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谢晨玦和金珊珊就要结婚了,那是真的吗?唉,他呀,以后可以抱着那个身材火辣、容貌艳丽的女人,哪还会想起我呀,胸小屁股大的。我呀,以后就和你睡了。你不会介意的,哦?你也不会介意我叫你谢晨玦二号吧!”
说着说着,云石蜜突地伤感起来,“二号,我的心为什么好痛好痛!特别是在想到他的时候,痛得尤其厉害。是我的心生病了吗?生、病、了、吗?二号,你说谢晨玦现在真的和金珊珊在一起吗,二号,你说谢晨玦会不会已经把我给忘了。”
云石蜜无限伤感得喃喃自语着……
谢晨玦看着那个睡相极不雅的女人,心情复杂,她还真抱着它就睡了,特别是像藤蔓样攀着狗熊的样,有点让他不是滋味,他轻轻的把狗熊从云石蜜怀里拉了出来。
然后,愤恨得扔在地,直接把拖鞋脱在它的脸上,臭不死它,瞧它那又笨又蠢的样还真把自己当谢晨玦二号了。
没了狗熊的云石蜜在翻了个身后,被谢晨玦抱在了怀里,看着她浓密的羽睫阴影而下的靓丽脸庞,似有着淡淡的哀愁。
为什么呢,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总是一脸的阳光,怎么会有这种表情呢?
轻轻的拥着她,他真想就此这么抱着她直到永远,这让他有一种踏实、温暖的感觉。
“二号,二号……”云石蜜收紧了在他脖子里的手,呓语着。
二号,她才二呢?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把聪明睿智的他和一个狗熊布偶相提并论,真是奇耻大辱。
狠狠地吻上那惹祸的嘴,在他还没来得及品出味道的时候,一双粉拳已挥向了他,他条件反射地从床弹跳了起来。
这个女人做梦的时候也不规矩,还好这次有了前车之鉴,没让她伤着。
“二号,你太……”云石蜜睁着惺忪的眼,正想对着不规矩的狗熊批评教育一番,就看见床上那高大威猛的黑影,“啊,二号……”
大叫之后,云石蜜突地清醒过来,“做梦,一定是做梦,二号怎么可能变成那变态呢!”她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
“宝贝,你说谁是变态!”
冷冷的话语瞬间秒杀了云石蜜的睡意,她支着身子,仰头,看向那个渐渐清晰的人影。腹诽着,还不变态哪,床明明是用来躺的,而他却站着。
变态就是变态!
“我是说,那狗熊啦,它居然流氓得来亲我,你说他变态不变态。”
谢晨玦坐下来,看着她,这个女人还再说梦话吗?
“它能亲你吗?”这女人脑子是用什么做的!
“这个吗……”云石蜜纠结了,他那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有点伤到她脆弱的自尊了,“唉,讨厌啦,晨玦,你要亲人家可以叫醒人家嘛,何必偷偷摸摸呢!”
“那你现在醒了?”谢晨玦好看的唇微勾着。
“晨玦,你想我了吗?”云石蜜很敬业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你说呢,宝贝。”
第七章吃醋
他吻着她柔软馨香的唇,自己大半夜的赶来,不就是为了好好的抱着她吗?
在谢晨玦碰到的一霎那,云石蜜一个激灵推开了他,她迷惘、不解地看着他,有着研究和不确定。
“宝贝,你怎么了?”还把他当狗熊吗?
“你们男人就是这么得不满足吗?”家里明明已经有别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宝贝?”
“别一口一个宝贝,你的宝贝在家里等着你呢!”脱口而出后,云石蜜那叫一个后悔,她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一点职业道德都不顾了,“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金珊珊可是我们a国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她一定让你很满意吧。”
说到最后,云石蜜更是有着浓浓的伤感、酸楚。
人家家世、容貌、智慧,都在她之上,她只不过是个没身材没容貌的私生女而已,而他确实也在一步步地远离她,不是吗?
“宝贝,不要胡思乱想!”
他轻轻的抚着她如玉的俏颜,动作轻缓柔和,慢慢地把她压往床上……
在这个事上他无权可选,就算他有实力和爷爷对抗,但父亲呢,父亲觊觎的是整个谢家,他怎能容忍他这个儿子坏了他整盘计划。
父亲为了达到目的,可以把自己的女人双手奉上送给别的男人,那么她呢,这个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
也许,就是他这个儿子,在稍有差池后,无情毁灭也是有可能的。而他的背后,还有个鹰组织不是吗?那里的人都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又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已私欲而让他们与父亲为敌呢?
“宝贝、宝贝!”
他无奈却又饱含深情地轻轻唤着,在他还没有足够的力量与父亲抗衡时,他只能委曲求全。
云石蜜紧紧地搂着他,被他这么脉脉地叫唤,扰得方寸大乱,也许她从来不是一个出色的小妖精,不仅没能把他哄得服服帖帖,自己的一颗心也在逐渐的迷失。
她真的很不专业,很不专业地几乎没向他要过东西,那么她该向他要些什么东西吗?在他还没有倦了她的时候,她是不是该留下些什么呢?
记念也好、礼物也罢……
想到终有一天的离别,两颗晶莹的泪水随着平坦的太阳穴缓缓而下,滴落、没入床单,淋湿的何止是床单。
“宝贝,你怎么了?”谢晨玦吻着她微湿的羽睫,一颗心深深地疼着。
“我只是想家了!”云石蜜把头埋进他胸膛。
而她则做不到,当她看到谢晨玦和金珊珊在一起时,她的心都碎了,一片一片又一片,假如哪天他们真的结婚生子,那么那种疼痛会和凌迟有区别吗?
谢晨玦紧紧地拥着她,想家了,她是想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