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母后。”
“琛儿快快起来,让本宫看看最近是否长高了?”王后娘娘拉起三王子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微微叹息道:“这些年是不是受了些哭,瞧,人都黑了些瘦了些。母后当初是不是不该答应你父王把你送去崤山,你我母子二人不见已有三年多了。”
“母后不必自责,这些年儿臣虽受了些苦,却也使得身子日益强健。”说着,濮毓琛便从怀里掏出一块玉,“当年母后赐予儿臣的玉佩臣更是随身带着,每每看着玉佩便会想起母后。”
王后娘娘听到这儿,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
不是说性子冷麽,我怎么看着如火般热啊?我悄悄地躲在内侧看着这一幕。本想看看这三王子会是怎么样的,今儿倒真碰上了。
午后阳光暖洋洋地铺洒在大地,我躺在草地旁,对着一旁站着的紫青,问道:“紫青姐姐,你说人如果在一个时空没有了会去另一个时空吗?”
“公主,时空是什么东西呢?”紫青奇怪地问道。
“呃……”我也忘了,时空是现代词,“就譬如一个地方。”
“那人如果在这个地方无所留恋了当然会去另一个地方。”紫青认真地回答。
“是啊,无所留恋。”我黯下目光,母亲去世后我的确没依恋了,所以便阴差阳错地来到这个地方。
“哦?菀儿怎么会无所留恋呢?”远处天辰哥哥慢慢地走过来,一旁同行的正是早上看到的那人。
“没啊,我随便发发牢骚。”我没好气地说,“天辰哥哥怎么会有空来看莞儿?”
“莞儿,你看,这便是我昨天与你说的毓琛,你的三哥。”
我虽然早已知道,但还是装模作样地从草地上爬起来,极尽可爱地说道,“原来你就是毓琛哥哥啊。”
他不语,只是看着我。
你性子冷是吧,对母后这么热情?我心下一计,扑过去把他抱住,“早就听天辰哥哥说过你了,我就想抱抱你,看你结实不结实。”
二人当场僵化。过了一会,天辰拍拍毓琛的肩,安慰道:“别见怪啊,成莞是如此关心你的。”而被我抱住的那人也是一动不动,只是瞪了他一下。
天辰这么难缠到后来也被我收服了,我就不信我这似火的热情融不化你那伪冷酷的外表……
一日,父王把我们三人叫到书房。我正纳闷,父王把它们叫去肯定是查他们俩人的功课,那把我叫去干嘛,难道前几日我偷偷把蛐蛐放入僖嫔的膳食的事情被父王知道了?
御书房“天辰,前几日太傅交予你的功课可做完了没有?”
“回禀父王,儿臣都做完了。”
“嗯……”父王抬起头,“毓琛,你回到宫中,身体可有好些。听近日太傅说你勤学苦读,夜夜挑灯,可别累了。”
“谢父王关心。儿臣不累。”
见父王左问右问还没问到我,我急了。三两步跑上前,拽着父王的龙袍,“父王,你找成莞有什么事情麽。”
“你说说,你最近做什么事情了。”父王放下奏折。
可我最近除了点小恶作剧外没干坏事啊,不行,打死也不承认。“父王,莞儿到底做了什么事啊。”我用我无辜的大眼睛天真地看着他。
“你前几日是否把瑜嫔的蛇羹给倒掉了?”父王略有深意地看着我。
“是徐公公把它送错了。莞儿不喜欢吃,那便倒掉了。”
“那谦贵人的那件西域进贡的白玉长丝衫又怎么会大清早地披在僖嫔的狗的身上呢?”
“那准是狗狗不小心拿去的。父王问莞儿做什么?”我心虚地说着,不知是哪个人说的,这件事我还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
一旁的天辰哥哥早已面部通红,我看是憋着笑快憋出病了。连那千年冰窟窿毓琛也是嘴角微微上扬。
“罢了,看来是父王太过宠你了。”父王叹了口气,“是也该上学堂了。”
“啊!父王,莞儿不要和哥哥们去上学堂,听天辰哥哥说,太傅可凶了……”
我侧目望着天辰,满是愁苦。
“那是严厉。朕会让太傅多多关照你的。”
唉,到这里也要上学,在香港都上了15年了。明天不知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