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知道来者何人的坏人还正洋洋得意的时候樊夏晨的铁拳就已经跟他们的脸打了招呼。樊夏晨一拳挥过来,瘦子就已经招架不住了。其实他不知到樊夏晨从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跟着樊树学习跆拳道了,现在更是跆拳道社的副社长。
含蕴惊呆在角落里看着樊夏晨英雄救美,长手长脚的他惩罚起坏人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好看。她在那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生和自己一样喜欢一个人喜欢的这么没凭没据。
樊夏晨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两个人,然后潇洒地拿出手机按了110.
电话接通,樊夏晨把手机放到矮胖男人的耳朵边上。“自己说你们都干了什么!”他命令道。
矮胖男人扭头闭嘴不出声。樊夏晨更加恼火地补了一脚给他。
“啊啊,我说我说!”
樊夏晨搞定一切站在含蕴面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穿着家里的拖鞋就出来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挠挠头又看看别的地方。最后才把目光转向含蕴。
“你没事吧?”
含蕴含着眼泪点点头。如果今天没有樊夏晨,她该怎么办?
樊夏晨扶着含蕴走出包厢的时候酒吧的服务生跑过来拦住他:“先生不好意思,你影响了我们酒吧的正常营业我们有事情跟你谈一下。”
樊夏晨一下子打开他的手:“我还没跟你谈一下呢,你到先找起来我的事情了?那两个人拖着喝醉酒的女生你们看不见吗?人是你们这熟客你们不知道吗?你们老板没有在家就乱成这样子也就算了,你要找我赔偿?好啊!你让他回来了找我亲自谈谈赔偿的事情吧!”
含蕴看着侧脸俊美的樊夏晨,再一次的动了心。
第一次动心是胡闹,第二次是真心。
温暖无比的你
樊夏晨把含蕴扶到自己的车里,关上门。
正准备绕到另一边开车走人的时候,他才看见季猫英边篱还有白夏珍肩并肩站在自己的车前。
“我说你那么不要命地开那么快,感情来酒吧啊……”白夏珍看着樊夏晨语气怪怪地说。
“那个不是你误会了,朋友有点事情要来帮……”樊夏晨着急忙慌的解释。
“不用解释,我一点都不好奇。你也没有义务解释。”白夏珍打断樊夏晨的话然后走进了光线交错的酒吧。
“……”樊夏晨疲惫地话都不想再说了。
“怎么了?”季猫英跑过来看着样子稍微有些狼狈的樊夏晨。一边关心樊夏晨一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樊夏晨飙车的事情告诉来酒吧上班的白夏珍。
“没事……”樊夏晨有些受挫地转了身打开车门他又抬起来头看着季猫英和边篱说:“你们俩不上车吗?”
“哦哦。”季猫英这才反应过来,她冲边篱摆摆手示意边篱上车。
车子里的空气很沉闷。季猫英看看眼含泪光的含蕴,又看看表情不是很爽的樊夏晨,暗暗地给边篱使了使眼色。
边篱戳戳季猫英用眼神问“为什么这种事情每次都是我?”
虽然这么抱怨着边篱还是尴尬地开了头。“哦哈哈,夏晨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
平常话超级多的樊夏晨竟然用两个字打发了省话大王边篱!季猫英在一边看着都觉得惊奇无比。
“额呵呵……今天晚上我们家猫英说要给我们做大餐呢!最近她在厨艺班学了不少本事呢!”边篱巧妙地把球踢给了季猫英。
正惊讶中的季猫英冷不丁地被边篱暗算立刻呆头呆脑地不知所措,可是又害怕气氛冷掉于是硬着头皮说:“对对对,我给你们露一手。夏晨我们去你家好不好,含蕴也一起吧,你这样回去宿舍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季猫英看样子大概知道了目前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了,虽然与含蕴过结不少可是现如今人家姑娘遇到了这种事情自己再落井下石就实在是太恶毒了。
车子稳稳地停在车库,季猫英撺掇着边篱拉上樊夏晨去超市买菜。自己就陪着含蕴先上了楼。
推开防盗门的那一刻起季猫英就已经在心里万分感慨了。谁能相信几个月前自己还和含蕴在这间屋子里打的不可开交,如今竟然和平的共处一室?
季猫英拿出来自己的瑜伽服,递给含蕴:“今天穿了一次,你要是不嫌弃就先凑合着穿着吧。毕竟这样不太好。”
含蕴默默无语地接过季猫英的衣服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水花喷洒的声音渐渐大起来,含蕴的哭声也渐渐扬了起来。
谁都不知道知道樊夏晨出现的前一秒自己内心的恐惧有多么的恐怖。那些人猥琐额笑容还有那昏暗的灯光都让自己感到无尽的惊恐。
她的啜泣声传到客厅,季猫英慢慢地站起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过去。
季猫英一步一步地靠近,含蕴的哭声也就越来越清晰。
季猫英靠着门慢慢地蹲下眼角也渐渐地湿润。
“你是不是很害怕?”她的声音软软地,轻轻地钻进缝隙里到达含蕴的耳朵。
含蕴的哭声渐渐地变小。
门外的声音继续缓缓地传进来。
“我想起来我的安澜了呢。那个时候她肯定要比你还要恐惧一百倍。她还那么年轻,就要面对这世界上最丑恶的东西,更何况那还是中级朝夕相处的家人。每次我看见那些画报上的模特,都会想起来安澜,都会觉得她们都没有安澜好看。可是,这些都有什么用呢……如果我们一直沉浸在悲伤的过去,恐怖的过去,我们该怎么面对身边那些希望我们能够开心生活的人呢。”
含蕴静静地听着季猫英悲伤的声音,她也第一次对这个姑娘产生好感。
“其实现在,我偶尔会想起来那个时候跟安澜闹翻的时候,转到新的学校,没有人愿意理我,那种自生自灭的感觉。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否厌倦了这种让人窒息的心情,可是我想对你说,放了自己吧含蕴,没有人闭着我们这么做。这些都是我们心里的那个自己在作祟。只有自己才能解救自己。”
季猫英的声音消失了,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看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忽然就?榱松瘛
含蕴拉开了浴室的门,湿着头发走了出来。
季猫英这下才回过神来,她走到桌子前弯下腰找出来吹风机,看着含蕴说:“这里坐吧。”
樊夏晨和边篱提着一大堆东西进屋的时候看见季猫英给含蕴吹头发,两个人不由得惊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