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揉眼,顿时感觉全身酸累,定是昨天真的一路过来累了。我迷迷糊糊地翻转了身子,却看到有一个人躺在我身边,安详地睡着,我看看自己,再看看他,惊觉到我和他竟然都只穿了亵衣!
不能慌,不能慌。我一遍遍地提醒自己,然后深呼吸了一口,不断地推了推我身边的人,尽量保持冷静的语调:“昨晚我们……干什么了。”
身边的人似乎睡得极沉,没有醒来。
见叫不醒他,就只好自己起身。不痛?我连忙翻开被子,也没有落红。依据在二十一世纪学到的生理知识可以判断:没有事情发生!这亵衣或许是连珠帮我换的,我安慰着自己。想来睡了也挺久的了觉得口渴,便下床去倒水。
我拿着茶杯在房间里溜达,看看这王帝的寝宫究竟如何。这窗上的雕花,白玉的地砖,金黄的色调,看样子很富庶嘛。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时,从背后传来一句话“王后。”
我突然嘴中刚要咽下的水喷了出来,还没有人地唤过我“王后”,第一次听倒是很不习惯。我只得擦擦嘴,低着头以极其慢的速度转过身,讪讪道:“嗯。”
这声音,我抬头对上了他的双眸,墨绿色……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盖上了印章,便是我的人了。”
“盖上了印章,便是我的人了。”
“盖上了印章,便是我的人了。”……他这样说过。原来你竟是他。我早该想到白面书生是平野的。
“地上冷。”声音听不出一丝的温度。
“王上,该上早朝了。”外面公公的轻轻地敲着门,说话颤着音,生怕打扰了良梦春宵。
“知道了,在外头候着。”他冷冷地说了一句。
转而又看着我,神情说不出的冰冷,“王后,是否该为朕更衣?”我只得过去拿起架子上的龙袍,生硬地往他身上套,却怎么也穿不上。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不好意思,王上。臣妾委实是没有这样做过。可否今日先让宫女示范,明日再由我给您穿?”
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过她会这样回答,点了点头。接下来便有四个宫女进来给他更衣,我便在一旁唰唰唰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了。起身一看谁知他的衣服竟然还只穿到一半,不由得感慨:怪不得我弄不了了,这明明就是四个人干的活。
然后便坐在桌子前托着下巴看着他更衣,他似乎忘了自己呢。我不由得自嘲道。不过本来来到这儿也是想安安分分,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包括纳妃子宠幸别人,当然风俗规定就不干她的事了,至少他可以偷偷摸摸地干。那么自己也只要孝顺他的父王母后,逛逛花园,喝喝茶,没事和连珠下下棋、聊聊天解解闷便也可以渡过一生了。这样便可以了。
当他走后,我便传唤连珠,连珠一脸暧昧的眼神,笑着说:“公主有什么事呢。”
我捏了她的翘臀一把,“小丫头,想什么坏事呢。”
“好痛啊……没事没事。”她连忙揉揉疼的地方。
我笑着看着她,又想起了什么,“这个中邦国的国主叫什么?”
她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秘密似的,瞪大了双眼,“公主怎么到现在也还不知道。奴婢以为公主早就知道了呢。”
“那你倒是说啊。”我没好气地问,不知道名字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吗。
“扬岑。”她朝四周看看无人,便在我耳边轻语。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