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不知道这里为什么有这种东西。传说兽魂每天都要吸收人的灵魂,不然他们就无法获取能量。他们吸收灵魂就等于人每天吃饭一样的重要,怪不得这地方阴气这么的浓烈,与拿来有这些东西在作怪啊。
就在此时,黎明忽然那听见一声巨响。
原来是赤月邪神跟斑羚犬战斗在一起了。
“我对付这五只魔域血鹰,你去对付那些邪神!”
此时,其他石柱上的邪神也蠢蠢欲动,看来这人是引李密进入这个陷阱的。
这些邪神对让都是运用了一种阵法来催动的,但是战力实在是惊人。
浙西邪神不知道真的邪神的灵魂,而是采用的阵法加上咒语施咒的兽魂……这一点,李密清楚了之后,心里略微的宽慰了许多。但是他那就不敢大意,因为这阵法很阴损,一不小心,就可能出现一只什么嗜血魂兽,那么就糟糕了。因为嗜血魂兽镇守这阵法,李密即便是魂者的境界,也不能逃脱的。
李密心里多少有点欣慰,以为内布置这阵法的人并不精通这阵法,不然李密他绝对的死定了。
“龙魂飞天!”
李密暴喝一声,拳法如雨。
“烘隆隆!”一阵巨响,地上溅起了老高的尘土,遮天弥月,浩浩无极。
那赤月邪神顷刻之间就被李密毁灭了。
“嘭!”石柱倒下。
赤月邪神被灭,其余的邪神都“速尔”地一声消失了。
“卡!嘭!”地壳牵动,李密和兰陵都觉得天魂地转的。
他们站立不稳,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
斑羚犬呼啦地一声飘来,用嘴巴衔住了李密。
“好险啊!”李密看见地下那血亮的如雪一样的腾腾血水,心里道:这难道就是赤血河吗?
“好臭啊!”兰陵捂住鼻子喊道。
李密身子一跃,就上了去了,他看见四下一周都是血河水,自己所站的位置就是一个孤岛的样子。
原来对手并不是想用十二邪神的力量来杀死自己,而是设计了这么个孤岛来困死我……李密心道,哼!无论什么破阵,我都要破了!
这是传说的赤血河水,是上古时期神魔大战时候,他们的鲜血流入地下,便形成了这么一条暗河,据说这河水什么东西都不能浮在上面,即便是最轻的鸿毛那也得沉。
厘米看着几十丈宽的河面,心里一阵阵的着急。
陷入了困境,李密和兰陵都无以为力,因为这些已经超出了李密的承受能力。事情变得空前的复杂了。在外面的杜筱湄和觉儿还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呢。刚才里面那么大的动作,他们竟然没有听见一点声响,这真是奇怪极了。
李密和觉儿她们失去了联系。
李密和兰陵被困在这赤血河水中了。
觉儿总觉得地形好像有了改变,虽然她说不上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她总觉得好像什么地方已经挪移了。
“你没有感觉到刚才我们经过的时候这里并没有什么石头?”觉儿道。
杜筱湄这下也开始注意了,刚才是没有这些石块的,而且从这石块的碎裂状况来看,这些石块是新破开的,因为上面的痕迹很新。
“虎刺!”忽然,一道血影飞起。
觉儿伸出手臂一揽,但是随即她的手就缩了回来。
她本想一下子就抓住这个家伙的,到那会死看见这东西是魔域血鹰就不敢抓了。
“那里跑!”杜筱湄一剑刺出,“喷擦!”地一声,那鸟被杜筱湄一剑刺死。
“魔域血鹰!”觉儿大声地惊道。
杜筱湄也是一惊,她么显得高这地方竟然有这样的东西在,这真是邪恶之极。
“他们呢可能遇上危险了!”杜筱湄淡淡地道,“我们找找,看看有有没有什么机关存在。”
觉儿点头表示答应了。
可是事情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简单,很多事情,都很复杂的。
当这机关启动的时候,这外面的开关就自动地撤销了。形成了一个智能从里面打开,不能从外面进入的隔离世界。
找了一圈之后,她们没有发现任何的机关。
“真是扫兴!”杜筱湄看着已经变得赤红的天空道,“他们肯定遇见危险了,我们不能干等着,我们得行动!”
觉儿郁郁地道:“这里都找遍了,根本就么有所谓的机关啊!”
“再找找,我就不信没有!”杜筱湄人就不死心。
她们寻找了一圈又一圈,可是没有发现机关。
“该死!”杜筱湄骂道。
就在此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她感觉地皮在颤抖。
“不好!”她脸色苍白,感觉到灭顶之灾一样的。觉儿也是无助地抓住了杜筱湄的手臂。
“抓紧我了!”杜筱湄大声地喊道。
“知道了!”觉儿紧紧地抓住杜筱湄的手臂。
在她们的脚下,轰轰!一阵天塌地陷的感觉传来。
接着就是一个大窟窿。
杜筱湄知道很危险,借助那塌陷的一瞬间,她脚在碎石上一点,就拉着觉儿飞上到了上面。
“嗤嗤……”
那塌陷的地方顿时冒着滚滚的腥气,一片赤红的血气宛然腾腾飞出。犹如破笼而出的猛兽,龇牙舞爪,狰狞无比。
觉儿怔怔地看着这血河水,他吓呆了。
杜筱湄叹息道:“没曾想到是这样的凶恶之地!”
“什么啊?姐姐!”觉儿很好奇地问道。
杜筱湄道:“这是上古神魔大战的血水,神的血水,魔的血水都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变化的,它们汇入地下,就成了这条血河。”
觉儿一听,面色顿时吓得惨白,她叠涩地道:“那岂不是很邪恶?”
“正义和邪恶有时候谁分得清?不就是为了利益而已,正义也代表了一方的利益,邪恶也代表了一方的利益,战争不过是两团利益集团在争夺而已。”杜筱湄凄然地道。
这种观点,在这个世界普遍存在,当一切都走向现实的时候,什么冠冕堂皇的思想都成了敝履。
“我不懂。”觉儿幽然地道。
“你不懂那是幸福,麻木地活着胜过清醒地活着,也许很多人就想我们麻木地活着……”
“啊?”觉儿还是茫然地看着杜筱湄,她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去明白,有些事情是不知道的好,因为知道了,就会堕落如魔道。
杜筱湄觉得自己真是傻,为什跟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说这些啊。她看了看血水道,“好了,我们想办法吧,我想他们一定是被困在了里面。”
“嗯!”觉儿快意地点头道。
两人分工合作,觉儿负责观察这些血水的起落,杜筱湄负责想办法。