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学林易一样向火海里抛去。只要肉块丢到哪,马上就会有无数的丧尸像叠人墙叠人堆一起涌过来好高,最后,成为了团团火焰,外面已经堆起了好几个高高的燃烧着火焰的尸堆了。
林易边抛,也边观察着下面,看情形,绝大部分的丧尸都涌了上来,虽然下面的异类还是密集的站在这宽十来米,沿着墙有几十米长度的火焰范围内。
但丧尸仿佛没有任何感觉痛觉的,它们的关注点只是丢下去的新鲜血肉,看着一个个丧尸在这火中拥挤行走,林易又泼了好几勺油下去了。
只见下面已经几十几百个火人在那里游走,或抢食,或双手伸向天空,看着林易,仿佛要隔空把他拉下来填肚子般。
林易见到外青松公路上两辆车子在外面公路上停了,可能也正在犹豫怎么跨过这种种的阻碍靠近所里,他向武警和下面的干警还有柳明亮一行人吼道
第三十八章火葬
“他们回来了,快去内墙门口,准备接应,赶紧的别愣着。把家伙准备好,小心让那玩意挤进来,都打起精神来!”
听到他的吼声,墙下面的同伴,都拥到了内墙唯一的门口,准备着接应。
林易这时又站起身来,观察了下外面,但一眼看去外面还是很多丧尸,虽然有些被烧到浑身漆黑已不断从身上冒出油的已经停止动作。
但更多的,却踩过跨过,或把这些不动的丧尸踩在脚下,继续堆集起来,有些方已经高高堆起来一到两米厚的尸堆了,林易不停的把一块块东西丢了下去,丧尸群也在墙下火海里越集越多了。
林易向吴勇一行示意让他们来帮忙,于是一群人一边丢肉块,一边向下泼洒油,墙下面的火蔓延得更开了,一片火海,各种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吴勇几个其中有的被熏得眼泪直流,头晕发昏站立不稳差点掉下墙去。
可能因为柴油耐烧,这火海一直持续不断的吞噬着数以百计的丧尸,直到倒掉了整整两大桶的混合油,墙外现在是浓烟滚滚,尸横遍野。
直到把最后一麻袋东西都抛了下去,却还是有那么20-30只丧尸不知是出于生物对火焰本能的恐惧还是什么原因,没有迈进火海去抢食那些血肉。
没有办法,林易赶紧向武警战士喊道
“快----,同志,你们枪法准,快把下面剩余的用枪干掉。快--”
在墙上的武警听闻此言也急忙向下招呼了他的几个同伴一起上来帮忙。
“呯---呯----呼-----”
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射击都是精确点射的,没有像黎哥几个手下一样把步枪当枪关枪胡扫。
经几个武警战士不停的单发点射,一直到最后一只丧尸倒下,竟打掉了为数不少的子弹,因为这远隔几十米要打爆一个摇摇晃晃似西瓜般大小的移动物体的难度可想而知,通常也要3-6发子弹不等才能消灭一只丧尸。
终于,最后一个丧尸倒下后,鹏哥他们两辆车也开了过来,因为外墙已经没有所内人员,所以他们自已用钥匙开了边门,再开大门,把两辆车开进了外墙一直到内墙的铁门通道口。
四下查看没人后下车,拖出了一袋袋东西,林易赶紧下墙,和吴勇姚展及柳一伙人,一齐赶到铁门通道口接应。
直到打开那内墙的通道口的那扇厚厚的小门,接应的众人,一看外面回来的同伴,都是狼狈不堪,身上有泥泞,有血污,还有劫后余生后身体被掏空般的脱力。
有几个一起去搜寻的年轻人下车后直接背靠在墙上直喘气,头上淌着汗,衣服都被汗浸得不成样子,看样子是虚脱了。
林易,吴勇,还有老莫,配合几个警察,把车上一堆大大小小的袋子瓶子,还有一袋袋大米,全都一股脑手传手递了进来。
最后统一清点了一下,从两辆车后备箱和车后座共拉出近二十多袋大米,得有好几百斤,还有粮油,桶装水啥的,各种各样的杂物,还有几袋洗衣粉和肥皂啥的,许多卷桶纸,不知道是哪个小青年细心,竟然连女生月例卫生用品也一并带了回来,。
林易问了下,据说这么多米是扫荡了小镇上的某小粮油店,还有镇里的那种家庭小超市。这才得来的这收获,看下这米得有好几百斤。
一帮子人正在紧张卸货,刚才卸至没到一半时,突然又听到嘶吼声。
一行人回头一看,原来竟又有丧尸还在墙内,正纳闷这是哪来的,向远处一眺才发现,原来因为外墙只是铁栅栏墙和电网。
而有的地方又太矮,墙上的电网基本被扯翻了,估计墙内这几百丧尸就是这么翻墙进来的
而现在向他们奔来的差不多有6-7只,为防有失,林易不敢大意,现在的同伴,同类,死一个少一个。
“喂,墙上的同志们,快帮忙干掉他们----。”
林易向墙上的战士求助了,站在围墙上的战士也在同一时刻看到了这一险情。
“呯---呯----呯”
枪声不断
不过因为丧尸在跑动中确难爆头,没有办法,最后只有打中身体和腿部停止了它们的动作后才得以爆头,就这6-7个反而浪费了不少弹药。
干掉最后一个丧尸后,林易等人继续搬东西。
直到把所有东西都搬进内墙后,众人才心神落定,但一看回来的人数,感觉不太对劲,一问才知,一起出去的共三队人,已有一车人遇难了,
回来的两辆车里共才10个人,却还有两个遇难了。这点粮食是用生命换回来的,还有经鹏哥说出当时的情况后,对病毒感染的速度,众人又有了个新的认识。
本来两车人里,只有一个遇难,还有一个被救上车的,但他手背上被咬到了,为防感染,所有人直接按住他,由鹏哥直接拿了刀具把这倒霉的小伙的手臂直接一下砍了下来。
但就在这短短的一分多钟,病毒却仍然顺着血液已经传播到了他身体的脑部或其它地方,忍痛断了一只手,却还是没能挽救他的生命。
在车上同伴正手忙脚乱的在给他想包扎止血时,他眼睛开始泛血丝,身体开始抽搐低吼了,无奈,只有把他弃下车。
他们身上的血污也是这时候沾上的。双方互相交流了一下信息后,鹏哥才得知今天下午发生了囚犯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