挂在墙壁上的挂钟,时不时看看手腕的手表,终于在她看了多次的手表过后,苏清悦忍不住开口“琉璃,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没有啊!”被点了名的琉璃赶紧坐好,硬是挤出一丝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