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事而已。”谢晨玦拥着她,“宝贝,见到妈妈了,心情好点了吗?”他可是为了她才专程而去的。
“嗯,好点了,谢谢!”云石蜜圈住了他的脖子,绽放给了他一个美丽的笑容。
“只是谢谢吗?”
“那,你想么怎样?”
云石蜜嫣然一笑,吻住了他精雕而成薄唇,谢晨玦也任由着她的主动,这个女人怎么总是一副喂不饱的样子。
果然,又不安分起来了。
“宝贝,你越来越坏了。”谢晨玦抓着她粉嫩的小手,浅浅的笑了,有着戏谑。
“那还不是你教的。”云石蜜通红着脸,有着羞恼,怎么自己太主动了吗?
“我?”谢晨玦好笑得看着她,把她教成了一头饿狼了吗?
“晨玦,除了你还有谁?”云石蜜靠进他的胸膛,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不自在、另有目的,“讨厌啦,晨玦,你不要我了吗?”
“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到底从我身上学到了什么?”谢晨玦玩味地说着,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云石蜜有点纠结了,看来自己的魅力在他面前确实是每况愈下,以前只要勾勾手指,他就会乖乖就范,可今天,她都这样了,好像还是没能提起他的兴趣。
“晨玦,我不再吸引你了吗?”失落的口气,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
他厌了她也好,这样,他就不会来找她了,而她也有时间疗伤,不是吗?但,不知为什么,一颗心却沉重地似乎连心跳也变得缓慢起来,胸口积压的闷气,再大的喘着气,也不能分散一毫。
难道,这就是失恋的感觉。
好可笑,好悲哀,一个失恋的妖精!
托起她线条优美的下巴,这个女人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狠狠的吻上去,她怎么会不吸引他呢,难道她不知道,自从她来了b国,他的身边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了吗?
谢晨玦把她抱了起来,从来不能深吻她……
看着貌似要把她抱进房间的谢晨玦,云石蜜暗暗窃喜,眼中闪着光芒,“晨玦,你还要我?”
谢晨玦睨着她,这个女人真的有点让他无以招架,真的是他把她调教成了一头色狼吗,怎么总是这么得不满足。
“晨玦,保重身体!”
谢晨玦有点哭笑不得,明明是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诱他,而她现在居然要她保重身体。
格调高雅的五星级房间内。
谌曦儿手握被单,躺在床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他正有条不紊地穿着衣服。
珍珠贝齿紧咬着下唇,微微的启动,但不知说些什么,直到看着男人起身,她才小声地说着,“我爸爸的事,谢谢!”
李真州转身,神情淡然地看着她,“我和你,各取所需罢了,不存在谢不谢的。”
谌曦儿低着头,没敢正视他的眼,未着片缕的她,就是有着床单遮羞,也让她羞臊不已,此时她脸颊烫得厉害。
“我明白!”虽然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但真的说出来,还是有着伤感。
没来由的,也许是出于对现状的无奈,也许是对命运的感慨。
李真州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递了过去,“你先用着吧!”他知道,他们家为了她父亲的事,已经倾其所有了。
谌曦儿接过那张与云石蜜同样颜色卡,迷惘得看着他,这个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真有那么大的身家吗?
她该要吗?他帮她父亲洗脱了嫌疑,而她答应陪他四年,不是已经两清了吗,而此时,他为什么又要送给她卡呢?
“我……”
“如果你以后想连本带利还给我,我不反对。”
他抬起他小巧的下巴,凝视着,这个小东西,总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心疼着。
“谢谢!”
她迷雾着大眼,百感交集,不以言明,能说的只有谢谢。这个男人总是很顾着她的尊严,对她这个只存在交易的女人,没有肆意的践踏蹂躏,让她已经感动了。
而他要的次数也不多,一个月也就是两三次而已,而每一次,都是极尽温柔的,从没有对她粗鲁蛮横。
李真州烦躁着,这个女人除了谢谢,还会说什么,给了点小恩小惠就让她这么得感激涕零吗?她是不是对着所有给她恩惠的人都这样!
“我不是白给的。”说着,起身向浴室走去。
看着没入浴室的李真州,谌曦儿从被窝里钻了出出来,穿起了衣服。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声,一颗心即温暖又失落。
这种日子要维持四年呢,四年之后真的就各奔东西了,就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吗?
她这是怎么了,这只是一场交易,她又何必为了一场交易而耿耿于怀呢?
就在胡思乱想间,李真州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他,心中有着复杂,“你回学校吗,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说着拿起了包包,对着他淡然一笑。
“那好吧,路上小心!”
明明是自己拒绝的,但在听到他的认可后,不知为什么有着失落与自嘲。他们只是合约情人,怎么能像正常男女那样接啊、送啊的。
“嗯,再见!”
看着柔弱娇小的身影一步步地远离着他的视线,突地心生一抹怜意,三步并作两步,抓起她柔软的小手。
“我送你,现在这个时候,很难叫到车。”李真州温和地如是说。
“谢谢!”如水的双眸,闪着莹光,心里竟有着窃喜。
夕阳无限好,把黑暗前的黄昏点缀得分外妖娆。
云石蜜双手托腮,满腹的苦水有如汪洋,就像那闪着鳞鳞的波光,在刺眼间剐着那颗早已龟裂的心。
她看着天边的那抹红得鲜艳的晚霞,那么得晃眼,那么得触目,此时她心里的颜色与之对比,不知哪个更触目惊心。她痴痴地笑着,有着苦涩与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